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黃臉婆特別喜歡嘮叨。”虞月卓慢悠悠地說。
阿萌怒唬地轉身,目而視,“我是黃臉婆了麼?我哪裏臉黃了?”
虞月卓仔細地端詳她的娃娃臉,這臉看起來很嫩,說是少女也沒有人懷疑,加上這一年來養尊處優,通身隱溢著嬌嫩富貴的氣息,嫩嫩的,正好下口吃得骨頭渣都不剩。
“挺嫩的~~”虞月卓曖昧地笑著,目光在她身上放肆地掃射。
呆萌的小包子也跟著奶聲奶氣地叫起來:“娘娘~~白白~~包包~~”
阿萌差點氣了個仰倒!
虞月卓不客氣地笑起來。
“你這臭小子,我哪裏像包子了?我再白也沒有包子白!”阿萌生氣地朝父子倆怒吼:“今晚你們兩個湊和著睡,別想爬我的床!”
然後氣哼哼地走了。
虞月卓聳聳肩,抱著小包子跟上去,絲毫沒將某人的威脅放在眼裏。
快到正廳時,阿萌突然想起什麼,又轉過身上,瞪著悠閑的男人說道:“今天不準和嚴凜一起喝酒!”
虞月卓考慮了一下,然後笑得十分高雅:“兄長與妹夫一起喝酒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阿萌低聲咒了一聲,憋屈著張臉,“聽你鬼扯!別以為我不知道婚禮上你讓人灌嚴凜酒的事情。你灌他就灌他,幹嘛自己也喝酒?喝酒就喝酒,你幹嘛回來朝我發酒瘋?我看起來就是一副倒黴相很好欺負麼?”
“怎麼會呢?”虞月卓笑得溫文爾雅:“我沒有發酒瘋,隻是將平時沒有想到的事情做了一遍罷了。酒果然是好東西!”他一臉滿意。
阿萌頓時一口氣梗得喘不上來。
果然是個無恥到沒天理的貨色!
一刻鍾後,嚴凜攜著新婚妻子登門。
一陣見禮後,姚氏激動地拉著女兒到內室去說悄悄話了,阿萌抱著呆萌的小包子坐在一旁聽著姚氏隱晦的問話,見虞月娟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阿萌不得不佩服作母親的關心女兒的程度,連女婿有木有能力給女兒“性福”這種事情都要明確挖出來。如此想罷,突然有些慶幸當初她歸寧時,刑氏懶得理會自己,若是刑氏如此問,阿萌可不保證自己能像虞月娟這種資深的閨秀般繃得住。
這次歸寧的氣氛很好,他們用完晚膳才離開。
離開時,出了點事情。
原因是,某隻呆萌的小包子抱著虞月娟的腿不讓她離開。
“姑姑,不走~~崽崽要姑姑~~”小包子眼裏噙著淚,抽著小鼻子瞅著虞月娟。
虞月娟看著一副可憐相的小包子,心中也湧起一股難過不舍,正想說什麼時,一雙有力的手臂纏上她的腰肢,將她樓入一具熟悉的懷抱裏,然後是男人沉穩的聲音響起。
“她已經是我夫人,自然要跟我回家!小少爺若是舍不得你姑姑,可以跟我們回家!”
小包子瞅著嚴凜,然後歪頭問道:“娘娘?”
“沒有了!”
“爹爹?”
“也沒有!”
“奶奶?”
“都沒有!”
小包子咬著手指頭,萌萌地瞅著一臉正經嚴肅的男人,然後抽著小鼻子放開虞月娟的衣服,扭身撲到阿萌懷裏,趴在她懷裏,揪著她的衣服不放。
“喂!”虞月娟滿腔慈愛化成了黑線,你放棄得也太快了吧?虧得她以前這麼疼他!
嚴凜輕輕鬆鬆地將新婚妻子往懷裏一帶,與嶽母及上司告別,然後帶著人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