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國境內某森林,林中樹木高聳、群鳥紛飛,陽光從枝葉中透射進來在地上斑斑斕斕的搖晃著、飛舞著,林中一支木國運輸隊緩慢前行在通往木國的林間小路上,為首一人正是木國的著名鋼材財團首席助理吳星辰。木國熔鑄財團與風國的鋼材行業常年保持友好合作關係,每年的六月十五日至三十日這幾天,按照慣例財團都會派出使節由這條運輸線展示行業內的最新科研成果,簽訂大批交易訂單,數十年堅持下來,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規律,這條運輸線也成為盟國友誼的見證。數十年來明裏暗裏兩國民間、軍方都為其提供義務服務,掃除一切可能對其帶來困境和阻礙的事物,兩國牢固的友情使其變的無比便利、暢通無阻。
此時,吳星辰與運輸隊的同僚們一樣心情非常愉悅。因為他們在這次來風國科研成果展示的過程中,不但與風國簽訂了大批訂單。而且,還通過使用技術交易取得了一些風國認為無關緊要,但在財團科研過程中一直無法突破的瓶頸技術。有了這些技術,那些由於無法突破“瓶頸”而不得不改變科研方向的技術,就可以按照計劃繼續研究下去。吳星辰作為首席助理,在對於集團的技術情況是了然於胸的。他知道自己這次交易到的關鍵技術對於集團技術發展的重要性,一旦這些技術帶回國並付諸於量產階段,那當初停留在圖紙上的設想和規劃便可以水到渠成的變為現實,用“技術騰飛、發展革命”來形容這些技術一點也不為過。
更令吳星辰等人感到喜上加喜的是:他們在無意之中與木國失去聯係的材料專家蔣鈺洪、彈藥專家周滬蘇等七人相遇了。經過了解,蔣鈺洪他們七人當初都是因為虹豐特效藥的副作用而來到風國醫治,但自從來到風國之後,便被軍方控製軟禁了起來,與木國斷絕了一切的來往。蔣鈺洪後來被帶到一處風國的秘密基地,用一種他們稱做“記憶錄製儀”的器械,設置風國想得到技術程序對其進行拷問錄製。蔣鈺洪回憶說:自己被他們關進一個小房子四肢被捆綁起來,百餘條各型電線連在自己的頭上,另一端則連接著停放在身側猶如測謊儀般的大型器械。突然,自己突然感到腿上傳來一陣猶如蚊蟲叮咬般的酸麻,自己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等我蘇醒過來便看到那台機器片刻不停的向外打印著什麼,而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研究人員在我身邊來來往往,拿著打印好的紙張指指點點,仿佛在認真的討論著什麼。蔣鈺洪每天都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直到自己的病情逐漸痊愈,可能那些研究人員認為對於蔣鈺洪已沒有什麼可再研究的了,便逐漸放鬆了對他的控製,但蔣鈺洪自己還是可以感受到,那些監視的眼神仍然在若近若離的跟隨著自己。又過了許久,蔣鈺洪找到了周滬蘇他們,大家平時一起遊玩、聊天仿佛已經安心居住了下來,但私下裏都打算找個機會共同離開風國。眾人遊戲人生的態度使風國放鬆了對他們的警戒,才得以與吳星辰等人取得了聯係。
得知蔣鈺洪的遭遇後,吳星辰對蔣鈺洪等人說:“既然你們不顧個人安危投奔我們,我們也不能對你們置之不理。同為國人,我們如何能夠見死不夠?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帶你們回國的。”
吳星辰等人商討如何將他們帶領回國。在選擇回國的路線時,吳星辰與同僚們產生了分歧。同事王峰建議不要再走來時路,因為那條路線是各國都熟知的路線,正因為其認知大眾性和太有規律性兩個特點,在“眾人拾柴火焰高”的同時,也更有可能節外生枝和產生意外。還有的同事認為:集團參與國外貿易都隻能按照劃定的區域行走,如果走其餘的路線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最終,吳星辰決定按原路返回。
一路平安,眼見已經來到風、木兩國的邊界線,林中安靜自然、景色怡人。各型奇花異草競相綻放,顏色豔麗的鳥雀在林中枝頭上此起彼伏的鳴唱,茂密植被源源不斷地散發出混合著花草清香、沁人心脾的氧氣。眾人緊張的心情不禁放鬆下來,互相攀談著、說笑著,但是他們沒有意料到,一場潛在的危險正在一步步向他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