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吹。
……
“第一百六十九個幹掉了瑪麗蘇後自己成了瑪麗蘇,被和諧,所以規矩很多。”
……
“第二百四十九個時,累積了五十個投訴我太高冷。”
“夠了。”聽了很久很久的她終於厭煩,隻冷著臉道,“你說我該叫你什麼比較好呢,係統君還是東華帝君。”
東華帝君對她這長年變臉的功夫有些無奈,最後隻好道一句:“你記起來了。”
還能說什麼。
東華帝君向來忒不爺們,磨磨唧唧,扭扭捏捏的比吳羽更像一個女人。
“對。”吳羽又似諷非諷道,“你可真能耐,我不問你不說,我問了你還是不說,你是想要怎麼樣,我可是一直在等你主動開口。既然你讓我經曆這些不就是想讓我記起來嗎?既然我記起來了你為什麼好像不是很高興。”
東華帝君的臉色的確不算好,不過反正他長年冰塊兒臉。
他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和你都是誰,越詳細越好。”
“你不是太陰星君,你又是太陰星君,當年我感盤古開天辟地時第一抹光而生,而你是天地被照亮之後的最後一抹暗。”
“我名為墨淵,你呢。”
“夷光。”
最黑暗的深淵與最初的一抹光。
光與暗總是相伴相生。
吳羽問:“這樣便是明了真我。”
東華帝君搖頭:“不是,即便你知曉她的故事,你也依舊是你,你不會成為她,正因為如此,我才不願意讓你知曉,隻是沒有法子,你這世必須回歸。”
“你喜歡她還是喜歡我。”這句不是問句,吳羽早已知道答案,但是又忍不住問,這本就是一個女生最容易問的問題,隻不過是換了一下比較對象,一般人都是和前任女友做比較,就她是和自己前世。
東華帝君避而不答,隻道:“你還是沒看破,親情、友情、愛情,人生三道情字關你依舊看不破。”
“看不破就看不破吧。”吳羽不是自暴自棄,做個任性自由的人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一定得做清冷的神。
她不說話,啃桃子的清脆聲音在係統空間無限放大。
她吃完桃子,手上把玩著桃核,她突然問道:“你執著的是墨淵這個名字,還是擁有這個名字的身體的人。”
東華帝君沉默一會兒才道:“這世間需要你。”
吳羽古怪的笑了起來,重複道:“需要我,誰他媽需要我,我他媽能救誰,我他媽連自己都救不了。”
吳羽又在講髒話,一般講髒話就是她已經氣到不行,隻能用髒話疏解心理。
她破口大罵道:“滾,別跟我說話,滾出去。”
東華帝君隻是一聲歎息走出門去,他沒辦法去安慰她,甚至不敢說話,有些事是她的禁區,輪回再多世,心誌再堅定,哪怕她看似已經放下一切,她依舊心有戚戚然。
墨淵是這樣,吳羽也是這樣,大概是因為都有同一個靈魂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