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2 / 3)

“這……”皇甫落月蹙著眉思考著到底要低要不要答應,答應了吧又顯得自己太沒骨氣了,哪有人為了個冰欺淩酒吧自己賣了的啊!可要是不答應……那在巴黎的這段時間她就沒有辦法吃的她最愛的冰淇淋了。頓時,理智與欲望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最後……欲望成功了,她很榮幸的成為了第一個為了冰淇淋就把自己賣了的人。

“好吧,我答應你!”

聞言,言宇傑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拿起餐布擦了擦嘴,“其實,這個冰淇淋不是我買的,是我叫人做的。”DSKY並不是大品牌,還沒有發展到國外,是他動用了人際關係弄來了製作的秘方和流程圖,讓餐廳的人做的。

“叫人做的?”皇甫落月激動地站起身,“你騙我!”她說呢,在巴黎怎麼會買得到DSKY的冰淇淋呢?

“有什麼差別嗎?”對他來說,重要的並非過程,而是結果。他得到了他要的結果——她的承諾,不是嗎?

“差別大的很!味道肯定不一樣的。”嗚嗚……她怎麼這麼倒黴啊!明明知道這個家夥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她這麼還會相信的呢?“你……我討厭死了!”

言宇傑臉色大變,她說什麼?她討厭他?“你說什麼?”他的聲音也漸漸變得陰霾起來。

“我……”皇甫落月見他的臉色不對,心中也開始不安起來,腦中又想起了第一次見麵他毫不留情的叫手下鞭打一個女孩子的場景,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騙我!”她小小聲的指責著。

“然後呢!”他仍盯著她不放,眼中的溫度也漸漸冷了下去。

“我……啊……”皇甫落月害怕的後退一步,卻不想撞到了椅子,一時重心不穩的摔了下去,頭撞到了桌角,讓她忍不住痛呼了聲。

言宇傑見狀,連忙上前查看皇甫落月的傷勢,就在他離開座位的下一秒,放在他身後的古董花瓶突然倒地應聲而破,他反射性的朝窗外看去,門外的保鏢聽到聲音也立即闖了進來,“少主,發生了什麼事?”

言宇傑看了眼還坐在地上的皇甫落月,好看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淡淡道;“沒事,先出去吧!”

“是!”

在保鏢出去後,言宇傑上前一步抱起了皇甫落月把她放到了沙發上,仔細的查看她的傷勢,還好隻是有點淤青,沒有什麼大礙,“痛嗎?”他心疼地問道。

“廢話,要不然你去撞一下試試看痛不痛!”皇甫落月嘟著嘴揉著被撞痛的額頭,然後又抬頭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

“想說什麼?”他拉下她的手,伸手幫把揉著,雖然他知道這樣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

“你……剛剛好凶!”她囁嚅地說著,還不時抬頭看看他的臉,想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怕我了嗎?”他放下為她揉她額頭的手,定定的看著她,天知道當他聽到她口中說出“我討厭你”的時候,他簡直有種就算毀掉也不要她討厭他的想法。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恨他,他不在乎,可她……她是他等了二十年才等到的人,他不允許她說她討厭他。

“……有點……”這是真的,剛剛那一刹那,她幾乎有種他會殺了她的錯覺。

“抱歉,以後不會了。不過,前提是剛才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知道了嗎?”他以手輕撫她的臉頰,低聲地詢問道。

驚訝於他突如其來的道歉,在她的映像了他不像是那種會道歉的人。不過既然對方都道歉了,她應該要很大方的原諒他才對。“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剛才的話我也不會再說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吃冰淇淋了?”說到底,她心心念念的還是那無法吃到嘴裏的冰激淩。

“嗬嗬……”被她的反應逗笑了,言宇傑輕笑著揉揉她的頭發,“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騙了你嗎,那你還要吃?”

“要!”隻要是冰淇淋,她都要。

“算了,再等一天吧!我明天讓律去買了空運過來。好讓你吃個夠!”他寵溺地以手指點點她挺翹的鼻尖。“小饞貓!”

“真的嗎?不騙我?”她興奮的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尋求他的保證。

“真的,不騙你!”

“耶!傑,我愛你!愛死你了!”皇甫落月一把摟住言宇傑的脖子,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嗬嗬……”他擁緊她依偎進來的身子,她的“愛的宣言”讓他有點哭笑不得,就為了吃到了心愛的冰激淩就輕易的說出了愛。不過,這雖不是他想要的,但他有信心,她有一天會真心的對他說出“我愛你”,而非為了今天這種可笑的理由。

“好了,月,去吃點東西吧,吃完就去休息一下,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一下,我在書房裏,你有事的話就去叫我。”說完,他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站起身準備離開。

“對了,傑,那個……”

“還有什麼事嗎?”他轉過身看向吞吞吐吐的她。

“呃……那個……花瓶……”她的眼神飄向桌邊被打碎的花瓶。

“哦……應該是我推椅子的時候沒看清不小心弄破了吧!”他以為她問的是花瓶為什麼會破。

“不是……說想說的是……那個花瓶應該很貴吧!”看起來就是那種收藏的珍品。

“應該吧!”他不置可否地答了句。

“哎呀,飯店也真的是,放個這麼貴的花瓶在那裏,擺明了就是想讓人摔破了好讓人賠償嘛!”說著,皇甫落月看了言宇傑一眼,先賠上個諂媚的笑容,“那個……應該不要我賠吧!”

“……”

“你剛剛也說了,是你不小心弄破的對不對?”不管怎麼樣,先撇清關係再說。如果是平常的話,她是不介意賠那個花瓶的,可現在她人在巴黎,走的時候什麼都沒帶,包括錢和銀行卡。所以,如果要她賠的話,估計她也隻有把自己賣了這一條路了。

“放心,不會把你賠給飯店的!”他頗有些無奈地笑了,有時候真是搞不懂,她那個小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總是有那些讓人琢磨不透、意料之外的語句出現。再深深看了她一眼,他轉身走到門口交代保鏢盯緊一點,便回到了書房。

“律,他們剛才行動了……放心,我們都沒有受傷。”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剛才要不是他起身查看月的傷勢,那顆子彈,應該會穿過他的額頭,一槍斃命。想到這兒,言宇傑的眼中閃動著暴虐的殘光。

“律,安排一下,照這劇本也給那老頭來一下,不必手下留情。”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當初他念在海叔畢竟是父親的朋友才沒有趕盡殺絕,每次都留些餘地給他,沒想到他居然還是不知回頭,反而步步緊逼。這樣的人,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斬草除根,不留痕跡。

“言,要不要換個飯店?”律在電話那頭說道。“畢竟,你的身邊還有皇甫小姐。”

“不用,在多派點人手過來,在飯店的四周多布點眼線,還有,盡快查出他們的聚集點,一有情況就報告給我,對了,他們的人很有可能在對麵的大樓,加緊盤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