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這樣,每次見到我都不說話!”那個黑衣蒙麵男說,雖然她依舊蒙著麵,但魚朵然還是能感覺出他語氣中的笑意。那種笑是一種可以讓人安心的笑容,是一種極度寵溺的笑。可是,這個人究竟是誰?既然對歐陽朵然如此寵溺,為什麼還蒙著麵不讓他看呢?
“你還是對我的容貌這般好奇?小丫頭早就告訴過你,時間到了自會讓你看的。”麵前的那個男子對正看著她發呆的魚朵然再一次說到。為什麼此刻她竟會感覺這個蒙麵男這麼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便認識的一樣。可是,蒙麵男倒覺得此時麵前的這個小丫頭竟如此陌生,即使是一樣的麵孔,一樣的身體。
“你來幹什麼?”魚朵然繼續把頭轉向那個白瓷瓶,淡淡的問。
“你哪一次受傷了我沒來過?小丫頭,還是那麼忘恩負義!”
“那你自便,不要打擾我就好。”魚朵然依舊沒有表情的說,她倒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會人到什麼時候,雖說言多必失,但是一味的沉默,不來點刺激的就更發現不了問題了不是。所以,我們的魚朵然童鞋就大膽的說出這種話來,還別說真就有效果。這不,某人有反映了不是。
“你……還是那麼冷漠!”
“那要怎樣,還要感動的投懷送抱?”
“你變了……”蒙麵男嚴重失去了光彩,黯然地說。
“對啊,我再也不是從前的我,從喝下端木淩的毒酒後我就變了!為什麼就要甘心的墮落?為什麼就要任人欺負?為什麼就不能去反抗?為什麼擁有一身的毒就不能保護自己和白金?你說,為什麼?你說啊!”魚朵然不自覺地入了戲,猛然的站起身,直視著蒙麵男激動地說。蒙麵男當即就被魚朵然那種氣勢給嚇到了,從什麼時候他變得呢?又是什麼時候她的眼神可以變得這麼淩厲?似乎她的每一句話裏都帶著刺,不刺傷別人就會刺傷自己。
“朵然,究竟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要怕,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傷害!”
“你覺得你的話可信麼?要是你能保護我,或者說你肯保護我,那麼我的臉會變成這樣麼?我還會受這麼多的欺負和傷害麼?現在,你還有資格說這句話麼?”魚朵然憤恨的緊握著雙手,一步步向他逼近。
“朵然,以前是為師的不對,是為師不好,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嗬!你覺得潑出去的水還能再回到盆裏麼?”
“那我就讓你看看有沒有能力去保護你!”蒙麵男看著魚朵然堅定的說,隨後快速的拿起石座上的白瓷瓶就摔在地上。白瓷瓶隨之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裂開了,濃濃的腐爛的味道彌漫著整個的密室。
啪——魚朵然吃驚的看著這一幕的發生。隨後,抬手就給蒙麵男一巴掌。打的一點都不猶豫。
然後,蹲下身子就在那一堆令人作嘔的腐水中找尋白金的身影,當魚朵然看到白金白色的外表時,雙手捧著白金難以抑製的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