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帶愛上路(2)(2 / 3)

兔子很鬱悶地回家了,弄一帽子戴著。

第二天又碰上老狼了,又挨了一大嘴巴,“讓你丫戴帽子”。

如是幾次,總挨打。兔子想,這麼老挨打不是個事兒啊,不行,我得找老虎投訴去。

剛到老虎家門口,就聽老虎在屋裏說話。

“你也不能老這麼蠻不講理打兔子阿,回頭兔子找我投訴來,我也不好罩著你啊。好歹咱麵子上得過得去,我教你一招。

下回你見著兔子,跟他說:給我弄點兒洗衣服的來。他給你拿肥皂來,你就打他一頓的,說我要的是洗衣粉,誰讓你拿肥皂。他拿來洗衣粉,你也能打,說我要肥皂,誰讓你拿洗衣粉。

要不然你跟他說,去,給我找個女人來。他給你找個胖的,你打他一頓說我要瘦的;給你找個瘦的,你也打一頓,說我要胖的。

這樣不結了,你也能打他,我麵子上也能說得過去。”

兔子一聽,得,咱也別投訴了,回家吧。

第二天,兔子在街上又撞上老狼。老狼大喝一聲:去,給我找點兒洗衣服的來。

兔子不慌不忙:你是要洗衣粉阿,還是要肥皂啊?

老狼一聽,嗯?有一手阿。又說:去,給我找個女人來。

兔子還是不慌不忙:你是要胖的啊,還是瘦的?

老狼一聽勃然大怒,伸手就給兔子一個大嘴巴,讓你丫不戴帽子!

咱老百姓不就是那兔子嗎?

愛到毀滅

溫庭筠,一個大家都不陌生的名字。而那個曾與溫庭筠有著生死關聯的女人,卻鮮為人知。那個女人叫魚玄機,一個因愛而生又因愛而亡的美麗又多才的唐代女子。

魚玄機最初並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叫魚幼薇。雖未生於達官貴人之家,可父母親也都是知書達理之人。幼薇從小生得聰明伶俐,6歲起跟著父親讀《詩經》,7歲就已把《詩經》裏的篇章全部背下來。12歲時,跟著家庭教師溫庭筠學習做詩吟詞,她已是長安城裏小有名氣的才女。魚幼薇的無憂年華結束於她15歲那年。那一年,父親去世,家境一下陷入困頓之中。那段時間,溫庭筠給了她們母女二人很大的支持,無論是從物質上還是精神上。魚幼薇那種懵懵懂懂的情愫在那段時間瘋長。在她的心裏,溫亦父亦兄亦友又似她朦朧中的情人。可那份感情,在那個時代,她是萬萬不敢表現出來的。隻等溫要離開長安遠行,她才把自己的一份心事寄在錦書裏。一首《遙寄飛卿》傳達了她細細密密的離愁。飛卿是溫庭筠的字,她直呼老師的名字,可見她的一份心意。

溫庭筠卻沒有給她一份她渴望的答案,還是長衣飄飄地遠去。且沒有給她任何歸期。

他帶著一顆自卑的愛之心,逃離。彼時,長相有些醜陋的溫,自覺難以和她的美麗與高貴相匹配,惟有遠行。斷了她的念想,也斷了自己的念想。

長安一別,就是經年。在此期間,魚幼薇曾給溫庭筠寫過一封又一封情意綿綿的書信。卻是秋去冬來,沒有任何回音。那些信,溫庭筠都收到了,卻一封未回。麵對她如潮的愛,他隻報以沉默和冷漠。他想讓她死心。

唐懿宗年間,魚幼薇20歲。前來提親的踩破了門檻兒,她卻一概搖頭拒絕了。她的心事,隻有母親知道,她還在等一個人。

那一年,她千等萬等的人真的出現了。不過,那一次,站在她麵前的不止是他一個人,還有他新結識的一位年輕朋友——李憶,魚幼薇生命中另一個男人出現。30歲上下的年紀,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她的眼眸卻不在這裏,眉間心上,全是那個一身滄桑的中年男人,溫庭筠。可溫麵對她癡情的眼眸,再一次挪開了眼睛。他說,他已成家。有妻有子,生活平淡卻幸福。

那一年,魚幼薇絕望地把自己給了李憶。

以為從此可以過上現世安穩的生活,可那個外表倜儻的李憶卻是草包一個。他不但欺騙她說自己尚未婚配,當他凶悍的妻找上門,對魚幼薇千般辱罵的時候,他竟然連一句話也不敢替自己口口聲聲說愛著的女子講。魚幼薇的心再次被推進了絕望的深淵。讓人不解的是,那一次,她卻選擇了忍氣吞聲。住進了李憶為她安排的一所道觀裏,用著李憶為她取的法號魚玄機。從此,魚幼薇從世上消逝。李憶隔三差五地到道觀來,彼此之間卻已沒有半點兒愛的氣息。彼時的魚玄機,已開始遊戲紅塵。一年後,那樣的交往也不再有。李憶攜帶家眷,遠離了長安。那個魚玄機生命中匆匆的過客,從此在她的生命裏了無痕跡。

魚玄機卻再不是那個名動京城的才女魚幼薇。愛情死亡,她隻追求著一種感官上的刺激。收幾個女徒弟在身邊,在道觀門口大張旗鼓地張貼告示:願與天下風流才子切磋詩文。以此排遣寂寞時光。於是,長安城的文人騷客、紈絝子弟傾城出動。誰都知道,切磋詩文不過是一個好聽的幌子。

魚玄機在那種墮落裏尋求惟一的慰藉。

溫庭筠親眼目睹,自己愛過的女子,一步一步,在風塵路上越走越遠。也曾悄悄來到道觀,試圖勸說。魚玄機卻掩麵將他拒之門外。她說,她恨他,今生都不願再相見。她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零落的紅顏啊。

終於斷在那條路上了。在她26歲那年,因與女徒弟爭風吃醋,魚玄機失手將女徒弟殺死,也把自己送上了斷頭台。斷頭台上,魚玄機對天長歎: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