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仍扼守漢麻公路,處於麻城、新洲(原屬黃岡)、黃陂、紅安四縣

交界處。《黃州府誌》還載:杏花村在歧亭鎮北五裏處。因是交通要道,杜牧過此

賦詩,是很自然的事情。

杜牧是否到過這裏呢?有詩為證。《題木蘭廟》:“彎弓片戰作男兒,夢裏曾強與畫眉。幾度思歸還把酒,指雲堆上祝明妃。 ”這是杜牧任黃州刺史時登木蘭山(當時屬齊安郡,今為湖北黃陂縣)為木蘭廟所題的詩。杜牧從黃州到木蘭山,必定

經過杏花村。杜牧清明而遇雨,想借酒消憂解乏,正是這裏,宋代蘇軾謫遷黃州,也曾路過這裏,與隱居在杏花村的舊友陳季常邂逅。

而對於杏花村的“酒家”,這裏流傳的民諺雲:“三裏桃花店,四裏杏花村,村頭有美酒,店裏有美人。”據《麻城縣誌前編》(卷之三)載,這裏的酒是與眾不同的“水酒”(又名“黃酒”),“純以糯米釀者,其曲內無血肉品,故酒味最醇。

漉淨餘滓,入瓷甕固封貯之,經年色黃,味尤美”。這種釀酒方法流傳至今,是麻城特有美酒。據《複齋漫錄》記載,就在杜牧到杏花村之後的二三年左右,宋代詞人謝無逸也路過這裏,並於杏花村驛壁上題《江城子》一首:“杏花村裏酒旗風,

煙重重,水溶溶,野渡舟橫,楊柳陰濃……”

第三種說法是安徽貴池杏花村,有學者認為山西汾陽屬於華北,而詩中“清明時節雨紛紛”,算是江南多雨的現象,不是黃河以北地區的氣候。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自春季開始,北半球白晝漸長,南方暖氣團逐漸北移,在陽曆四月清明前後,正好移至大陸的江南地帶,與北方冷氣團交會,造成這一時段的蒙蒙春雨。但在北方,清明時節仍為幹冷的天氣,不會有“雨紛紛”的情形。

不僅如此,貴池的杏花村還得到了大量文獻古籍的印證。《江南通誌》(1829年)、明嘉靖二十四年(1545年)、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的兩部《池州府誌》和清道光年間、光緒年間兩部《貴池縣誌》,以及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刻本《杏花村誌》、1915年《杏花村續誌》都從不同角度認定:杜牧《清明》詩吟的就是貴池西郊之杏花村。其中清道光年間《貴池縣誌》,歸納各種誌書對池州乃杏花村的記述做了綜合表述:“池州府誌:在秀山門外裏許,有古井、闌刻‘黃公清泉’四字。明天啟間,顧太守元鏡作‘杏花亭’於此地。邑人郎遂有《杏花村誌》。《江南通誌》:因唐杜牧詩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句得名。《南畿誌》:有古井石圈刻‘黃公廣潤玉泉’六字。 ”該誌載有清康熙年間池州同知《周疆築杏花亭碑記》、《又募杏花村種杏樹檄》和蔣韶《杏花村記》,上述三文分別寫道:“自有杜牧之清明詩,後村遂以杏花名,且築亭於中,為遊人止息地”;“照得杏花村,自杜公留句而後遂成千古名區,聞其風者多深臥遊之”;“杏花村者乃唐杜司勳刺池時,有牧童遙指杏花村之句而因以名焉”。

至於杜牧是否曾到此一遊呢?據《江南通誌》記唐武宗會昌四年,牛李黨爭正烈,杜牧也身受其害,從黃州調任池州刺史,仕途不盡如意。以他的個性,公餘之暇,到城外的野店喝上幾杯,借酒澆愁,是必然的事情。

各地關於“杏花村”地望之爭,愈演愈烈,也許牧詩中“牧童”所指的“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而隻是“牧童”所指的某個杏花深處的村莊而已。

千古懸棺到底如何放置上去的?

懸棺是古代一種奇特的葬俗。葬址一般選擇在臨江麵水的高崖絕壁上,人在崖下可見棺木,“地仙之宅,半崖有懸棺數千”,懸棺因此而得名。同天葬、水葬一樣,懸棺葬是一種古老神秘的喪葬形式,它分布於四川、江西、廣東、廣西、湖南、湖北、雲南、貴州、福建和台灣等 13個省區。懸棺目前分布最集中的地方,是四川珙縣洛表鄉和曹營鄉兩地,至今其懸岩峭壁上還存放著 250多具棺材。

鬥轉星移,天宇浩渺。那始終高懸於峭壁之上的褐色木棺,宛若一個個耐人尋味的感歎號,引來無數人絞盡腦汁地尋思:這些重達數百斤的懸棺,離地高度一般五六十米乃至幾百米,有的安放斜度接近甚至超過了 90度;奇怪的是,幾乎所有的懸棺都置於水流湍急,幾乎無法攀援的險要絕壁上。別說把棺材扛上去安放好,就是空手爬上去都不可思議。這些懸棺始終像一個謎團縈繞在人們的腦際:古人為何要把棺木高懸於千仞絕壁之上?重達數百公斤的懸棺,是怎樣被安放在那些水流湍急的懸崖絕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