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姑娘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馬武奎的麵前,嘴裏麵苦苦哀求起來。
馬武奎覺得時機已經成熟,用手去攙扶喬蘭娜。不過這攙扶的動作裏卻夾帶著騷擾與猥褻。喬姑娘不會是沒有覺察的,隻是到了這個時候,也隻能是忍受屈辱。
喬蘭娜默默地穿著衣服。馬武奎拿著一卷大洋遞到她的麵前。
“你爹已經回家了,這是你家捐得大洋你拿回去。”
隨後又遞過來另一卷大洋,說道:“這是給你的。”
喬蘭娜接過大洋放到一邊,沒有做聲,繼續係自己的衣扣。
看到喬蘭娜一直不說話,馬武奎開始揣摩起她的心思,端詳著喬蘭娜的容貌,他心裏萌發出將她收做二房的想法。想到這裏轉身又取來兩卷大洋遞給喬蘭娜說道:“這是我娶你的聘禮,回去交給你爹娘。”
馬武奎能娶自己,讓喬蘭娜那顆被剛剛蹂躪過的心,得到了一絲撫慰。事以至此也隻能這般了,shi身的喬蘭娜已經無從選擇。
沒過幾日馬武奎擇個良辰即日,就把喬蘭娜迎娶家中。
這一土一洋兩個老婆在家中,就好象一個槽子栓著兩頭叫驢,根本就合不到一起。馬武奎沒辦法隻要又在離喬家附近置辦了一套房產,這下可好,離自己娘家近了,這喬蘭娜幾乎天天長在了娘家,馬武奎給她的私房錢幾乎都貼給了娘家那三個兄弟。
天長日久,馬武奎就厭倦了喬蘭娜在床上那種中規中矩姿態,而那種隻有學生妹獨特的清醇,也隨著女孩變成女人在喬蘭娜身上蕩然無存了。馬武奎由天天來這裏住宿,漸漸演變成相隔兩三日才來一趟,到後來半個也來一趟就已經不錯了。
馬武奎不回這兩個家,那是因為他又有了新去處。這個去處不是別的地方,而是一個小寡婦家。
一年前陳記酒館陳老板得了癆病死掉了,酒館也就是由原來的老板掌管改為了老板娘,這小寡婦也真是做老板娘的料,酒館不但沒有蕭條,而且生意一天比一天。如果人們要是見到這位小寡婦,就在也不會奇怪酒館的生意為什麼會如此興隆。
這陳家小寡婦長得是沒個挑,年紀剛滿三十,肌膚如雪,眉眼嫵媚,腰細臀圓。大襟的衣服掩飾不住那高聳的****。由於丈夫身體原因沒有生過孩子,身上根本就沒什麼贅肉,倘若不是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這小寡婦還真能夠被稱之為美人。
人不但長得俊,那嘴也甜,且不說大哥大爺喊得甜,就是大街上見了熟識的老客也會問個安道個吉祥。左右鄰舍要是有個大事小情,那更是會忙前跑後幫著張羅。
曾經有好事的人打過一次賭,說是誰要是能在陳記酒館賒帳喝上一頓酒,就請這個人連續在陳記酒館請客三天。有幾個不知量力的家夥,還真就覺得自己有些魅力。接二連三來喝酒,這陳家小寡婦是熱情接待,隻是這幾個家夥每到算帳,推說忘帶了錢時,這小寡婦小嘴是不停歇地訴苦,先說自己如何難,後說自己如何弱,到了最後居然還能擠出幾滴眼淚,把這幾位想占便宜的家夥說得心酸加心軟,最後隻好掏出錢來結帳。
這色相是經營之道的捷徑,可做生意往往還有人情世故在裏麵起作用。別看這陳家小寡婦給人是這個印象,生意經做得那可真是好。就拿馬武奎來說,剛聽說手下說城南陳記酒館老板娘長得俊,就忙迭跑了過來。
陳家小寡婦一見一個軍官來到自己的酒館,自然是笑臉相迎,語言甜美。馬武奎經常在風月場上鬼混,這樣的態度已經司空見慣,根本就沒覺得這酒館有什麼獨到之處。倒是這小寡婦的身段惹得馬武奎胡思亂想。
酒過三巡,馬武奎有些失望,覺得這裏並不怎麼樣,喊了聲結帳,老板娘顛顛的跑了過來。一算帳還真就不少錢,馬武奎心想;別看這酒館小,還真******貴。他那裏想到,他吃這幾道菜可是人家這裏最貴的了。
馬武奎掏錢結帳,老板娘用手相攔。笑咪咪的眼神裏散發著一股媚氣。
“這位大哥,這頓酒是我請你的,不用結帳。”
“俗話說:受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怎麼能占你這樣的便宜?”
“大哥,咱是一個寡婦,開這個酒館也是為了混個生活。隻是開的艱難,咱想你是個軍官,想靠你這棵大樹借點陰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