眾位戰士還沉浸在薑仕仁的震撼之中。
幾位戰士卻是從外麵走了進來,依次收臂章。
眾人恢複過來,內心依舊激動,這種心情不是很快便能平靜的。
士們都拿出‘繳獲’的臂章,交給了進來的幾位戰士,從數量上看,最多的便是第一個回來的那位戰士,足足有二十枚。接下來也有十幾枚的。
楊忠國與河生一共十九枚,楊忠國拿了十枚,河生拿了九枚。最低的有兩為戰士隻有五枚。
…………
經過簡單的治療,吃了一些東西之後,這些戰士們再也撐不住那股鑽心的困意。
在護士們工作的不經意間,整個帳篷響起了雷聲般的呼嚕,一聲接一聲,此起彼伏,好像一首曲子,一首難聽的曲子。
所以護士們為了自己的耳朵不在受到煎熬,也為了戰士們更好的休息,全部悄悄的離開了帳篷。
炎熱的午後,他們曆經了最為困難的考核之後,終於可以放開心神,不用再去擔心時間不足,追兵的追捕,安安穩穩的睡一覺。
安靜下來的軍營隔著很遠都能聽帳篷中的鼾聲,也有不斷路過的戰士看向這邊的帳篷,似乎他們都想要聽一聽這鼾聲。
從險境逃脫之後的安穩,這是一道很美麗的風景。
…………
“啊……。”楊忠國打了一個哈哈,翻個身,舒展一下酸痛的身體,愜意的躺在床上。
困意未消,卻是已經睡不著。
看著外麵的天,已經是晚上了,再看看帳篷內的其他人,有些人還在睡覺,有些人已經醒來,坐著一些自己的事情,或是同人閑聊扯淡,或是讀書,或是擦槍,或是靜靜地發呆。
河生還在睡覺,楊忠國沒有去打擾他,對於他來說這三天真是辛苦了。
看著他那清瘦的麵龐,頗為弱小的身體。楊忠國心中出現一股淡淡的慶幸之意。
習慣了孤身一人,現在有這麼一個朋友在身邊,心裏好像有了負擔,做什麼都要想到他。但是他卻很享受這種負擔,享受這種快樂,心中時不時便會出現的溫暖之意。
又躺了一會兒,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現在還在上學的妹妹過得怎麼樣,是不是像自己一樣也經常受到欺負。想到此便擔心起來,暗想有機會一定要回去看看妹妹。自從被人從孤兒院領走之後便很少見麵,最近一次見麵還是在自己當兵走時,想來也有三年之久了。不過妹妹出生的時候,風波已經過去很久,大家都已經淡忘,而且出生之後沒多久便被送到孤兒院,應該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楊忠國這樣想著,心又微微放鬆。
又比如母親的墓地也很久沒有去掃了,不知道看墓地的老頭會不會幫著打掃一下。估計也沒戲,楊忠國很快就否決了,都知道她是賣國賊的妻子,怎麼會有人管。想到此,心中便傳來隱隱的心痛之意。
還有老家的莊稼又到了鋤地的時候,雖然為了生計已經將那塊地賣了。可是楊忠國還是忍不住每年都會擔心,或許是因為那塊地承載了他童年太多的回憶。既然重要,便不舍得去忘記。
亂想之間,帳篷的人也陸續的醒了過來,原本隻有呼嚕聲的帳篷也變的吵鬧起來。
“你們猜一下,明天的考核會是什麼?”一位戰士道。
“那誰知道,不過肯定不會輕易就讓咱們過去。”
“估計明天還是會淘汰一批人,兄弟們,可要加把勁了,反正我是一定要進入血鷹特戰隊的。”
“那是肯定的,都走到這裏了,自然要拚著性命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