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愛情07(1 / 1)

我就等待著米卡的暗示

那天,我就在從一個路易·維登的專賣店到另外一個路易·維登的專賣店的路上愛上了米卡。

也許那不是愛,隻是喜歡。或者說,是對她有興趣,願意和她在一起。

一個男人,活到40歲的年歲上,已經不在乎一個種子是不是叫“愛”這個牌子,也不關心種下去會開出什麼花來。“愛”是什麼?說白了,愛就是屬於年輕人的一種折騰。

一切都是命定的,我又不年輕了,何苦還去費神費力地折騰呢?又不是沒被折騰過。

我知道自己有些什麼需要,也知道自己的斤兩。讓別人來衡量和計算我的價值好了,然後我再看看她們的報價是不是合乎我的需要。我不苛求,也可以等待和堅忍。

因為單身,我有資格信奉“隨遇而安”和“即時行樂”。但我也足夠自律,因為我愛惜生命。很多男人把他們掙來的錢從上化成煙、從下化成水,我不願意那樣。那種生活,浪費的豈止是金錢,那是在消磨生命啊。

當醫生的人,最知道生命有多麼的脆弱和無辜。我到40歲都還沒有結婚,就是因為我不想輕易地把自己辛辛苦苦保管著的這條命交到另外一個女人的手上,你說我能不愛惜自己嗎?

在男女關係的問題上,我從來是把主動權交給女人的。

我很清楚,我可以接受的女人是一類、是一群,不是一個、不是唯一。所以,在我可以接受的女人中間,誰對我主動,我就迎合。

天下的事情,也從來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算是其中那個比較配合的巴掌。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

免得一廂情願地難受;

第二,免得太主動了以後不好撤退。

這些都是有教訓的。

每個男人都是在不聽過來人的忠告後在自己的血淚教訓中慢慢成長起來,我也沒什麼特殊。所以啊——

碰壁的時候,流血是光榮的。

心痛的時候,不用“創口貼”是神聖的。

回瞻的時候,還記得傷疤的來曆是明智的。

——對於傷疤,自己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不一定有警世的作用,但至少可以避免自己永遠不會犯重複的錯誤。

米卡的嬌小和嬌媚是我喜歡的類型,還有那種有點鬼機靈的俏皮,我也喜歡。她的胸部和她的嬌小不成比例地突兀著,這也很討我的喜歡。站在我這個年歲上,有時候真是分不清楚哪種是屬於性愛的喜歡,哪種屬於憐愛的喜歡。在米卡身上,我願意混淆這兩種喜歡。

我就等待著米卡對我的暗示。

隻要她有所表現,我就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