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泰然來,也立足這黑街之上整整一年之久了,竟能占據這黑街最深之處,可見實力不一般,說是坑蒙拐騙,卻也不然,可若是別人不是看他年紀小,想坑他一番,泰然也不會倒坑回去,怎奈以訛傳訛,把泰然傳成一位坑人無數的小惡魔,實數無奈,畢竟泰然所坑之人,說也數不清了。
說話間,泰然派出去之人竟跟從道士出了鎮子,這群人倒也是厲害,跟蹤之法也是熟練,看樣子是做慣了類似之事,不知不覺之間跟出去有十多裏,道士也沒發現。
再看那破袍道人,手裏拿著破酒葫蘆,一搖三晃,好生自在,時不時往嘴裏灌一口酒,倒也沒什麼反常。
眾人此刻卻起了歹心,那道士手上有從泰然那裏坑來的四件寶貝,如果搶奪了過去,那可是就賺大了。隨即幾人一商量,打算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就打算動手。
正當幾人尋著一個時機準備動手之際,卻從那道士前方跳出來十多個大漢,看那大漢個個凶殘無比,手持開山大斧,手握斬馬刀,看樣子是來者不善。眾人忍住沒有上前,而是躲在後方密林裏,暗自痛罵這群人。
這些人是誰?無非就是一群強盜山賊,此刻一個個眼神不善的看著那個道士。
“臭老道,有什麼值錢的寶貝,就交出來唄,省得受皮肉之苦。”一位匪人此刻開口說道。
那道士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喝著酒。
“沒聽見爺給你說話嗎?”說罷一斧頭就砍了過去。
隻見那道士站著不動,那斧頭卻也沒粘著自己半邊。接著,道士開口道:“幾位壯士,何苦跟我這個窮苦道士過不去哪?我身上能有什麼,就一個酒葫蘆,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可不能給你們。”
那匪人見一斧子不中,有些氣憤。隨即罵道:“媽的,臭道士,敢耍我們?現在誰不知道你從那黑街之上,那個小混蛋手中坑得幾件寶貝,要是還想活著回去,就交出來,不然,我們手中的家夥可不認人。”說罷,這一群人把道士團團圍住。
“唉,這是何苦哪?”那道士歎了一口氣,隨即從一群人當中穿了過去。
再看那群匪人,一個個站在原地,猶如木頭一般,就這樣放那道士離去,卻沒有一人再發出聲音。
密林之中一夥人看的驚駭,這麼一大群匪人,那道士是如何連手都沒抬,就脫身的,無不是覺得剛剛沒有衝出去感到慶幸。
待那道士走遠,眾人緩緩的接近那群匪人,隻見一個個保持原狀,麵容燦白,猶如見到鬼神一般,給活活嚇死過去。
眾人一看,嚇的腿都軟了下來,那裏還有歹心,隨即轉身就跑,奈何自己雙腿不爭氣,站都站不起來。
這時那道士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那幾人之後,咕咚咕咚嗯喝著酒。
幾人聽見聲音,這一回頭,卻沒被嚇個半死,此時再看這位道士,無不提心吊膽,自己可不如眼前這群大漢,能當上匪人,多少還有些道行,可自己就是一普通人,最多也就是催動一些簡單陣法,可那連人都殺不死,想到此處,無不徹底死心,都連忙對著道士磕頭,求那道士放過自己。
那道士哈哈一笑,隨即說道:“這群人罪惡多端,是該死,你們有何罪?我道士也是講理之人。”隨即一揮袍袖,那群匪人隨之消失不見。
隨後那道士說道:“別忘了讓那小子明天帶好酒過來。”隨即消失不見。
待那道士走後,幾人瘋一般的往回跑去。
彩雲鎮,等幾人跑回來之後已是深夜,連夜找到泰然,把那棵靈藥還給泰然,一句話沒說,就消失不見了。留下一臉茫然的泰然站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等泰然再去尋找哪幾人之時,發現他們竟不知跑去了那裏,但是這件事情肯定與那道士有關,可是泰然還是惦記那幾件寶貝,就打算看看那道士葫蘆裏賣什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