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你快告訴我,是誰脫了你的衣服?”魚朵然依舊不死心的問。

“好了,他已經死了,你……”端木淩再也看不下去了,輕輕的來到魚朵然的身邊,安慰道。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竟會因她的悲傷而心疼。

“滾!端木淩,你給我記住,從今以後休想在動我一下!”魚朵然起身就給端木淩一個耳光大喊道。

“白金,我們走!白金,你放心,今日誰拔了你的皮,他日我定將他的皮扒下!”魚朵然說著便雙手托著白金身體緩緩的向門外走去。當魚朵然走到門口時,忽然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今天在這裏的人給我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白金死,他必死,白金今日的痛,他日我魚朵然定將奉還!”那聲音甚至比地獄的聲音還深遠與恐怖。

在眾人還沉浸在魚朵然說的話時,魚朵然已悄悄的走出了,那間令人作嘔的房間,離開了那些虛偽的人。魚朵然用力的奔跑,終於跑到了那個裝滿秘密的書房,徑直進了密室。當進入密室的那一刹那,她的心中莫名的便安心了。似乎在這裏白金就會有救一樣。今

當魚朵然進入密室的時候腦海中再次顯現出許多畫麵,其中最多的還是關於白金的。

“白金,對不起,是我保護不了你,你跟我受苦了!”一個長相很美的女人,一身白色的長袍,抱著身受重傷的白金流著淚內疚的說,那聲音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讓魚朵然都吃驚,可是去怎麼也記不起來這是誰的聲音。白金無力抬起它那小巧的頭心疼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搖了搖頭。可是,他的這個表情更讓那女人哭得更凶。

緊接著白金就昏了過去,可是,那個女人在白金昏過去之後就停止了流淚,一把將白金扔到一個瓷瓶子中蓋上瓶蓋就走了,甚至走之前連看都不看白金一眼,但是白金卻還是蒙在鼓裏全然不知。可憐的白金啊,竟然這麼的就被那個女人善良的外表給欺騙了。女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怕,比蛇還要恐怖。真不知道白金為什麼就那麼傻,偏偏的相信了那女人的眼淚。

但是,那個女人究竟會是誰呢?他是怎麼和白金認識的呢?還是白金原本就是她的寵物?可是他為什麼要那麼可以的去偽裝,寵物不喜歡了就可以不要麼?怎麼可以那般狠心?再說白金怎麼會就那麼的信任她呢,沒有一絲的懷疑?白金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白金究竟是怎麼樣的一條蛇?似乎在、這其中隱藏著天大的秘密。但是,這究竟會是什麼呢?為什麼魚朵然的腦海中會顯現出這麼多回憶?這些真的都是歐陽朵然的麼?可是為什麼每一次都隻是記得那麼一點呢?

“白瓷瓶?對,白瓷瓶!”魚朵然從回憶中猛然驚醒,選出最重要的一處,大喊出來。從哪個會議中可以看出,白金總是因為他受傷,每一次的傷勢都會很重。可是每一次受傷後那個女人都會把白金扔到一個白瓷瓶中,那樣也就是說,這個白瓷瓶中一定會有什麼藥物可以醫治白金,所以白金才每次都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