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舊金山(1 / 1)

紐約時間8點45分,舊金山全貌已落入我的眼底,身邊的長者也從睡夢中清醒,老人家旅途顛簸眼睛泛起黑圈,時差顛倒的問題,我的精神狀態也是格外地糟糕,直到聽到飛機廣播通知“舊金山機場已經達到,請各位旅客做好下機準備,本次旅途………”的訊息後,我才覺得剛才飛機降落所引起的眩暈感有所好轉,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趟飛行好像錯過了什麼,但又不知道是什麼,在飛機上入眠的幾個小時裏,我的夢仍舊離不開那個舊夢,我死去的未婚妻。

臨下飛機之前我才突然想起應該向那個白胡子老者要一個聯係方式,以便日後能有一個時間去拜訪他,我是十分想聽他是怎麼運用傳統驅魔術驅魔的,在西方人眼中驅魔是帶著濃厚邪惡色彩的,但在我看來卻是能為我日後破靈異案件帶來不可預知益處的,也許在我苦思破案出路的時候,驅魔這種方式可以給我帶來新的啟迪。

紐約時間9點05分,我告別長者牧師,托著厚重的箱子從候機廳走出,腦中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

“是花5美元給安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呢?還是自己搭乘出租車找個旅館開個房間呢?”

想到這裏,西姆安娜酒店的事再次再次映入我的腦海。

“不如就去那裏吧!”我自語道。

我承認我是一個愛好奇,喜歡好奇的人,正因為我的這個性格使得我多次誤入險境,但還好,我又是個後知後覺且思維敏銳的人,我對待這些危險從不以我的感情為轉移,而是靠著我多年的經驗,所以我成了一個幸運兒,一個經曆無數危險身上卻沒有留下一塊疤痕的幸運兒,而正是這種自我感覺運氣良好,讓我義無返顧去探索更加危險的東西,仿佛是一種惰性在趨引我,內心的聲音在不停地催我去犯險,催我去試一試。

舊金山的出租車不像中國的北京,出租車的稀少確實讓我吃驚,總不可能徒步,況且我又不知道西姆安娜酒店的具體位置,我隻好耐心等候,街尾處一部橘黃色的出租車剛放下一個乘客,我便搶先一步坐了上去,我英文不好,司機詢問了我好幾遍我才聽明白他問我要去哪裏,我告訴他去西姆安娜酒店,這個司機回過頭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以十分驚訝的口吻又詢問了一遍我的去處。

我跟他說:“沒錯,西姆安娜酒店”

車子從繁華大街向前開進了光明廣場,街道兩麵整齊的別墅區,白色粉刷一新,幹淨修剪整齊的草坪,時夏的夜晚,舊金山的住宅區是如此的寧靜,街道兩邊的私家車排列整齊,安靜而開闊的街道上仿佛隻有我這一輛飛馳的汽車,過了光明廣場,有一座舊金山標誌的建築物,這是個高十米左右鏤空倒三角,這尊雕像的形態可謂獨具匠心,形態設計給人以美感,我的車從這裏向左拐去,開始進入一個彎道,然後是一個交叉的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中央有一個指示牌,牌子上麵寫著再向前走進入華盛杜大街,往左是北約翰大街方向,往右是馬克大街,我的車子往有開去,我看了看手表,已經是9點45分了,我用並不是很流利的英語詢問司機離西姆安娜酒店還有多遠,司機向我指了指前麵街角處的一幢高樓,意會我那裏就是了。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酒店的服務生笑盈盈地幫我打開車門,詢問我行李是否需要搬運,我說是的,我從衣服口袋裏掏出20美元交給司機,又從另一個口袋裏掏出20美元派給服務生,服務生幫我拎起皮箱向酒店走去。

夜幕已將,除了酒店門口這裏的燈光外,整個街區都被濃濃的黑色籠罩著,一陣風吹過吹走白天的悶熱,反到起了一絲涼意,我本想快步跟住服務生,卻被酒店台階上的花圈與花籃吸引住了,在台階上的花圈裏有一張女孩的照片,黑色的頭發,白皙的麵龐,濃密的流海兒,看上去應該是一名華裔女孩,大概在20左右歲的樣子,在這張照片的周圍擺滿了白色的蠟燭,寫滿了我認不全的英文,有的是祝福之詞,有的是惋惜之詞。

“大概就是她了吧?真是可惜啊?這麼年輕”我喃喃自語道。

“先生………。先生………您的東西已經拿進去了,您可以訂房了!”服務生笑盈盈地向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