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搭建溝通橋梁(3)(1 / 3)

——馬克·吐溫向夫人道歉一次宴會上,邱吉爾和他的夫人麵對麵坐著。邱吉爾的一雙手在桌子上來回移動,兩個手指頭向著他夫人的方向彎曲。

旁邊的人見此十分好奇,就輕聲問邱吉爾夫人:“您丈夫為何這樣若有所思地看著您?他彎曲著手指來回移動是什麼意思?”

“那很簡單!”邱吉爾夫人回答:“離家前我倆發生了小小的爭吵,現在他正在承認那是他的過錯。那彎曲的手指表示他正跪著膝向我道歉呢!”

烈馬與悍婦“蘇格拉底的妻子”是悍婦、壞老婆的代詞。這個女人心胸狹窄,性格冥頑不化,整天嘮叨不休,勤輒破口大罵。據說,蘇格拉底是為了在她那煩死人的嘮叨聲中淨化自己的精神才與她結婚的。

有人問蘇格拉底:“你為什麼娶了這麼個夫人?”

蘇格拉底回答:“擅長馬術的人總要挑烈馬騎。騎慣了烈馬,駕馭其他的馬就不在話下。我如果能忍受得了這樣的女人,恐怕天下就再沒有難以相處的人了。”

一次,他的妻子大發雷霆後又兜頭潑給他一盆冷水。蘇格拉底滿不在乎地說:“雷鳴之後,免不了一場大雨。”

心是平方根美國著名作家傑克·倫敦出了名以後,不少女郎向他求愛。其中一位貴族小姐在求愛信中寫道:“你有一個崇高的名譽,我有一個高貴的地位,這兩者加起來,再乘上萬能的黃金,足以使我們建立起一個天堂都不能比擬的美滿家庭。”

傑克·倫敦在回信中說:“根據你在信中列出的那道愛情公式,我看還要開平方才有意義。而我們兩個人的心就是它的平方根,可這個平方根開出來的結果卻是負數。”

小仲馬趣言一個剛演完戲的女演員對小仲馬說:“您撥動了我的心弦。您聽聽,這顆心在怎樣的跳動?您覺得它怎麼樣?”

小仲馬回答:“我認為它是圓的。”

女人正相反十九世紀,德國政治家俾士麥有一次在聖彼德堡參加舞會,他頻頻讚美身邊的舞伴,說她美若天仙。

舞伴說:“外交官的話從來不可信。”

“為什麼?”

“很簡單,當外交官說‘是’的時候,意思是‘可能’:說‘可能’時意思是‘不行’;嘴上若真的說‘不行’,那他就不會是外交官了。”

夫人,您說得完全正確。這可能是我們職業上的特點,我們不能不這樣做。但你們女人卻正相反。”

“這話怎麼說?”

“很簡單,當女人說‘不行’時,意思是‘可能’:女人說‘可能’時,意思是‘是’;嘴上若真的說出‘是’,她就不是女人了。”

愛名與愛人世界女排明星海曼是一位黑皮膚的姑娘。她成名前,曾愛過一個白人青年,但這位青年說:“您愛我,我很高興,可我的爸爸媽媽會不高興的,因為您是……”沒等他說完,海曼“忽”地站起來說,“再見!”從此再也不見這個青年。

過了幾年,海曼聞名於國際排坦。一天,這位自人青年找到海曼說:“親愛的海曼,我們和好吧!現在您是世界聞名的球星了,我爸爸媽媽也絕不會不同意您當兒媳的。”

海曼笑了笑:“您是愛我的球,就請買票看球;您是愛我這個人,我仍是那麼黑,不配;您是愛我的名氣,這您挨不著,請便。”

真好的月亮有一年,馮玉祥的部隊紮在河南嶽家莊。夜間,馮玉祥出營散步,遇見一鄉人。

馮玉祥問道:“你們整個莊子都是姓嶽的嗎?”

鄉人回答:“是的。”

“你們都是嶽飛的後代嗎?”

“是的。”

“好一個愛國抗金的大忠臣!”馮玉祥讚歎一聲,回頭瞥見一哨兵侍立一旁,便問:“你姓什麼?”

哨兵答:“姓秦。”

馮玉祥不禁噗哧一笑。那哨兵心中明白,也噗哧一笑。

馮玉祥自覺不好意思,仰天笑道:“真好的月亮啊!”

那哨兵突然大聲說:“報告總司令,我雖姓秦,但祖籍山東,不是秦檜的後代。”

給緞鞋作輯馮玉祥提倡廉潔勞苦。他在開封時,不準人們穿綢緞衣服,否則,便要使之難堪。

一天,他看見部下一個士兵穿了一雙緞鞋,連忙上前去深深作一個揖,隨著一個九十度鞠躬禮。然後,左一個大揖,右一個深躬,把那個士兵弄得驚惶失措,呆若木雞。

最後馮玉祥告訴他:“我並不是給你行禮,隻因為你的鞋子太漂亮了,我不敢不低頭下拜哩!”

向皮鞋敬禮一九四二年,新四軍盱(眙)凰(陽)嘉(山)支隊駐劄在新四軍軍部附近。秋天,支隊夜襲馮家橋,打了個大勝仗。

一天上午,支隊二連的司務長姚剛穿著戰利品——皮鞋,趕集買菜,迎麵遇見穿草鞋的軍長陳毅。陳毅二話沒說,“啪”地一個立正,給姚剛敬了個禮。

姚剛不知所措,慌忙還禮。

陳毅指著姚剛的皮鞋說:“同誌,我不是給你敬禮,我是給你的皮鞋敬禮!”說完轉身就走。

姚剛當場脫下皮鞋,赤腳跑回連部,重新和大家一樣穿上了草鞋。

換表與換人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的一位年輕女秘書上班來遲了,她看到華盛頓正在等著自己,便推諉說她的表出了毛病。

華盛頓很平靜地說:“小姐,恐怕你得換一隻表了,否則我就要換一位秘書了。”

總統和工人一次,林肯搭乘“日光號”輪,冒雨站在甲板上,五、六名船員拿來一塊防水帆布給他遮雨。他堅持在雨中同所有船員一一握手。最後輪到和一個隻穿著襯衣的加煤工握手了。

這個工人的手和臉上盡是煤煙灰,他說:“先生,我的手太髒了,不便與你握手。但我是船上最敬愛你的人。”

總統大聲說:“把你的手伸過來吧!你的手是為聯邦加煤弄黑的。”

又一次,在巴爾的摩至俄亥俄鐵路上,一個列車員問林肯:“你為什麼老是愛同火車司機和加煤工人握手呢?他們的手總是油膩膩的,又滿是煤灰。”

總統回答說:“這些統統可以洗掉,但我總想認識和了解在我前麵開路的人。”

我們比比看亞伯拉罕·林肯的個子很高。一次他來到匹茲堡弗裏敦鎮,一個挑煤工人在人群中大聲喊道:“亞伯,大家都說你是美國最高的人,但我相信你一點也不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