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看來她也不是那般一無是處啦,至少她挺過來了,不是麼?
虞月卓靜靜地抱著她,兩人沒有說話,依偎在一起,聽著窗外春雨沙沙的聲音,氣氛寧謐而美好,連心也軟成一片。
直到一個時辰後,毒發的後遺症完全消失後,阿萌又活蹦亂跳地下了床,揮舞了下手作了個加油的手勢,精神抖擻地準備去看她家小包子了。
虞月卓將她捉回來,拉著她的手與她五指相扣,親密地在她唇上輾轉親吻了會兒,方說,“咱們家今天有客人了。”
“哦?是誰啊?”阿萌好奇問道。
虞月卓但笑不語,拉著疑惑的阿萌一起出去見客。
等見到穿得像個良家婦女但看起來就像個煙視媚行的女人,阿萌眨眨眼睛,看著對她笑得風情萬種的妖女,然後轉頭看向虞月卓問道:“這個妖女好眼熟,你準備帶她回來金屋藏嬌了麼?”
虞月卓笑眯眯地當著妖女的麵一把掐上某人的臉,笑眯眯地說:“我的眼光有這麼差麼?你實在太小瞧我了,真該罰。”
雖然被掐臉了,但阿萌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喜滋滋的,既然虞月卓認為自己的目光不差,那麼他會選擇自己,不就證明自己其實挺優秀的嘛~~想著,阿萌又得瑟了,然後同情地看了眼媚笑僵在臉上的妖女,得到滿意的答案後,不再發表意見。
“公子,我哪裏不好了?”花妖兒有些傷心地說。
“你哪裏好?”虞月卓嫌棄地看著她。
“……我貌美如花,知情知趣,懂男人能讓男人快樂,讓男人享受到世間極致快樂,與我在一起過的男人無不滿意……。”
“嗯,我知道,看來我眼光果然不錯,所以真是看不上你這種貨色。”虞月卓笑眯眯地點頭。
“……。”
阿萌用袖掩唇咧著嘴笑,她知道虞月卓這是赤果果的打擊啊。
無視風中淩亂的天音宮的妖女,虞月卓拉著阿萌坐下,然後端起丫環呈上來的茶淺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阿萌,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丫環了,你可以隨便打罵處置,就是不許跟她學壞了。知道了麼?”
阿萌木然:這種叮囑小孩子一樣的語氣鬧哪般?
“……喂!”花妖兒滿臉黑線地叫了一聲。
將花妖兒的身份介紹完後,虞月卓便讓一個嬤嬤將變成將軍府丫環的花妖兒帶下去打扮打扮,讓她穿上適合丫環的衣物。
“你為什麼讓她到咱們府裏當丫環啊?”阿萌蹭近他問道。
虞月卓將她摟到懷裏,笑得十分高雅:“做錯了事不是應該接受懲罰麼?雖然你的毒不是她親自下手,但也與她脫不了幹係,我怎麼可能會讓她好過呢?以後她就是咱們府裏的丫環了,有危險就讓她幫你擋吧,她就是個耙子。”
“像夜一一樣麼?”阿萌也覺得夜一這前殺樓的殺手也挺像耙子的。
虞月卓欣然道:“看來你的智商還不算低,獎勵一下。”低首親了她一口。
阿萌木然,這男人心肝都黑得滴墨了,讓她著實有些怕怕的,心裏開始同情惹到他的人了,暗暗慶幸自己的識時務,沒有惹著這變態又小心眼的男人。
距離上巳節過了三天,這三天來虞月卓在軍營和家裏來回跑,似乎挺悠閑的模樣,每天都按時回家,讓阿萌都覺得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直到今天花妖兒的出現讓她知道他心裏已有計劃。
花妖兒離開不久,丫環過來稟報醫女容顏過來了。
容顏依舊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樣,不緊不慢地走來。隻是阿萌看著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想了片刻,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容顏身後沒有跟著一襲橘衣的少年。
“阿顏,閻公子呢?”阿萌忍不住問道。
容顏將醫藥箱放到一旁,接過丫環遞來的幹毛巾擦去身上的雨珠,淡淡地說:“我沒有栓著他,更沒義務看著他。”
阿萌哦了一聲,覺得容顏這語氣真是太冷淡了,她以為他們之間其實有點那啥的,畢竟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有點古怪。
“阿塵去天音宮了。”虞月卓說道,似有若無地看了眼容顏,但卻無法從那張清淡的容顏上瞧出別的東西。
正巧這時,花妖兒和知夏等丫環端著茶點進來了,恰巧聽到虞月卓的話,麵色驚變,插嘴道:“什麼?塵公子去天音宮了?”說著一臉畏懼地看著虞月卓,目光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