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最近有什麼新的情報嗎?”
“言,我查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哦?”
“每次我們剛查到他們的落腳地,他們就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已經有好幾次了。而且,他們好像已經知道我已經來到巴黎了。”
“也就是說,不是沒有捉到他們,而是……還有人在給他們通風報信!”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言,要不要換個隱蔽點的地方,你現在住的地方很危險。”
“不用了,律,目前的情況隻有在他們動手之前毀掉他們。盡快切斷‘洛’對外所有的消息網,包括對‘洛’內部的聯絡網,讓我們的人繼續在這邊追查,另外,打電話給陳,讓他派些人過來,讓陳的人追查海叔他們的行蹤。”言宇傑冷靜的下達命令。
“言,那樣的話就代表‘洛’將成為一個有名無實的組織,而且連我們自己也無法再利用‘洛’追查消息了!”
“律,照我說的做,我寧願毀了‘洛’,也不要讓不該得到的人得到它。”
“我明白了!”
“還有,律,我要你親自在暗中保護月的安全。她在哪兒,你就要在哪兒。”因為知道即使換了地方,他們也還會找到他的,而且他言宇傑從來不會逃避什麼,唯一的擔憂就是她——皇甫落月。他無法想像,沒有了她,他要怎麼生活。
今日言宇傑和皇甫落月相攜來到餐廳吃飯,點完餐後巧的很又碰到了白千霧和夏子郝。當然,著對於皇甫落月來說是很巧的巧合,而看白千霧一進餐廳就直奔他們而來的狀況來看,他們是有事而來的。
“言,有些事我必須和你談談。”白千霧幾乎是一到就開口對言宇傑吐出了這句話。
言宇傑想也不想便回道:“我還沒有吃飯。”
“我們出去吃,邊吃邊談。”白千霧甚至伸出手想要拉他站起來。而言宇傑幾乎是反射性的便避開了她的碰觸。“我不介意在這裏談。”
“可我介意!言宇傑,我拜托你偶爾也顧慮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白千霧的語氣開始激烈起來,身後的夏子郝見狀連忙拉了她一把,開口對言宇傑說道:“言,千霧的心情不好,你就給她一個麵子出去吃好了,再說以前不是也經常在一起吃的嗎?”
“既然心情不好,那就不要再談什麼事情了,沒吃的話就坐下來一起吧。”
“是啊,既然來了就一起吃吧,吃完我請你們吃冰淇淋哦!我知道有一種冰淇淋……”皇甫落月也很熱情的招呼到。
“你現在是在示威嗎?”白千霧冷硬的截斷皇甫落月的話,鄙夷的眼神也跟著往她身上看,“看言這麼對我你很開心是不是?吃什麼冰淇淋,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原來言挑上的女孩子也不過如此嘛!”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示威啊,我沒有在和你示威,而且我看到你也沒有很開心啊,我們不是才見過兩次麵嗎?”皇甫落月對於白千霧滿是嘲諷的話充滿了不解,她在說什麼啊?為什麼她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
“哼!裝傻充愣也是你勾引男人的一貫手段嗎?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套,我……”
“白千霧!”言宇傑不耐煩的叫了一聲,順利的讓她住了嘴,冷然的瞥了她一眼,沉聲下令:“道歉!”
“你說什麼?”白千霧不可置信地看著言宇傑,他居然要她對一個搶走她心愛的人的女人道歉,他把她當成什麼,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附屬品嗎?“我不會道歉的!”
“好了,傑,幹什麼要道歉啊,她又沒有做錯什麼!”皇甫落月看見氣氛冷落了下來,連忙開口圓場。
旁邊的白千霧聽見皇甫落月對言宇傑的稱呼時,臉色又白了些。看言的樣子,應該是經過他同意的。言竟然讓一個女人叫他的單名,就算是和他在一起了這麼多年,他也不曾允許她這樣叫過他。而這個女人竟然……白千霧看皇甫落月的眼光閃過又多了抹恨意。
“沒有做錯什麼?”言宇傑反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在乎了!”
“不在乎?我應該要在乎什麼啊!”皇甫落月看了一眼白千霧,又看了看言宇傑,曖昧地眨眨眼,“傑,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問話的一直沒有開口的夏子郝,反觀言宇傑卻是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嘿,白小姐喜歡傑啊!”說完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嗬嗬,她可是看的很清楚的,那個白千霧是喜歡言宇傑的,而且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
“所以呢,你的結論是什麼?”言宇傑突然發現自己真的有把她的腦子破開來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不是腦水的衝動,發現有人喜歡他,她就這麼高興嗎?
“我的結論?應該是你的結論吧!他喜歡的人又不是我。”說著,皇甫落月的心裏沒來由的突然感到有些失落,真是要命,有一個這好看的人喜歡言宇傑那家夥她有什麼好不高興的啊!她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如果言宇傑有了女朋友的話,他就沒有時間再來欺負她了呀。可是……想到他會離開她,她又覺得舍不得……真是的,難道她得了被虐妄想症嗎?
“如果你是我呢?”言宇傑又問了句,非要得到她的答案不可。
“當然是接受啊!白小姐那麼好看,氣質也那麼好,現在不接受萬一將來後悔了怎麼辦?”她理所當然的答道。
“那麼,你是希望我接受嘍!”他的眼中有一抹寒光閃過,不過很快又被很好的掩去了。
“……那當然!”
氣氛霎時沉默了下來,白千霧也被突然驟變的場麵嚇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一臉信誓旦旦的皇甫落月,那女人是真的白癡還是腦子有毛病啊!明明是她先過來要人的,她作為未婚妻的反而把未婚夫往她身上推,還是……這是她收攏人心的把戲,如果她是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她白千霧可不是那種給點愛心、給點寬容就輕易言敗的女人。她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言,既然你的未婚妻都這麼說了,那麼,陪我跳支舞總不為過吧!”說著,白千霧又恢複了第一次見麵時的高貴典雅,伸手挽住了言宇傑的手臂,她篤定,他不會拒絕的。因為,她看得出來他在生氣,而他生氣的對象顯然是他那個不明世事的未婚妻。
跳舞?皇甫落月側目望去,餐廳中間的舞台上果然已經有幾對在翩翩起舞了,難怪他們在這邊的動作這麼大卻沒有引來別人的注目,原來大家都在看跳舞啊!不過,前幾天怎麼沒有看到呢?“那個在跳舞的人是請來表演的人嗎?”她唯一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了,今天應該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所以飯店才請人來表演助興。
“不是的,這是這個餐廳例行的規定,每個星期的星期三可以讓有興致的情侶相攜而舞,既可以增進情人之間的感情,又可以讓其他的客人欣賞,一舉兩得啊!”夏子郝說著,朝皇甫落月伸出了手,“可以請你跳支舞嗎?我美麗的月之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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