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裏的葡萄糖漿往身後挪了挪,好不讓她們看出什麼來。
“我想去上廁所,一不小心迷了路。”我小聲的對她們回答道。
“在那邊!”她指了指我對麵的方向,沒有再說什麼。
“謝謝!”我衝她點了點頭,一步一步的挪了過去。
我才剛走四五步左右,就聽見一個護士說道:“這人剛才真是把我嚇著了。”
“瞧你膽小的,這樣的事很是平常,看來你要多多的克服。”另一個說道。
“誰知道啊,不知護士長怎麼的,今天本來陳雅值班的,結果叫我過來。”顯然是那個年輕的護士抱怨道。
“陳雅不是和你一個宿舍的嗎?怎麼?怨恨起她來了?”年齡稍大的護士問道。
“哪能啊。我怎麼會去怪陳雅寶寶。要怪就怪護士長。”從她的口中,好像她還和陳雅認識,並且很熟悉。
我搖了搖頭,不再去偷聽她們說什麼。扶著樓梯下了樓。
一樓的大廳還有許多的病人,有的隻是躺在移動的病床上輸著點滴,不知得了什麼病,還有些甚至隻是坐在凳子上。
其實,這也不能怪醫院,看來我們市的醫療還需要改進。
我走出了醫院的大門。走過大門的時候,我看了一看門衛室裏麵的時鍾,現在才淩晨四點一十七。
我醫院外麵完全不愁打不到車。
司機看出我身子不是很好,開的很平穩,不至於一步顛簸,使我原本的疼痛感加重。
“朋友到了。”我被莫名的聲音叫了起來。
“啊…哦!”不知是我實在是太困了還是司機開的車很是平穩,我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我睜眼一看,原來我已經到了大學門口,我摸了摸口袋裏麵的錢。
“兄弟,沒錢就算了吧。我剛好要去接班了。這趟就算我請你的!”司機大哥對我說道。
我聽到這裏暖心的一笑,小聲的回答他:“大哥,我不是沒有錢,隻是手有一點疼。”
我從包裏拿出了零錢,給了他。
“謝謝!”我衝他一笑。
看著他驅車離開,我心裏感歎道: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
大學的校園從來都不會像小學,中學一樣,一到時間就關閉,這也許就是大學和他們的差別。
月亮隻是露出的一個月牙,不過光還是把大地照的明亮,城市的天空,看不見星星。
想到這裏,我的思緒莫名的想到在農村的快樂時光。在田坎上奔跑。我的父母,我愛的人,愛我的人。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我一個人走在淩晨的校園裏麵,這是我第一次在這個時候的校園裏麵遊蕩。
池邊的魚兒好似期盼著月光的希望,不少蟲鳴鳥叫,嘰嘰咋咋。
我慢慢的走到了司空教授的辦公樓前,門也向之前一樣打了開來。
我走進去一看,沒有與之前有任何不同,看來沒有人來過這裏,除了我。
不知道之前的夢到底是什麼,是一種警示嗎?長二說的到底是什麼變故,市中心會發生什麼?難道隻是一個夢?
我回憶起長二對我說的話,慢慢的走到了司空教授那房間裏麵唯一的桌子旁,打開了桌子下麵的抽屜。
看來這是真的,裏麵果真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