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沈括在《夢溪筆談》中曾記載過一種盔甲,名為“青堂羌族猴子甲”,采取冷鍛工藝製作,“柔薄而韌”,在50步之外,用強弩都射不透。

隨著甲胄防護力的加強,其重量大大增加。宋代一副鐵甲重約50斤,再加上兵器和其他裝備,足有上百斤。

沉重的鐵甲,與其說是穿在身上,不如說“掛”在身上。“披掛上陣”,即是形容武士身著盔甲,參加戰鬥。全副披掛的武士行動十分不便,上下馬都靠別人扶持,在皇帝、要臣麵前無法行跪拜禮,隻能拱手作揖致禮,“甲胄在身,免行全禮”,所以軍禮規定“介胄不拜”。

我軍的第一套軍服

我軍的第一套軍服是與當時國民革命軍一模一樣的軍服,唯一的區分是一條鮮紅的布條。

“八一”南昌起義,我軍從國民黨的營壘中脫胎出來,沒有條件自製軍服,隻能沿用屬於敵人的軍裝,為了在作戰中與敵人有明顯的區別,佩戴了紅布條。“八一”南昌起義的領導人周恩來、朱德、賀龍、葉劍英等人都穿過這樣的軍服,我軍當時隻有這支部隊在軍服上達到了統一。

人們印象中,紅軍似乎穿的是灰軍服,其實,紅軍的服裝不僅有灰色。還有藍色,黑色,甚至其他各種顏色。那時條件特別艱苦,打土豪劣紳,得到什麼色的布,就縫製什麼顏色的軍服。

我軍自己製作的第一套軍服則是在1928年春。這年初,毛澤東率領紅軍攻打江西省遂川縣城,沒收了兩個布店的一百多擔布。紅軍戰士用從江西永新縣繳獲來的兩台縫紉機,在井岡山地區的茅坪鄉桃寮村,組建了我軍第一個被服廠。當時,縫紉機加工不過來,許多紅軍女戰士和當地的婦女都加入了製衣的行列。

毛澤東作為這項活動的發起人,和大家一道飛針走線做起了紅軍的服裝。紅四軍的官兵在很短的時間裏,製成了4000多套軍服,這也是我軍成立以來,第一次大規模下發軍服。

新四軍臂臂章的由來

隨著抗日戰爭的到來,在南方八省打遊擊戰的紅軍,在1938年組建新四軍。軍長葉挺,政委是劉少奇,副軍長是項英,參謀長是張雲逸,政治部主任是鄧子恢。後由陳毅任軍長兼政委。下轄4個支隊。新四軍從1938年建軍,到1947年撤銷番號,在10年曆史中間曾使用過多種證章。如“抗敵”、銅質圓形胸章、“新四軍”等。但影響之大莫過於以“N4A”為符號的臂章。

今天,在許多報紙雜誌、文學作品以及建築上,都用它作為新四軍的標誌。那麼,這枚臂章是怎樣產生的?它的作者是誰?它又是什麼意思呢?

“N4A”臂章的設計者是莊五洲。他是一位華僑;父親是台灣人,母親是日本人,全家在南洋謀生。他從小酷愛繪畫,在學校專攻西洋畫。抗日戰爭爆發後,他與許多愛國華僑青年一起毅然返回祖國,投身抗戰事業。

皖南事變後,新四軍在鹽城重建軍部。莊五洲穿過重重封鎖來到這個華中抗日根據地工作中心後,滿腔熱情地投身到根據地工作中。

為了適應形勢發展的需要,劉少奇和陳毅決定開辦魯迅藝術學院華中分院,為部隊和根據地培養文藝人才。莊五洲與莫樸、許幸之等人一起被調到魯迅藝術學院美術係擔任教學工作。

華中魯藝籌辦不到兩個月,報名的學生近200人。其中多數是從根據地外麵進來的,除了長江下遊兩岸的青年外,還有來自廣東、福建以及海外華僑子弟。美術係有50餘名學生,是人數最多的一個係。每一位新來的同學,第一樁關心的事便是希望盡快穿上一套新四軍軍服,配上新四軍的臂章。

當時,正是國民黨撤銷新四軍番號,而我們則針鋒相對,繼續高舉新四軍大旗的時候。莊五洲為此精心設計了一種新型臂章:用英文NEW的開頭字母N、4和A組成“N4A”,代表“新四軍”。這種臂章用石版印刷,線條簡潔流暢,配以白底藍字,醒目有力,深受同學們的歡迎。“N4A”臂章很快就在新四軍中廣泛使用。

紅軍服裝的產生

我們目前所熟知的紅軍服裝,也就是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整個紅軍部隊的統一的軍裝。這套軍裝是在紅軍學校成立後,劉伯承擔任校長之初產生的,時間是1931年底或1932年初,設計者是當時任紅軍學校俱樂部主任的趙品三。

紅軍學校成立之初,學員來自紅軍各部隊。由於紅軍尚無統一的軍裝,因此學員的著裝也是五花八門的。有穿過去的白軍軍裝的,有穿普通百姓裝的,有穿工人裝的,也有穿早期紅軍服的,甚至還有人穿上了打土豪時搞來的女上裝。

因此,隊列顯得很不整齊。劉伯承到任後注意到這一點,他了解到俱樂部主任趙品三善書畫,精工藝,就指示他為紅軍學校學員設計一套校服,以統一全校的著裝,並吩咐總務科長楊至成從物資上給予保障。

趙品三經過精心構思,反複繪製草圖,決定軍帽采用八角,以表明紅軍是擁戴列寧的工農群眾的武裝。不過他認為大八角與中國人的身材不相稱,幾經琢磨,最後確定了我們現在所熟悉的小八角軍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