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全之策是在行動之前必須考慮的各個方麵,沒有人會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身入險境,同樣,我也不會,做這項實驗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驗證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用儀器去記錄新一輪的現場重現,另一個是用來記錄當時的時間及環境,沒有這次實驗去還原當晚的現場,我是很難相信這段錄像的,雖然它錄下的場景是如此現實,但卻免不了畫麵的失真所帶來的真相的偏差。
我向國內們我的同事彙報了我下的狀況,他們還很是吃驚,以為我到了舊金山休閑瀟灑去了,直到他們聽到我說的這個酒店發生的一樁樁離奇的命案。
他們也剛剛結束手上的案子,也都同樣擦拳磨掌準備來到這邊助我一臂之力,但在他們準備好之前,可能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出發,因為有些大型設備需要托運到這邊,說道我們的這些設備其實並非傳統的刑偵設備,我們手上的設備要比那些先進的多,資助我們的人是一個龐大的財團,當然他的錢也並不是白花,我們這個團體之中彙聚了許多各方麵的高手和精英,比如擅長筆跡鑒定的曉峰,擅長聲音分析的南極,擅長痕跡鑒定的漠北,當然還有明晨,我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搭檔,明晨的本領十分全麵,無論在刑偵理論與技術上,他與我都不分上下,除了這些方麵他更懂得心理學,如果他在的刑警隊工作的話,一定是一個十分了得的談判專家,而且他身體敏捷,精通搏擊術,無論哪一方麵都可以獨當一麵的小子,當我不在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替代我領導這支隊伍,他的能力我深信不疑,而幸運的是我作為這個團體的領導者,可以跟這些天才在一起工作,我感到十分的高興,當我需要幫助的時候都會從他們那裏得到,這點我也很欣慰。
想到這些,我又覺得我的工作是十分令人愉快的,無論風險有多麼大,這些人都能肩並肩地解決問題,這難道不是一種情誼麼?
現實社會的今天,我想這種情誼是尤為可貴吧!
我關掉DV決定到走廊的那部電梯逛一逛,雖然我對發現什麼並不抱有希望,但這個想法卻讓我行動起我的腳步。
我穿上衣服,提起強光手電,腰間別著錐針再次踏入這條黑暗的走廊,走廊沒有燈,強光手電打通往前方的路。
我來到電梯旁邊,心裏回憶著那電梯裏一幕,我用腳步不停地丈量著,不停地來回走到那個女孩子的位置,然後又從電梯裏出來,走到女孩最後離開的位置,用這種方法我可以推測DV上記錄的時間。
過了許久,我才反應過來,其實這麼測量是不對的,沒有刨除她離開後的時間段,因為如果不刨除這段時間的話,她的確切遇害時間是無法確定的。
但這個就要去警察局翻看屍檢記錄,但是可惡的是舊金山的屍體檢驗進行十分遲緩,屍體檢驗報告要等到什麼時候出具還不得而知。
想到這些確實搞到很是懊惱,在舊金山當地能做這種檢驗的實驗室並不多,但是即使不多總可以找到法醫作初步檢驗,舊金山警察局遲遲不給出屍體檢驗報告,看來這裏必然還是有某種隱情,但隱情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