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雲霄裏突然爆出兩聲槍響,刹那間,宋誌強的兄弟們都愣住了,手裏的家夥有的放下了,有的還舉在空中,就這樣他們像雕塑群般凝固住了。
“宋誌強,我已經把政策給你說的夠清楚。你們這樣是妨礙公務,進一步嚴重的講是暴力抗警,問題就會更嚴重了!”劉鐵農從腰裏抽出手槍開了兩槍以後,還沒把手槍收回來,舉在頭頂上,耀武揚威地說。
“劉鐵農,你這是嚇唬平頭小老姓!暴警就暴警好了!”臉上帶著幾絲蔑視的宋誌強咬了下嘴唇,他似乎是豁出去了,“我大不了……”
他大不了什麼?他想說可又沒說出來,他要搬出一個密不可宣的關係戶來,可他僅僅是想了想,沒有說出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劉鐵農冷哼一聲說,“這樣一來,我可以開槍打死你們膽敢作亂的人。不過,宋誌強,你放心,我不會開槍打你和你們兄弟們,但是,我不能保證我的槍不會不走火!”
話是這麼說的,不過,鑼鼓聽聲,說話聽音,這是嚴重威脅宋誌強。
“你這是在威脅我?”
“就是,咋樣?乖乖跟我走!”
“大哥,不能跟他走!”
“對!不能跟他們走!”
“你們不要說了!”宋誌強舉起手來說。跟他們走也沒有關係,他劇烈地分析道,這一去不是出不來,我手裏還有護身符!現在不像從前信息那麼閉塞,隨時可以聯係到的,隻是暫時罷了,再說這樣鬧下去傷害到兄弟們也是得不嚐失,再說他們還會派更多的警力過來,再說他們是代表國家代表正義的,邪不壓正。
“好吧!”痛定思痛,宋誌強淡定地說,“可是,我有幾句話跟我的兄弟說一下。”
到此,周友根和李國元懸著心一塊石頭落了地,臉上終於露出笑容。
“可以……”劉鐵農顯出寬宏量大的態度說。
“兄弟,這樣……你拿著!”宋誌強把宋小強拉到一隅,把手裏的大哥大交給宋小強,又從西裝裏袋裏掏出一張四長方形的厚紙給了他,如此這般地交待一番。
“嗯,哥,你放心去吧!”宋小強含著熱淚對宋誌強說。
“沒事,別流淚,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宋誌強拍了拍宋小強寬厚的肩膀,說是如此說的,可他也有些傷感。
“我自己會走,別扶我!”宋誌強在兩位民警的挾持下鑽入了警車,他們也不給他上鐐銬,這麼多民警不會製服不了這麼一個人的,他是無論如何跑不了的。
宋誌強被劉鐵農抓走了,李國元的樓是拆不成了,不僅李國元可以高枕無愁了,周友根也就放心了,實現了他們預選商定好方案了。
宋誌強也沒馬上被做筆錄,做筆錄僅僅是劉鐵農的借口而已,不這麼說就難把他騙到派出所了,被投入羈押室關了起來。
劉鐵農想先殺一殺宋誌強的威,餓他幾頓,關他幾天,麵壁思過,不死也要讓其脫掉三層皮,不想在老子的一畝三分地上蔫萎也難,哼,想在老子麵前耍,老子比你還狠!聽說,這子小現在有些錢了,老劉想到。這是賈毛毛副鎮長告訴他,賈副可能是周友根告訴他的。我看這小子也沒個有錢的派頭,你看他穿著打扮也不過爾爾,好像手裏有個“鐵疙瘩”,雖然目下值二錢,但誰知是什麼來路呢?偷的、借的,這都有可能呀,也許是打腫臉兒充胖了,拉虎皮作大旗,充充門麵罷了。
縱然你有錢了,小子呀,你想把自己從局子撈出沒個百把萬是不成的!否則,你把屁股洗洗幹淨坐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