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處秀可沒在意這些,當初,老大為了讓她們學這些個把戲,可沒少找人折磨她們,男的女的都有,可是她從來不是那種被人欺負的料,僅僅是兩次過後,所有的主動權就全部在她手中了,而她,學到的也已經不是一點兩點了。
夏天,秦煦穿著淩雲暗紋錦緞長袍,雖然是錦緞卻比那綾綃布還要輕薄,隻是更昂貴更有質感。
季處秀一隻手充滿壓製性的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推至屋子裏麵。
看起來秦煦有些醉了,但是季處秀知道他清醒地狠
“嗯……”秦煦的聲音微醺,聽起來像是陳年老酒一般。
此刻兩人都是睜著眼睛,秦煦等著瞧她的手段。
而她,在看他眼裏的自己。
季處秀將他的衣領撕開,頓時,他寬闊的胸膛就露出了大半個。
屋外,蟬鳴陣陣,微風吹來,樹葉抖動發出窸窣的聲音,卻是靜靜的一片。
季處秀看著,笑了,雙手捧住他的俊臉。
……
桌子年久失修,發出嘎吱一聲。
外麵陽光照射進來,空氣裏飄著浮浮塵,在空氣裏跳動著。
她穩操勝券,不僅覺得古代的王朝製度,古時候的武器兵馬不如現代的好,就連這些也是沒有她們這些現代人有點子。
秦煦覺得自己整個心神都蕩漾了,就連那總是如同深淵一般深不見底的雙眼,也染上一層空雨蒙蒙之意。
季處秀輕輕勾唇,隻要他不喊停,她便會繼續下去。
秦煦寬厚有力的手掌也不甘示弱的欺負回去。
秦煦看見她的眼眸精光一閃,似乎是調皮。下一瞬間,秦煦就抓住了她的手,那雙眼睛瞬間恢複了一片清明。
季處秀也是在瞬間移步到一側,黑白分明的眼睛重拾了以往的淡漠無波,好似剛才的一幕不是她一般。
秦煦從桌子上起來,雙手整理好胸口不整的衣領。
然後,走到季處秀身邊,同樣給她把衣服整理好,隻是腰間已經被他折磨出了褶子。
有風從屋外吹來,微涼,瞬間滌蕩了方才一室的旖旎。
一如往常清冷蕭索。
“季二小姐的手段可真是厲害。”秦煦薄薄的笑道,隻是俊臉並無笑意。
不經意的時候,她靠近了他頸間的大動脈,又是在他不設防的時候她看似無力的手伸向了肋骨之處,而最後的心髒,更是他即將意識不清之時。
後頸!動脈!肋骨!心髒!每一處,她都可以輕易的要了他的命。
“殿下可是看到了我的誠意?”季處秀仰頭看著他,他很高,高她一個半頭,每次看他眼睛都要仰起臉來,但是她卻不怕他天生而來的壓迫感。
不管他有沒有真的在防她,她總要給秦煦一個證明,她並不是季伯彥的另一枚棋子,她不是季錦秀。
因為她若是想要他的命,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在他不經意間。
秦煦背著陽光側身而站,麵容沉靜。
大手一甩袍子,袖子一揚,闊步走出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