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姚青青氣得手都抖了,在阿萌忙拍撫心口時才緩過氣,繼續說道:“我原本不知道什麼意思的,後來才聽我院裏的丫環說,盧文祖送回來的女人曾經是青樓裏的花魁,因為惹到了安陽王世子估計要性命不保而被阿弦救下。阿弦跟我說了,他對蘇水潔沒有非份之想,隻是與安陽王世子有間隙才會出手破壞他的好事,將蘇水潔救了下來,本想等事情結束後就將蘇水潔送走的。誰知道盧文祖這色胚去靖王府參加太妃的壽辰時,看上了蘇水潔,便從阿弦這裏將蘇水潔要過去,接回了盧家要納蘇水潔為妾。你不知道,當時為了這事,盧尚書差點沒氣得中風,後來因為事情鬧得太大,所以盧文祖才沒有將蘇水潔納進盧家,而是養在外麵。”
阿萌靜靜地聽著,在姚青青說得渴時給她倒杯茶。花妖兒也坐在一旁支著臉頰笑盈盈地看著她們,像在聽故事一樣。
“我和阿弦成親後,幾次遇見盧文祖和他妹妹盧小姐,發生過幾次不愉快,阿弦曾經和盧文祖這人頗有些交情,現在見麵卻像是遇仇人一樣,那幾個人總是想找阿弦麻煩讓阿弦出醜。我估計這蘇水潔也是盧文祖想出來的法子,想讓阿弦出醜,順便離間我和阿弦的感情。更讓我氣憤的是,那個什麼蘇水潔竟然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說她會委屈自己,隻要阿弦肯收留她。我自然看不過去,直接命人將她趕出王府了,誰知道當時盧文祖會安排了人在偏門裏等著,一見蘇水潔出現就大聲嚷嚷著,將這事鬧得眾所周知,還汙蔑阿弦不念舊情,是個心狠之人……。”
阿萌也想起了在肅王府時偷聽到楚君弦與盧文祖等人的對話,心裏頓時對那盧尚書之子再一次惡心不已。
“青青你做得對,別為那些小人而生氣了,犯不著。”阿萌趕緊給好姐妹撫胸口,堅決力挺好姐妹。
姚青青已經不那麼氣了,朝阿萌笑了笑,眼角瞥見雖然穿著婢女衣服幹著婢子活卻一點也不像婢女的花妖兒,心裏有些擔憂,湊到阿萌身邊小聲地說:“這個小妖精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讓這麼妖裏妖氣的女人在身邊伺候?外一她對虞表哥有企圖怎麼辦?你能防得住麼?你糊塗啦,怎麼盡給自己找惡心呢?”
“……不是我找的。”阿萌木著臉說。
我的男人多得是,才看不上虞月卓那黑心肝的男人呢——花妖兒也在心裏偷偷說。
“難道是虞表哥?”姚青青杏眼圓瞪,驚訝地掩著唇,然後一雙眼睛犀利地瞪著花妖兒,恨鐵不成鋼地對阿萌說:“快,趁表哥不在,挑她刺兒,找個由頭將她賣得遠遠的,賣到山旮旯裏給殺豬的當婆娘,讓她一輩子無法翻身!”
“……。”
阿萌差點撲地不起:到底是誰教壞了可愛的青青?
雖然很不想聽,但是修為擺在那裏不得已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花妖兒也想撲地不起,默默地回想著,她這種江湖無根女子似乎和靖王府的三少夫人沒有仇吧?她至於這般惡毒地對她嘛?她再不濟也不用著給山旮旯裏的殺豬的當婆娘吧?
“好了,青青,這事兒你不用擔心,她沒那個膽子勾引我男人的,因為敢勾引我男人的我會詛咒她不得安生。”阿萌木著臉安撫霸氣側漏的姚青青姑娘,見她一臉不以為意,隻好轉移話題,“對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果然,聽到這話,姚青青沒有再揪著這話題,反而蹙起眉頭,對阿萌說道:“阿萌,你家小姑子是怎麼一回來?好好的一姑娘竟然如此不檢點與人私相授受!外頭的人都說你這大嫂教管不嚴,看起來也不是個好的……。”
“什麼?!”
阿萌吃驚地看著她,拉高了聲音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