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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恬輪流含了一遍十指上的傷口,起身將女鬼麵前的飯碗拿到廚房收拾。這碗飯雖然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但是卻不僵不硬,除了沒有熱氣之外,完全和剛剛出鍋的飯一個模樣。
將飯倒進洗手間,洗了碗筷,便回房休息了。
次日清早,鍾恬起床洗刷一番,取出白米再次煮了一鍋白飯,滴了一滴血,將其盛到還坐在那裏發呆的女鬼麵前。
“一天四餐,保證將你養的白白胖胖的。”鍾恬摸摸她的頭。
此刻的女鬼經過幾個小時的符咒滋養,魂體徹底穩固,除了皮膚上遊蕩的蝌蚪狀鬼畫符外,內裏遊蕩的符咒已經看之不透了。待皮膚表麵的符咒徹底消散之後,就能徹底成為一個誕生新的靈智,成為一個新生命。
鍾恬對於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心情愉快的出了門。
在外麵買了兩根油條叼在嘴裏,走在街邊的路上。看著過往的少男少女們有說有笑,三五成群,心裏莫名的感到一絲觸動。
思緒飄蕩間,仿佛憶起從前。
那是一個萬族爭霸,群魔亂舞的年代。那是一所由百族創立的高檔學府。
那時的自己也是如他們一般,青春懵懂,滿腔熱血,意氣風發。
無數年時間過去了,自己已經不複當年的雄風英姿,隻留下一抹懷念。
曾經的摯友一個個死去,曾經自己最牽掛的那個人也消散於天地之間。而自己卻是不死不滅,被人一劍碎了三魂七魄,還在苟延殘喘。
“好死不如賴活著。嗬。”鍾恬收回思緒,將手裏的油條啃了個幹淨。搖著頭轉身離去,滄桑的背影顯得莫名的悲哀。
“嗯?”走在路上的鍾恬猛地一抬頭,盯向遠方高樓的天台。
隻見一個破空聲響起,一發穿透力極強的子彈瞬間從那射了過來。
“好,還沒去找你呢?你就一大清早送上門來了。”鍾恬身子微微一斜,那顆狙擊槍的子彈從他身邊擦衣而過,卻詭異得沒有碰到衣角絲毫。
若時間可以放緩,那麼肯定能夠清晰的看到,這可子彈與那被風微微吹起的衣角,最近的距離也有半毫米的間隔。
躲開了那顆子彈,鍾恬不緊不慢的朝著那座大樓走了過去。神識死死的鎖定了那個殺手。
那個殺手看著自己這顆子彈以這種詭異的情景打空,也是微微一愣。不過他反應很快,立即收拾好自己的大狙,打開天台的門就往下跑。
“該死,難怪能夠懸賞一個億,大狙都能躲掉。”
暗罵一聲,腳底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他剛一到二樓樓梯處,就看到一名少年環抱著雙手以一種詭異的坐姿攔住了去路。隻見這少年以背靠牆,屁股懸在半空之中,雙腳搭在欄杆上。將向下的樓梯全部堵死。
這少年看到有人下來,頭也沒抬,淡淡的說道,“敢在我學校附近用狙擊人,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呢?”隨著最後一句問話,他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背著包裹大狙包袱的殺手。
殺手不語,將包袱輕輕放在樓梯轉角,整個人其實頓時大變。
若說之前這殺手的氣息如石頭死物一般,好不引人注意。那麼此刻猛烈狂暴的氣息下,讓人第一感覺就是一隻**的野獸出籠了。
氣勢乍變,殺手瞬間衝向懸坐在半空中的少年,一隻充滿狂暴力量的拳頭帶著無邊的音爆狠狠的砸了過去。
少年看到殺手的瞬間變身,他麵色不變,也沒見他有任何動作。當拳頭來臨之時,他雙手微微一抬,整個人瞬息之間出現在了這個殺手的身後。
隻見他整個人懸浮站立在空中,一隻手靜靜的舉著,掌心對著殺手的背部,仿佛亙古以前就站在那裏擺好姿勢一般。輕輕喝了一聲,“走你。”
頓時間無數能量如光芒彙聚,在他手上顯現。沒待殺手驚訝的表情平複,巨大的光束直接將他給徹底籠罩。
巨大的破壞力,將房子炸出一個大洞。
強烈的衝擊波,讓剛剛到得樓下的鍾恬微微一怔,他抬頭看著從二樓破牆而出的光柱,那熟悉的能量波動,讓他呆愣了數秒。
“剛剛追憶,就遇到熟人的後輩了?”
他沒有上樓,在樓下的花園裏找了個長椅坐下。
聽著這棟樓各家各戶傳來的驚怒聲,那名少年混在跑過來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鍾恬看到他,緩步走了過去,正想開口叫住。就看到一個胖墩跑了過來拉住那名少年,輕聲喝道,“你特麼瘋了?對付一個殺手有必要用這一招麼?你知不知道你的氣爆發,會招引多少蒼蠅過來?”
少年看到胖墩緊張的樣子,不由訕訕的摸了摸頭,道,“剛剛練成一招,沒忍住,就隨手用了出來。”
“我擦,算了,我們趕緊走吧。別讓人發現了。”
“我說兩位。”等他們聊完要走的時候,鍾恬才出聲叫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