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回家的時候泠已經回家了,我敲了很久的門她才來開門,一臉的慌張,額角細汗涔涔:“你,你怎麼才回來?”
我一臉不快的進屋,轉臉看著她:“泠,你實話告訴我,你去找那個女人幹嘛了?”
她也是一臉驚愕:“要你管!”
“你怎麼能這樣呢?那個東西可不是好碰的啊!”我一臉的憐惜。
“我總得找點活著的樂趣吧,我活著有什麼意思?報仇無門,就算你毒死他們又能怎麼樣?哈哈……”她無奈的帶著苦笑說道而後就是一整瘋狂的大笑。
我覺得有些可怕,我試圖給她一點動力:“泠,你知道是那些姑姑出賣了你,可是你不想搞明白為什麼嗎?我進來一直在想,覺得從我巧合的闖進你的生活,我們身上發生的好多事情都難以解釋……”我非常溫柔的吧我心中的疑問跟她說了一番,她慢慢的坐下來,也陷入了思考。
“你想想,就算他為什麼十幾歲收留你,占有你,最後又要毀掉你,一個正常人沒有理由這麼狠毒!你的父母究竟是誰,你不想搞明白嗎?你還讓你的所謂的姑姑帶進深淵嗎?”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她不知所措。
“姑姑們,說,說我媽媽也是一個,一個妓女,我爸是誰也不知道,是她們把我養大……”她吞吞吐吐的跟我說著,眼睛裏閃著淚花。
“是,她們對你有養育之恩,可是現在她們與這個季忠海明明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而這個季忠海對你我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的折磨!”我繼續分析著。
“那你覺得怎麼辦?”她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思索了半晌:“你一定要戒掉,趁早,然後我們要從你姑姑這裏下手,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我答應你,語天!”她懇切的回答。
這幾天泠非常的難熬,每一次毒癮發作渾身抽搐哭爹喊娘淚眼朦朧,我死死的抱住她,她掙脫後衝到廁所把自己關起來,我聽到裏麵水聲嘩嘩,叮叮咣咣,怕她做出什麼自殘的行為,一腳飛開了廁所門,她蹲在那裏,水打在她身上她哆嗦著,抽搐著,眼光散著,完全在一種迷蒙狀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我心裏恨極了那個她那個“大姑姑”,真的是該死。難道之前的傷害還不夠嗎?
我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我慢慢的蹲下陪她一起淋著,終於熬過了一次,她的意誌力還算堅定,幸好我發現的早,還算可以控製。
這天我讓泠又約了她的大姑姑,這一次是在家裏,我讓泠親自下廚。沒錯可以說這就是一次鴻門宴,我倒要看看這不要臉的老巫婆到底還能耍什麼幺蛾子。
她倒也準時,六點鍾光景就到了,相互一些寒暄自然不必細說。一桌可口的飯菜上桌,我給她倒上酒:“來,歡迎姑姑到我們家做客!”
她也端起酒杯,一臉的欣喜。可是我的臉色卻開始變得越來越沉,我一口飲盡杯中烈酒,在給他倒上一杯:“你們覺得泠是什麼?是你們的玩偶嗎?你們覺得傷害她還不夠嗎?”我的聲音很冷,很有威嚴,我自己是這麼感覺的。
然後這姑姑也是江湖老手,她站起來慢慢的說:“你誰啊?你是泠的誰啊?你這樣跟長輩講話的嗎?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啊?”
泠坐在那裏微低著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心情,可能比這一桌子才的味道還要複雜。
我冷哼一聲:“我叫邵語天,我不是他的誰,我就tm的這樣跟你講話,憑什麼?我來告訴你。她從小把你們當成唯一的親人,你們呢?把她送去給了那個地中海,後來讓她去做小姐,被那幫死狗糟蹋,現在居然還讓她沾上毒癮!”我的聲音越來越高亢激動,她也著實有些嚇到了,我繼續吼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跟季忠海的那些勾當,你們的二爺,哼財神爺,你們的子女都在要麼去了大城市,要麼就出國留學了,你們養不起個泠?你們到底是何居心,我希望你可以說清楚,否則你今天休想走出這個門!”我惡狠狠的瞪著這個表麵上低聲下氣楚楚可憐背地裏肮髒不堪風光無限的老女人。
她也不示弱,雖然也驚異我居然知道了這麼多,但是不到真憑實據最後一刻她肯定不會認賬。立馬站起來說:“是,我們姐妹五個從小無依無靠,被逼出賣身體,可誰想一直那樣,我們更不想我們的孩子還受苦受窮,二爺給了我們生活的希望,我們不再那麼低賤的去被那些男人糟蹋。她自己要墮落,自己要吸毒,她已經是個成年人我管得了她嗎?你憑什麼教訓我啊,我至少不會坑她……”
“我告訴你,你的女兒在北京,很優秀現在正在讀研究生啊,是你親生的嗎?長得還真是漂亮啊!”我邪惡看著她打量的她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