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男人,膽子越來越大了!誰說他君子端方,溫潤如玉?依她看,他就是一隻欲求不滿的色狼,逮著機會就偷吃!
南歌仍舊一臉的溫和,深深看著她。怎麼看,怎麼喜歡,就是看不夠她。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以後你就安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害!”
一股暖流似隨波搖蕩的水草,輕輕刷著她的心。這個男人很會說情話,似乎每句話都能猜中她的心思。她最沒安全感,他就要成為她的天,她的地,保護她包容她。讓她不敢動都難。
可是,想起那天阿紫前來耀武揚威,柳歸晚的心還是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不舒服。阿紫就像一根刺,紮在她心上。她與南歌之間沒有隔閡和摩擦,可就是因為阿紫,她對他有些多多少少的猜疑。
又走了一段路,還是柳歸晚先開口問他:“南歌,我跟陸成的事,你知道吧?”
以前在密林裏,他是一隻豹子,她就是一個傻妞,一個人絮絮叨叨。將自己前世的一切全都搬了出來。他對自己的一切無所不知。
而她對他的了解隻限於他是一隻豹子精,其他的,一無所知。這種了解上的不對等,竟讓她心裏更沒有了安全感。
南歌不知她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明顯愣了一下,又見她認真的表情,他將臉上笑意收斂,也一本嚴肅回答說:“我不在乎認識你以前的一切,我隻在乎我們認識後的一切。無論你與陸成以前怎樣,那都成了過去。活著都要往前看,是不是?”
“那你呢?你與阿紫呢?”柳歸晚實在忍不住,衝口而出。
南歌微微怔了一下,明白她開始這個話題的深意了。
他深深凝著她,“我與阿紫說來話長,等到了京城,找到落腳的地方,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柳歸晚沒再追問,追問急了,似乎她多麼在意似的。雖然,她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可是,那也不能說明什麼。如果不愛了,她不會拿肌膚之親做文章,要求男人負責。她還到不了依靠男人活著的地步。
在二十一世紀,什麼一夜情,419比比皆是。花心大男人不止一個女人,豪放的女人也不一定都跟一個男人,所以,對這種事,她看得開。
她想,如果最後跟南歌不能有個好結局,她也不會怨天尤人,畢竟他們曾經有過有過一段美好時光,這就足夠了。
這麼阿Q似的自我安慰一番,心情也不再那麼壓抑了。
有了幾次在縣城過夜的教訓,柳歸晚總結出規律,隻要在縣城裏落腳,肯定要遇到一些事。不是死人要驗屍,就是丟東少西要她勘驗現場。其實,那些都和她無關,可是,似乎冥冥之中有某之手在操縱著一切,最後,還是都跟她產生聯係。她不得不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