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賭徒複仇醋意生俏男不慎遭不幸(2 / 2)

“那怎麼能行?人家回到京城說起來在咱家吃的是小米幹飯,有損麵子。”

“沒事,他們沒見過這樣的做法,告訴他們就說是金米幹飯。”武舉人大大咧咧地說。

“那吃什麼菜呢?”父親又問。

武舉人看著滿院子的白蘿卜說到:“就吃白蘿卜吧,告訴他們這是特大的人參菜。”

就這樣在我們當地流傳下來一種新的飯肴:金米幹飯,人參菜。

那麼“三關”這又是從哪裏說起呢?老頭兒是清朝末年破落的官宦人家出身的,頗有田地資產,自命清高,鬥d主分t地的時候寧死不屈,被人打了個半死,頭上的大長辮子是在五花大綁的時候強行剪掉的,剪掉後尋死覓活,手捧著大辮子五天五夜水米沒進。後來祖上托夢讓他認清形勢,胳膊擰不住大腿,遂進食吃飯。後來頭發長出來找剃頭師傅剃頭,自我創新,要求把頭的前半部分剃光,留著後半部分。剃頭的師傅豈敢造次?這不是搞複辟嗎?他一氣之下,搶了剃頭師傅的剃頭刀,咬牙切齒地自己為自己剃光了前半部分,走的時候把師傅的兩把吃飯家什~剃頭刀硬是拿了去。因為他是倔老頭,有祖上留下來的遺風,沒人敢惹,也就不了了之。從此他就留下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頭型,披肩後發,腦袋的前半部分像半個葫蘆瓢光亮無比,直到八十年代末期壽終正寢依然如此。

他年輕的時候給他說媳婦的人踏破門磕,他是死活不同意,實在是推辭不掉了,就提出了三個荒唐條件:第一是管打,第二是管罵,第三是管換。就這樣“三關”的外號叫了起來,從此他孤身一人,抱著祖上留下的牌匾和他的大辮子生活了一生。

剛實行電力入戶進家的時候,他看著兩股明晃晃的鋁電線,自言自語,硬是不信這個邪:“就這兩根細線兒就能推碾子磨麵?就能從井裏吸水澆園?就能把人電死?有那麼厲害?”說著就邁開四方步,拿出祖上武舉人的派頭,大搖大擺地走過去,伸手抓住帶電的電線。“叭!”地一聲耀眼的火光飛出,硬挺挺地將他打出一米多遠,躺在地上顫抖著喃喃自語:“我……****他姥姥……真厲害……”

生前,八十年代初期,因為他的輩分小,誰家娶媳婦都可以去鬧洞房,在洞房裏也是沉默寡言,新媳婦看到他老態龍鍾,錯誤地認為他是老者,是值得尊重的。在年輕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花枝招展的新娘總是跑到他跟前尋求庇護,往往總是正中下懷,抱住新娘又是摟又是抱的。漫不經心地,像和尚念經般地說上一句:“讓我也吃吃美美。”弄的新娘惱羞成怒:“那裏來的糟老頭子?”他總是不緊不慢地回答:“小奶奶,我是你的重孫子……”新娘總是被羞的麵紅耳赤,無言對答。

還有一次,兩個四五歲的孩子在他的門口對罵。一男童大罵:“靠你娘的大黑b!”另一男童轉著眼睛珠子想著更惡毒的詞語,突發奇想大聲回罵道:“靠你爹的大黑jb!”老頭兒慢悠悠地走上前去,摸著孩子的頭說:“傻小子,看看人家多會找地方,看看你找的那是啥地方?那怎麼能行呢?”

我們為什麼要提起“三關”呢?這不是天馬行空,信口開河,脫離主題了嗎?不,他與那個賭徒三皮厚有著特殊的關聯,是“三關”收留的義子,賭徒三皮厚是娼雞所生,娼雞生子,乃是雜交群配,也有的叫這種人雜種。由於不知其父是誰,其母無奈,遂賜姓“三”,名“皮厚”,也可能有她的寓意。為何被“三關”收為義子?我們以後再說。

剛從溫暖的小屋,美人的懷抱裏出來的路祿通,被寒冷的北風吹的瑟瑟發抖,寒戰咧咧。爬上配電房的房頂上渾身像篩糠似的站立不穩,修長的手指凍的像十個連體的小胡蘿卜。迎著刺骨的北風抬頭看著斷裂的電線,心想:“這怎麼會斷裂呢?分明是有人用鐮刀割斷的……”心裏胡思亂想著,摸摸身上的工具,忘記帶在身上,起身就要往下跳。“轟隆”一聲雷鳴般的悶響,火光四濺。路祿通的頭牢牢地被三百八十俘的高壓線吸住了,緊接著一個巨大的火球從天而降。硬是把路祿通從房頂上劈了下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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