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風,有的隻是從中央空調設備吹出來的柔和的空氣,但是窗簾突然一陣無風自動,眨眼間恢複平靜,接著我看到進來的兩個女傭人表情呆滯地看著我,兩個人的眼神空洞淡漠,”坐。“我雖然覺得內心無比的驚異,但還是禮貌性地伸手示意她們坐下,兩個女傭人呆愣愣地走到我旁邊安靜地坐下,這兩個女傭人都在差不多六十左右,一個比較胖,另一個很瘦很小巧,由於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他們的神態很不正常,我心裏不禁有些發毛,這兩個女人是怎麼了?怎麼她們像是被控製住了心神的樣子,就在這時候忽然那個胖胖的女傭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對我露出一個無比恐怖的笑容,那笑容森冷詭異,隻讓我一股寒意直透脊背,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幹什麼?“然後那個胖胖的女傭轉過頭去,我想站起來,可是這時候兩條腿像灌了鉛一般的沉重,使不上力氣,這是怎麼回事?我急得渾身冒汗,以前可是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感覺的呀,畢竟我還隻有二十幾歲身強力壯,怎麼會突然像被什麼控製住了一般。
這時候,臥室裏麵突然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彌散開來,那種力量像一種無影無形的大網滿滿的傾瀉在整個房間,然後我隻覺得心跳加速,腦袋裏麵有些暈眩,接下來我看到兩個女傭在我身邊像兩個木偶似地,歪倒在沙發上,而我也在逐漸感到眼皮沉重,一股濃濃的睡意襲上心頭,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不住地揉著額頭和眼睛、、、、、、
篝火、、、、、、明亮的篝火,在篝火旁邊圍坐著很多很多人,有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還在篝火旁邊載歌載舞,不遠處是一個駱駝隊,駱駝隊至少有幾十匹駱駝,而在這些駱駝旁邊,則是堆得像小山一般高的貨物,十幾個穿著普通粗布衣服夥計坐在貨物旁邊,看著火堆旁的姑娘們跳舞,一個年紀在四旬上下的中年人手裏拿著一個皮囊,不時地飲一口酒,臉上浮現出輕鬆愉快的笑容,那些姑娘們一麵跳舞一麵端起酒杯向那個中年人敬酒,中年人哈哈大笑著,來者不拒一連喝下了幾杯酒,終於他臉上醉意微醺,拍著手笑道“今日喝酒喝得痛快,大夥兒隻管盡情喝酒,不醉不歸,要知道出了這個關口,就要經受風霜雪雨,漫漫長途的旅程了。”說著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大家紛紛舉起酒杯,氣氛熱烈,就在這時候,忽然人群中走出一個女子來,那女子年在十七八歲,身材曼妙,麵容姣好,她走到那個中年男人身邊說道“爹爹,你喝的太多啦,再這麼喝下去就真的醉了,還是不要喝了。”那中年男人爽朗地笑道“好好,既然是我女兒如花勸我不要再喝酒了,那我就不喝啦,各位兄弟,我薛毅就恕不奉陪了,大家盡興,哈哈。”一麵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虛浮地搖晃著就要向外走。
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馬蹄聲如悶雷一般響起來,正在暢飲的眾人還在驚愕之中沒有回過神來,火光映照中就看見潮水般的戰馬奔湧而來,戰馬上坐著一個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大漢,他們手裏的戰刀被火光映射出刺目的寒光、、、、、、於是,剛剛還沉浸在祥和幸福中的人們還來不及逃跑,瞬間就變成了待宰的羔羊,血花飛濺,慘呼連連,伴隨著劊子手瘋狂殘暴的大叫,薛毅,剛才還在醉意微醺中的中年漢子,剛要出聲大喝,隻見到一個黑衣大漢手起刀落,他的頭顱斜飛出去,血;箭一般地噴出。這一切變化得太快,戰鬥很快結束,現場隻留下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在不停地哭泣,那些騎著戰馬的黑衣人聚在一起,他們看著堆成小山一般的貨物和幾位美麗的姑娘,終於發出了得意的大笑,然後一個首領摸樣的人來到姑娘們跟前,籍著火光逐個盯著欣賞,看著自己的戰利品,他舉起手中的戰刀,戰刀上還在殷殷地淌著鮮血,他冷酷而且瘋狂地大笑著說道“各位兄弟,大家趕緊把這些戰利品搬到駱駝上,事不宜遲速戰速決,趕快押著這些貨物撤退,這個冬天,兄弟們再也不會忍受饑寒了。”他把這個命令一發出,很快那些黑衣人紛紛下馬把那些堆成小山般的貨物搬到駱駝上,然後他們又將那幾個姑娘一人一個攬進懷裏,放肆地揉捏撕扯,發出一陣陣的淫笑。忽然啪地一聲脆響,同時傳來一聲痛苦地叫聲,隻見那個黑衣首領半邊左臉血肉模糊,原來是被他摟緊懷裏的那個姑娘狠命一口幾乎咬下了他臉上的一塊肉。那黑衣首領驚怒交加,掄起拳頭一拳就將那個女孩子差點打暈,“小娘子你居然敢對本大爺下手,難道你真不想活了?“那黑衣首領怒氣衝衝地咆嘯,”我本來就不想活了,你殺了我爹爹,我要和你拚命。“他懷裏的那個姑娘不顧一切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