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煦被她這番露骨挑釁的話堵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隻能甩著衣袖冷哼一聲,頭抬得老高,說:“走了,請安去。”
如同料想的一樣,老皇帝樂嗬嗬的喝了茶覺得完成了禮節立馬竄到溪妃娘娘身邊去,皇後就的心思就一直想讓季錦秀做太子妃,如今太子妃易主,她定然給不了季處秀好麵色看,說了幾句刁鑽的話,都被她舌尖繞啊繞的彈回去,在加上秦煦在一旁,這一頓請安茶還算成功。
走在禦花園的路上,一男一女,一左一右,一位是太子,一位是太子妃。
陽光正好,羨煞旁人。
不遠處的小亭子下,名遠拉著明鐸的胳膊說:“秦煦哥跟處秀真的很配是吧。”
明鐸轉頭看過去,一高一矮,一青一白,還真是蠻配的,但是季錦秀有皇後和季伯彥在一邊幫襯著,處秀她這太子妃,恐怕不好做。
明鐸眼中充滿惆悵,以前不是他不清楚,隻是他覺得與處秀並沒有交集,所以他主觀上就忽略了上天待她的不公,理所應當的在一旁裝傻充愣。
“名遠,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麼?”
明鐸回神,轉頭,認真地看著名遠。
名遠受寵若驚,點點頭說:“你說。”
“若是處秀在宮中遇到什麼麻煩,你一定要及時通知太後和我知道麼?”
原來是拜托這個啊,名遠神色一暗,垂眸微微點頭道:“我會的,你放心,再說有太子在一旁護著她,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明鐸眼裏一慟:“昨天上午,我也以為我能護著她,結果——”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抱著黃氏的屍體,荒涼的站在街道上……
……
“你覺得皇後會認栽麼?她可是一開始就力主季錦秀做太子妃。”
季處秀淡淡問秦煦。
“皇後心思比季錦秀不知深厚了多少,怎會輕易放棄,不然也太對不起她這皇後的位子,現在就算季錦秀不願做太子妃也是不行了,因為皇後是不允許有人挑戰她的權威的。”
秦煦雙手背在身後,眼神筆直的望著前方,像是在認真地走路,絲毫不在意周身的花草美景。
“挑戰她權威的除了太後,現在又多了個我,秦煦啊秦煦,怪不得你選我做太子妃,這一堆的爛攤子你讓我一人應付?”
季處秀仰頭望天,這天空比她原先住的偏院更加寬廣,但是一樣讓她窒息。
“我何時讓你一個人過,別忘了,今早床單上的印記,可是我弄上去的。”
他有些炫耀似得舉起自己的左手手掌,上麵一道血口子。
季處秀……
翌日,季處秀在東宮裏散步熟悉宮格殿宇,忽然竄出來一個小丫鬟,站在她麵前,恭恭敬敬的請安道:“太子妃,我家主子有請。”
季處秀挑眉,今早一出門,她就跟在暗處,而她故意走到無人的地方,終於,這個人肯出來了。
“你主子誰?”季處秀冷靜問道。
“回太子妃,我家主子說,請您放心,他是幫您大忙的人,不會害您,請您放心跟著奴婢走。”
幫她大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