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孤城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馬上就去準備。”
“城……我想還是由我親自帶人攻城吧。”她突然改變主意了,不會是裴子明已經看出柳夕的目的了吧,還有賈郝身邊的那個老太監,也是不得不防。
薩孤城看了一眼王君府,他對著薩孤城點了點頭,薩孤城這才對月嬋說道:“那晚上我們一起攻城。”
“好,讓三軍去準備吧,好好吃一頓。”
月嬋說完走到王君府的床邊直接躺了下來,身子綣縮著靠在他身上,王君府目光有些閃爍的看向薩孤城和無憂,無憂雖然有些失落,可也跟著薩孤城出了大帳,王君府這才躺了下來,將她攬入懷中。
靜靜的,她依偎在他寬厚的懷中,她突然覺得自己好渺小、好渺小,本以為掌握得了全世界,可不知怎麼的,那種不安又突然跳了出來。
“君府,你覺得我好嗎?”
“好啊,你是我遇到的女人裏麵最那個的……反正是最好的。”
“最有個性的吧。”
她翻了個身,麵向王君府,抬手將他的麵具摘了下來,望著這有些滄桑的麵孔,她問道:“為什麼要替我去死,隻因為我是你一生要保護的人嗎?”
“之前是,可之後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必須要保護你。”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攏緊手臂,抱的月嬋有些喘不過氣來,可她並沒有告訴他,因為她能夠感覺得他此刻的這種恐懼是從內心而發出來的,他比她更需要用力量來證實,她就在他的懷中,為什麼、為什麼她能夠輕易看透所有人的心思,卻突然猜不透裴子明的?
“君府,你是不是內力盡失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講的嗎?”
月嬋靜靜的看著他,王君府麵頰有些微僵,喃喃說道:“我怕你太擔心,更何況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傻瓜,我哪裏有那麼好,讓你連命都不要了。”她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他臉頰上的疤痕,忍不住問道,“告訴我,這個傷口是為了誰,不會是我砍的吧,嗬嗬……”
她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可笑過之後,居然發現王君府直直的看著她,看的直發虛,試探著,說道:“真的是那個我砍的?”
“當時她不願意學武,不小心用匕首給劃的,不過沒有傷到眼睛。”
他說的風輕雲淡,可月嬋卻覺得心痛萬分,沒想到這個霞露月嬋也有如此蠻橫不講理的時候,真想甩她一耳光,可轉念一想,甩她好像就是甩她自己,這,是一個問題!
“還痛嗎?”
她輕輕的撫摸著,王君府搖了搖頭,抬手將小小的柔荑握在大掌裏,“你是傻瓜,這才是多久的事情了,怎麼還會疼。”
“可我心疼。”
“又不是你。”
“可我還是心疼,君府……”
她慢慢的貼了上去,吻上這道傷疤,細細索索的,帶著稍許的憐惜,可很快就轉做了暴風驟雨,他的味道讓她太想念,想念到已經顧不得許多,隻想著就這樣子占有了他,王君府也覺察出她壓抑著的渴望,雖然身子還沒有全好,可身子卻也跟著悸動起來,下意識的將她壓在身上,他知道她喜歡他霸道的樣子,可身子剛一動,他就覺得身上的傷口一痛,下意識的,他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