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沒遇到行人,南歌就大大方方攥住她小手,按著掌櫃的指點,來到一條小河旁。
這裏的民風也算開放。在他們離小河還有幾十步距離時,便聽到有女人的嬉笑聲傳來,還有嘩嘩的揚水聲,估計她們是在嬉鬧。
柳歸晚拉住南歌。
南歌也猜到了,他抱起柳歸晚,沿著河岸縱身而去,往前又走了幾裏路,道河的上遊,來到一處僻靜處。
河邊有一塊平滑石頭,還散發著白日裏的餘溫。
南歌將她放在上麵,笑著說道:“這裏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擾。”言外之意,你可以放心地洗。
跟他也不矯情。背著他,柳歸晚迅速脫掉衣服,囑咐道:“你在岸邊幫我看著點兒人。”
南歌哼了一聲。
柳歸晚脫得光溜溜的,趟著水就下了去。她繞到石頭正麵,倚著,一遍撩水衝刷肩頭,一邊疑惑,這水溫怎麼還這麼熱?
按理說,秋天了,晝夜溫差大,到了晚上,河水更涼才是。
“南歌,你發現這水很熱嗎?”她衝著岸邊的人喊道。
接著,她就聽見嘩嘩的水聲,南歌趟水朝著她走來,邊走便問:“你說啥?我沒聽清。”
柳歸晚聽見他聲音越來越近,禁不住回頭。
光著身子的南歌已經來到她身邊,二人裸裎相對。
本能地,柳歸晚抱住前胸,仰頭望著他幽深魅惑的眼,“你怎麼也下來?來人怎麼辦?”
南歌盯著她肩頭流淌下來的水珠,迎著皎潔月光,像是碎了的寶石,順著肩頭流淌下去,一滴滴掉進水中。
他忍不住,口幹舌燥,動作似乎比思想還快,像是受到什麼牽引,低頭就親了上去,將一顆顆水珠吮進嘴裏,帶著她身上的淡淡香甜。
這一下便無法停下,他一把搬過她肩頭,將她抵在岩石上,還不忘用手在岩石上試探一下,確定沒有突起的棱角能傷著她,這才放心下來。
“歸晚……”無視她本能的推拒,他低啞著聲音,如磨砂紙的摩擦聲,帶著磁性。
“南歌……”感受著他噴在自己臉上的灼熱呼吸,已經曆過情事的她再不明白,那可真是棒槌了。
“想我沒想?嗯?”緊攬著她的腰身,讓她緊緊靠在自己身上,二人光潔的身子契合地貼在一起。
說著,薄唇開始在她額頭,鼻翼,鎖骨邊輕啄,最後,停在唇邊,小小的咬了一口,帶著幾分威脅問:“想沒想?”
帶著被人發現的恐懼,有一種密不可宣的快感像是暗流湧動的潮水,衝刷著她的周身,一波一波的侵蝕著她每一寸肌膚。
但是,她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被南歌護在懷裏,不用想明天,不用想未來,隻要好好享受現在,享受他寵溺無邊的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