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花苑;一個富人居住區,這裏大多都是高檔別墅,能夠入住到這個地方的人一般來講都是非富即貴,因為單棟別墅的起價都已經達到將近千萬級別。這裏門禁森嚴,環境清幽,如果不是有在裏麵的住戶出來迎接,陌生人休想進去。老朱的別墅就在小區東側靠近一個花池邊的二層小樓,四周有大片的花園假山,老朱駕著寶馬745輕車熟路地進入地下車庫停好車然後領著我進入別墅。
當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別墅裏麵已經亮起了燈光,花園外麵都亮起來幽藍的燈光,老朱家裏的客廳異常的大,室內陳設那都是相當的奢華,房間裏麵兩個女傭看到我們以後,連忙為我們送上熱茶,室內的空調開到舒適宜人的溫度,我看到大廳裏麵奢華的陳設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老朱似乎沒有心情喝茶,擺了擺手,直接領著我上了二樓,
臥室裏透著柔和的燈光,同時彌漫著淡淡的香味。進入臥室的第一感覺是我終於知道一間並不算大的臥室卻能夠設計得這樣精致,欣兒的這間臥室布置得並不算奢華然而卻透著一股十分浪漫唯美的氣息。房間裏的每一件家具顯然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從房間的窗簾牆紙甚至木地板被套床單的搭配無不透出一種整體感,可以看得出來整個室內是經過名師設計。置身其中整個人都被一種溫馨舒適的氛圍,然後我看到了許雯,老朱的老婆,她這時候正坐在一個休閑椅上,看到我和老朱進來,這個已經年過五旬,氣度雍容的中年婦人臉上露出謙和的笑容,輕聲說了聲“請坐.“然後輕手輕腳地走走到我身邊說”欣兒現在好像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她總是在念叨著什麼,還有呼喚著你的名字,你過來看看。“我心裏直打鼓,暗想著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念叨著我的名字呢?會不會是有一個和我同名同姓的人和你認識吧。心裏這麼想著,可是實在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心,緩步走進欣兒的床邊,這時欣兒正閉著眼睛,隻露出一張臉在被單外麵,在我看到那張臉後,忽然禁不住心裏一陣咚咚狂跳,欣兒;這個我多年前見過的女孩子,現在的情形隻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她麵色發青,眼眶深陷,整張臉瘦骨嶙峋,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女孩子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麵貌。許雯似乎猜到了我心中的驚異,她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給我看,一麵憂心忡忡地說”這是她以前的照片,本來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自從她去羅布泊旅遊回來就變成了這個鬼樣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這孩子就是任性不聽勸,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查來查去也找不出個病因來,實在沒辦法了,有一天我聽到她念叨著你的名字,萬般無奈這才把你請來,要是老天有眼,就讓我女兒快快地康複,這孩子可受苦了。“說著說著她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我看到手機照片裏麵欣兒的生活照,照片中的欣兒雖然說不上極美,膚色也說不上極白,但是她笑容靚麗,透著一種青春無敵的陽光,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這時候說實話我也是六神無主,因為我不是醫生,更加沒有特異功能,眼前的欣兒安靜地睡著,我無法也不能確定現在她是一種什麼情況,老朱在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看到我束手無策的樣子,他安慰著說”和平,我女兒這病可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判斷出來的,你先不用急,這樣吧,這些天我老婆一直守著女兒沒有休息好,我呢想叫她好好休息,從今天晚上起你就和我家裏的兩個女傭守著我女兒不要讓她出現什麼意外,事已至此,隻能最後看你的啦。“老朱的意思很清楚,她女兒欣兒的病很可能屬於疑難雜症,或者是遇到了什麼離奇詭異的事情,要不然很多的大醫院都沒有查處病來,又請了驅魔逐鬼的法師來家裏超度作法都沒有見效,現在對於我也隻能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或者我僥幸治好了欣兒的病那是求之不得,如果我沒有治好也不要自責了,畢竟我不是醫生,更加不會驅魔逐鬼那套,治好治不好也隻能夠盡到他一個為人父的責任。不過還是對我表示鼓勵。他的意思我怎麼會不明白,於是我隻好點點頭,許雯和老朱對望一眼,走了出去,臥室裏霎時安靜下來。我坐在小休閑沙發裏,眼睛望著在床上睡的似乎很香的欣兒,心裏不停地想著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照片中她豐滿迷人,搖曳生姿,怎麼突然就成了這個骷髏般恐怖的模樣?正在我沉思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奇異的聲音緩緩地說道”你、、、、、、來、、、、、、了。、、、、、“我聞聲抬起頭四處張望,什麼也沒有看到,正在奇怪,隻見到臥室的門被推開,兩個女傭慢慢地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