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遠猛的一頓,他聲音少見的帶有攻擊性,對她。
秦煦麵色冷峻,身子筆直冷然站在那裏,看她。
名遠覺得在明鐸和季家兩女兒麵前被秦煦這樣質問,有些麵上掛不住,下麵的話,她再也不能笑著說過去。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脾性大變了。
名遠嘴角一撇,一顫,漂亮的杏眼一眨,水珠子就從眼裏掉出來。
“錦秀和處秀她們——”
“沒事沒事,太子哥哥可能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不如名遠郡主你帶我們逛一逛你的住處可好?”季錦秀走上前輕輕安撫名遠失控的情緒。
明鐸皺眉,卻也覺得秦煦今天的反應有些失常:“太子若是有事要忙,我們便不去煩擾您了,讓身邊的公公婢女帶著也是一樣的。”
秦煦嘴角抿緊,下巴硬挺,一雙眸子漆黑如墨卻玄鐵般生硬,整個人說不出的冷漠和隱隱的怒氣。
“太子是想帶我們去東宮轉轉吧。”
最後麵的季處秀,隔著三個人,抬眸望著秦煦,聲音淡淡,不卑不吭。
這算是解圍。
秦煦幽深的眸子軟了一下,鼻子發出一聲冷哼。
不說話,華服一甩,大步走向他的東宮大殿。
三個人見季處秀跟上去,也都邁開步子跟上去。
名遠小聲說:“處秀,都不怕秦煦的呐。”聲音裏隱約透著些崇拜。
明鐸偏頭看著前方那一抹素衣白裳的身影,心裏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
她身上有一種不可侵犯的高貴,不能玷染的傲氣,像是第一年剛從軍的他。
骨子裏是傲然,是桀驁。
可惜漸漸的,被打磨的圓滑。
==
季處秀扭動手腕想要掙開秦煦手掌的禁錮,趁著人不注意,秦煦就把季處秀帶到一個房間裏,鉗住她的手腕,摁在牆上。
“又想拿撒氣?”季處秀掙不開,幹脆放棄。
一雙瀲灩起波的眸子,靜靜的看著秦煦麵無表情的俊臉。
秦煦眉頭蹙了一下,冷冷開口:“你太自以為是了,女人。”
他雙腿往前頂住她的雙腿,下邊緊緊貼在一起。
季處秀被禁錮在他胸口的位置,一種壓迫感驟然而來。
這個男人的手掌向鋼筋一般堅固,掙脫不開。
他用了一種最難掙脫卻最曖昧的姿勢綁縛著她。
她輕笑,話鋒卻冷厲:“秦煦,你怕我看到還是怕季錦秀看到?”
手腕忽然一痛,季處秀擰著眉頭。
秦煦看著她淡淡的表情,恨不能捏碎了她漂亮的臉蛋兒。
“女人,你膽子太大,妄自揣測君心是要判死刑的。”
他鼻尖啊靠近她的嘴唇,一隻手捏住她的臉頰,溫熱的氣息噴到她唇上。
“反正命是太子你給的。”她櫻紅的唇瓣,微微張開,聲音清淡,有些冷清。
聽到這話,秦煦炸開的毛發有突然順了下來,眼裏閃過一絲愉悅。
她太過冷清,淡漠,說出這淡淡的一句話,卻能極大滿足他男人的自尊心。
然後季處秀就感覺他在她臉上摩挲了兩下,手腕處的力度也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