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仕仁周圍的戰士行動起來,將賀經年等人綁了起來。
“去把那四個做掩護的也抓起來。”薑仕仁下令道。
因為今年血鷹特戰隊做任務的傷亡比去年多了將近一倍,他想了很長時間,也調查了很長時間,發現戰士們的能力沒有問題,拚勁也十足,士氣也是高漲,但是總是感覺差一股勁,缺點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他又說不上來。所以今年的演習,他要打破以往的套路,也決定親自出馬,去尋找問題的根源。
於是眾人才會看到薑仕仁出現在這裏,而不是在被窩裏做夢!
得到他的命令,幾名戰士向著洞口的方向衝去。
賀經年此時也是從暴怒中清醒過來,雖然手被綁了起來,但是身子還能動。
他轉身看去,洞口哪裏還有人?
楊忠國早已經在出事的一瞬間,就果斷的做出了決斷,放棄營救,放棄掩護,撤離洞口!
雖然洞口右側的路很難走,崎嶇不平,但是與對他們來說還是很容易。
“跑了?”薑仕仁說道,竟帶著一絲欣慰的語氣,“跑了好,跑了好,這樣還有希望!”
賀經年也是鬆了口氣,心想這幾個小子反應還挺快,隻要是沒有被抓住,就還有完成演習的希望。
想著,他也把這次演習的希望全部寄托到楊忠國等人身上。
薑仕仁看向賀經年,“走吧,跟我回去吧,好好反思一下問題出在哪裏。”
說罷,也不管他的反應,背著手向著秋涼山的臨時搭建的營地走去。
賀經年不吭聲,鬱悶地向前走去,其餘隊員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麵,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是會以這種方式結束了這一次的年終演習,對於他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
楊忠國等四人從右側的陡峭的山坡爬了上去,跑到了山道上,遠離了那個洞穴。
張得金邊走邊抱怨,“咱們是掩護的,隊長是撤離的,結果咱們跑出來了,他們被抓了,這叫什麼事?”
胡東說道:“金哥,別抱怨了,咱們能跑出來就不錯了,至少還有希望,要不是楊忠國反應快,咱們就都被抓住了,那樣的話三隊就等於全軍覆沒,這次演習也就提前結束了。”
張得金也知道這個道理,剛才說話也隻不過是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胡東等人是新人,沒有經曆過三隊的曆史,所以不知道。
在他進入三隊的幾年間,不要說是演習,就是出任務也沒有這麼憋屈過,自然很是不滿。
不滿的同時心中也有一絲慶幸,幸好是演習,若是真的戰爭,那現在隊長他們估計已經成了屍體,而他自己也永遠不會原諒是自己。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張得金問道,他的腦袋一時間有些亂,沒了思緒。
楊忠國麵色陰沉,俊朗的麵容上露出一絲狠色,“既然那夥阻擊部隊不讓咱們安生,那索性就不休息了,咱們連夜爬山!到了山頂,看到軍旗再說!”
河生、胡東麵色一苦,“不是吧,真要連夜爬山?”
楊忠國點頭,看向張得金。
張得金是前輩,需要他做決定。
“好!就按你說的辦。”張得金猶豫一下說道,“既然阻擊部隊不按套路出牌,咱們也不能按常理出牌。”
楊忠國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既然決定連夜趕路,四人也不再磨蹭,加快了速度,向著山頂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