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抿嘴:“芊,那是我故意氣你的,我那個時候隻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給不了你想要的,所以我才決定跟你分手!”
“不要把你說的跟聖人一樣,怪我要求太高,你現在也配不上我!”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冷漠,我唯一剩下的一點尊嚴讓我我感覺有點不認識她了。
我故作鎮定:“我現在房子買在你樓下,車我隨時可以去買,錢我也有的是!你說你還需要什麼吧!”
她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哈哈哈哈……你以為在這裏買個房子就能滿足我啊,有錢就想分手就分手想複合就複合啊,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們不可能了,說過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原諒我吧,我們重新開始!不然……”
“沒什麼不然了,如果你再這樣,我就隻能搬走,讓我爸媽來住這裏了,我希望我們彼此珍重,你回去吧,祝福你!”
我沒有說話,我拿出了我提前準備好的藥品,我迅速的吃了下去,我想從這個人開始,也從這個人結束吧。我站起來慢慢的靠近她,她下意識的往後縮,她惡狠狠的瞪著我,示意我不要亂來。
我壞笑著:“我們都那麼多次了,多這一次,也沒關係,因為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我把她按在沙發上,她左右躲閃著,我怎麼也親不到她,但在掙紮中藥性已經發作,外加幾天沒進食,很久都沒這麼用力氣,我暈了過去。
隱約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醫院這個地方好像最近很吸引我,所以我又在醫院醒了過來。
可是我沒有看到芊在我的病床前,握著我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空空的病房裏,隻有陽光裏跳動的灰塵,還有走廊裏來來往往的腳步聲,我感知著這一切,原來我還活著。連死都不讓你死,還有什麼比這更痛苦的呢?
出院的第一件事我去市場上買了很多酒買了很多煙,別說別人會看不起我,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我回到小區很多人對我側目,我想我這殉情的感人事跡肯定給別人提供了很多下飯的佐料。我拿了一瓶酒,跑到芊的門口,我叫了好久,敲了好久的門,但是門沒有開,隻是被很多人罵我是個瘋子。我蹲在門口,咕咚咕咚一瓶白酒下肚,一會兒就不省人事。
我又醒來是半夜了,無力的爬起來,我去樓下的噴泉池邊又坐了好久,酒開始慢慢的醒了。不知坐了多久開始有些犯困,我按了電梯,頭痛欲裂,嗓子冒煙,不停地咳嗽,我伏在牆上,等著電梯上來。我以為這大半夜的應該沒有人了,但是當我進電梯的時候,一位端莊高貴的女人,直挺挺的站在裏麵。我醉眼朦朧的看著她,高束的發髻,白淨的臉,堅挺的胸部,嫩滑的大腿,性感的****,我承認我對她有了非分之想。但是我的身體已經累的不能給予任何反應了。我按下21樓,看到她是20樓,我抱有過幻想,但是當我想起我的爸媽,我偷偷的瞟了幾眼,用手搓了搓臉,掩飾著我對她的注視。我一身的酒氣,她本能往後退了退,我臉上表現的沒有任何表情。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我倒在沙發上,點上煙,側過身子我望著地板,真的有一種想要把他砸個窟窿,把它望穿的衝動。我仰起頭,望著明晃晃的燈,透亮的屋子裏都被它照亮,但是它的身後卻是一片漆黑。而我的世界,沒有誰照亮,唯一能照亮的人,我用死都沒能挽回她。
我每天守在大門口,守在樓梯口,我望著她家的窗戶,但是她很久都沒有出現過。柏拉圖說:分手後不能做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不能做敵人,因為彼此深愛過,隻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是我跟她,連陌生人都不能做,她根本不想再見到我。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麼,她到底為了什麼?
沒有看到芊的出現,我倒看到了樓下的她好多次,她多數是一個人,有時也和一個半禿的矮胖子一塊兒回來,我心裏想著好白菜為什麼都被豬拱了。我每次用癡癡的眼神望著她,也好想把她望穿,我心裏yy了各種汙穢的動作,我好想做一個壞人,似乎搞別人的老婆會有一種暢快。隻可惜有賊心無賊膽,但是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到了那麼一點點希望,從剛開始的嫌棄不屑慢慢的轉變成一種不安,一種渴望。我也看到她身邊那頭豬跟她一起的時候越來越少,後來幾乎沒有,有也隻是各自一臉的神色,顯得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