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兒驚道:“大巫師你真的知道他是誰?”
“知道,驚魂,這名字是公主親自起的,兄弟兩人,容貌一樣,公主對少主似乎特別的喜愛,不但名字是親自起,還許了要將公主擁有的一切給少主,到底是因何,我們作為旁人的自是不知,也許隻有公主才知。”大巫師深深的回憶。
“大巫師你是知道一切的是不是?為何他兄弟二人會一人在洛家一人在東廠?叢恩又是怎麼回事?他可是想要了四哥的命呢。”白非兒急問道,永清公主,她記起在洛寧山莊那石洞見到的那牌位。
巫驚魂的身世象一團謎一樣,如今真有人知悉一切,她巴不得問得個通通透透。
大巫師驚訝的怔了怔,輕扯一下唇角嘲弄的淡笑,“叢恩?應該叫巫叢恩吧,那個人,做出這樣的事也不奇怪,此人野心勃勃,心胸狹隘。當年托孤,將少主托給巫叢恩,那位弟弟則交給附馬的另外一弟弟巫叢嘯,五塊玉佩除少主兄弟二人各一塊,白、夏、水三位侍衛各一塊,巫叢嘯與夏、水二位侍衛分別保管三分之一的地圖,如此分配也是想著不讓一人獨取了這寶藏,也是希望各家忠於少主。”
他頓了頓,道:“而我與候家則守著這個地方。那時情況很亂,巫家兄弟及三位侍衛去了哪兒,根本就無從而查,這十多年來我從沒有放棄過尋找少主,沒有想到巫叢恩改名換姓進了錦衣衛,更想不到他會把少主送到宮中當太監。”
白非兒聽了甚是吃驚,凝眸道:“白家?我爹爹居然是公主的侍衛?”
大巫師吃驚道:“你爹是誰?”
“白敬亭。”
大巫師搖搖頭,道:“不是,白侍衛不是這個名兒,他叫白春,較我年長,如果還在世的話,應年近五十了。”
白非兒啊的喚了一聲。
幾人看她,巫驚魂輕擰軒眉,“怎麼了?”
“白春是我伯父,我沒有見過,但在祠堂的牌位中有他的名字,爹爹隻告訴我那是伯父。”白非兒道。
大巫師神色一陣黯然,“原來白侍衛已不在人世。”想了想道:“想來這也是緣份,少夫人竟是白侍衛的侄女,如今與少主在一起,當真可喜。”
“我在洛家的石室中也見過永清公主的牌位,還有羊皮卷家書,那家書我看過,上麵說出四哥與洛向南是雙生兄弟,但沒有言明父母是誰,那石室中還有巫什麼的石像,但是當時洛向南說石像之人與他義父相貌有幾分相似,難道”
“洛莊主洛嘯天便是巫叢嘯。”一直沉默的巫驚魂冷道。
白非兒腦中一閃,驚道:“我一直覺得得洛莊主那活死人有什麼地方不妥,也許巫叢嘯根本就不是活死人,活死人是是他假裝的,有兩次夜中我看到有人影從他所住的院子掠過,我還認為自己是眼花了。”
巫驚魂道:“其實我也有懷疑,我進去查探過,當時是覺得他與寶藏有關係而去查的。”
大巫師想了想,道:“照你們所說的,那洛莊主便是巫叢嘯,你說的羊皮卷家書,是附馬親筆,我當時未得見,但知道有那麼一封家書,是附馬背著公主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