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那個白瓷瓶,一定要快,白金都已經昏迷一會了,再下去也難保不會這得有危險。
當魚朵然有了這個想法後,便小心翼翼的將白金放在石桌上,生怕弄疼了白金,他可沒有那個蛇蠍美人那般沒有人性,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走那麼凶殘。之後便開始了他的尋瓶之路。此刻,魚朵然才感覺到從前自己認為過得很慢的時間突然過得很快,快的都讓自己無法接受,她隻不過就是找一個白瓷瓶,竟然找了一個時辰,那麼就是說,白金昏迷了一個時辰了,這樣下去白金必死無疑啊。
就在魚朵然打算放棄時,一轉身便看到了石桌下有一個白瓷瓶,二話不說的就拿到了石桌上打開了瓶蓋,頓時湧出一股難聞的味,似乎是一種腐爛的味道,這真的能醫治白金麼,魚朵然這一刻竟有些猶豫了。
可是隨著時間慢慢流逝,白金也越來越虛弱,終於,魚朵然下了決心,閉著眼睛將早已昏迷的白金放入了那個白瓷瓶中,隨後蓋上了蓋子,兩手托著兩腮坐到了一邊的石凳上看著白瓷瓶發著呆,心裏也極度的緊張,不知道她的這種方法是否可行。現在的她,就好像在21世紀的醫院急救室外等待著醫生的急救的結果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不過在魚朵然看來好像是過了一年一樣,那麼漫長,等的那麼痛苦。這一刻,魚朵然忽然發覺原來一直都是有白金的陪伴是那麼的幸福,原來自己真的是關心它太少了。是她的錯,她不該讓她出這間密室,不該讓她跟著自己受罪。是的,她魚朵然錯了,錯的離譜,他有太多的不該。這次,她真的後悔了,她敢保證,如果白金會醒來的話,她一定會好好的對他,今生不棄不離。
正當魚朵然看著石桌上那裝著白金的白瓷瓶發呆之際,突然,密室的門‘嘩’的一聲被打開了,魚朵然驚恐的看著門的方向,似乎想看清來者,可是卻被外麵照進來的光晃著眼睛無法看清楚,隻能看清來著的模糊的輪廓。貌似是個男人,怎麼回事?這個嫩人究竟是誰?他與歐陽朵然有什麼關係?難道歐陽朵然和這個嫩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魚朵然隨著難個男人不斷向她走來大腦快速運轉以試著獲取什麼有關他的信息。可是,直到他到了眼前,魚朵然還是沒有想起任何有關他的信息。
來者一襲黑衣,蒙著黑色的麵巾,定定地站在魚朵然的麵前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更是沒一個表情都不放過。魚朵然也那麼的看著他不發一言,所謂:言多必失嘛。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既不會露出破綻,又不會讓別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