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帕納卡知道閻瓦娜和拉古波塔失敗,恨得把手中酒杯摔在地上,“兩個廢物,已經是第八個了,總不可能真的讓羅摩那小子集齊十神器吧。”
“放心吧,有我在,這梵天神弓就絕對不會被奪去,”說話的是一個紫發男子,他的長相陰柔,居然和悉多有八分相似。
蘇帕納卡輕撫男子的麵龐,“我當然相信你了,謝赫,不過你什麼時候才把這個老家夥弄死,每次看見他我都會感覺到一種不適的感覺,畢竟名義上,他還是我的丈夫。”
此時,十車王被綁在十字架上,雙手雙腳被鐵鏈銬住,鮮血淋漓,奄奄一息。
謝赫手拿烙鐵,在十車王的身上試圖找到完整的皮肉,“再等等吧,這老家夥是我見過的幾位國王之中,嘴最硬的一個,都十天了,還是不願意放棄國王的資格,禪讓給他的小兒子。”
“我哥呢,他還要多久才能出關?”
“羅波那大人這一次衝擊真神,沒人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們隻能等待,”話鋒一轉,謝赫毫無波動的把烙鐵印在十車王身上,十車王早已沒了吼叫的聲音,隻聞著皮肉被烤焦的味道,聽著謝赫毫無人性的言語:“但是,隻要羅波那大人出關,那麼這世界將再無喧囂,所有的人類都是羅波那大人吸收的養分。”
……
麵對眼前不可逾越的天塹,古希娜撿起一塊石頭,扔進河裏。
隻見湖麵掀起一朵水花,隨後那水花的位置,衝上一隻數米長的食人鯨,沒等它落回水中,幾隻食人鯨接連躍出水麵,像是在爭奪一口果腹的美食。
“水下的危險自不用說,如果想過去,必須放下對麵的吊橋,而那捆住吊橋所用的鐵鏈也不是一般材質,無法從這麼遠的距離斬斷,”說到這裏,古希娜的眼神更加凝重,“更難的是,我們還不知道城裏的情況,楞伽以國為軍,整個國家草木皆兵,不可能像其他國家一樣,給我們打探情報的時間。”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哈奴曼看著遠處的鋼鐵堡壘,“我們五人之中,隻有我和羅摩可以禦空而行,但羅摩使用風翼,會驚擾到城中的羅刹,所以由我先一步進去。”
“你要一個人麵對整個國家的兵力?”羅十曼不認為哈奴曼是那種會輕易送死的人。
“當然不是,別說我一個人,就算我們全都上,在羅摩和羅刹交鋒的時候,我們四個也不一定能打敗整座城的軍隊,”哈奴曼看著羅摩,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所以我會假意被俘,以俘虜的身份在城內打探情報。”
“不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不放心,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你帶著我,就可以不使用風翼,”羅摩可不認為裏麵的軍隊是什麼好說話的主。
“不行,羅摩你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哈奴曼無比自信,“你要趕回般波湖,找到王須羯哩婆,帶著猴軍趕過來,才有一戰的可能。”
羅摩前後思量了片刻,的確,加達爾各和般波湖相比,般波湖的距離會近一些,而且猴軍的行進速度比人類軍隊也要快上很多,的確可以解燃眉之急。
“好,那你千萬小心,一旦對上羅刹,什麼都不必去管,直接逃!”
“嗯,等我!”哈奴曼眼神決絕,作為五人之中的先鋒,他一直盡心盡責的把所有危險的任務攬在身上。
告別之後,羅摩先一步離開,很快飛出視野。
古希娜帶著兩人在城外找到一處安全的接應點,一旦哈奴曼有危險,羅十曼就用魔法箭矢攻擊。
哈奴曼趁著天黑,禦風而起,騰於雲上,朝著那鋼鐵堡壘飛去。
而在城牆之上,正中央的崗哨看到一黑點在迅速靠近,連忙吹響集結的號角。
巨大的象牙號發出粗狂的重低音,無數巡邏的士兵聽見,全速彙集,將城牆圍了個水泄不通。
領隊穿著一身金色重甲,頭戴虎嘯騰甲頂,拔出腰間佩劍,揮向那黑點:“弓箭手聽令,萬箭齊發!”
咻!咻!咻!
一道道黑色的箭矢,在黑夜的掩示下,齊齊的射向哈奴曼。
哈奴曼在夜間可以清楚的看見每一根箭矢的行進方向,一雙火眼可勘萬物,但麵對如此多的箭矢,即使看見了,也不是想躲就能躲的開的。
迅速取出合金棍,以中心為軸,在身前畫圈,形成一個圓形的防禦麵,箭矢鋪天蓋地而來,卻無一根能穿透防禦。
待下一波箭矢沒來得及上弦,哈奴曼的速度就又快了幾分,片刻出現在城牆之上,對著那一身金甲的領隊,一棍砸了下來。
嘭!
合金棍與重劍碰撞,閃出幾道金色火花。
領隊橫劍擋住後,一腳把哈奴曼踢出五米之外,“哪裏來的夜賊,不知道這是哪裏嗎?”
“哼,羅波那毀我家園,欺我國民,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帶走幾個,”哈奴曼衝進人群,雙手反轉之下,已經震退三五士兵。
不得不說,這些士兵的身體素質真的很強,哈奴曼在沒有變身的情況下,也有兩米多高,而這些士兵也沒有比他矮多少,口中齊齊喊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