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旅長的話音未落小金龍就喊了一聲:“算我一個!”
“好!好!好!”楊旅長看有人及時響應不由得心花怒放。
“楊旅長,如果過去做錯過事可以加入嗎?”小青龍有些擔心地問。
“過去無論做過什麼,即便是做過胡子土匪,我都既往不咎!”楊旅長打著保票,他根本沒有想到他這句話已經說到這些人的心坎裏去了。
聽到了這句話,小青龍手下呼啦地喊了起來:“算我一個!算我一個!”
這陣勢到把楊旅長給嚇了一跳,他根本就想到會有這麼多人響應急忙說:“等酒席完了以後,跟著我走就可以了!現在開始繼續喝酒。”
“酒席完了我就跟你走。”金龍於跟著說。
坐下來的楊旅長心中暗喜:“沒想到這次來真是好運氣,一下子最少能招到兩個排人馬,”越想越高興,手中的酒盅也跟著興奮起來,不時的與嘴唇碰撞起來。
金龍於要當兵絕對是張俊英逼的,這兩個小子從在客廳裏坐下就一直對視著,若不是六爺大喜的日子,兩個人早就找地方拚個你死我活了。
金龍於心想:“我不就是賊嗎?我要是兵你還敢這樣看我?”在心裏自然就矮了三分,心裏一直憋著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發泄出去。
聽到楊旅長招兵,他連想都沒想直接就喊了算他一個。等小青龍問完話,他才清醒過來。既然既往不咎,那他就更無所顧忌了。
隔著小青龍對張俊英喊到:“張警官,我敬你一盅,以後我們可就是一家人呀!”小金龍說完哈哈大笑胸中那口鬱氣一下跑的無影無蹤。
“他現在可是署長了呀!”孫廳長提醒著金龍於。
“是呀?那我得敬你一盅!”小青龍一聽忙舉盅來敬張俊英。
“我們大家敬張警官高升!”赫老六提議。眾人紛紛舉盅慶賀。
金龍於又鬱悶了;我剛剛當上了兵,他又******高升了,怎麼老是壓著我那。不行我得問問。
“楊旅長,我要是到你的麾下你能給我個什麼官呀?”小金龍直接問楊旅長。
“最小是個連長!怎麼樣?滿意不?”楊旅長笑著反問。
“好!謝旅長!我一定效犬馬之勞!”小金龍這個樂呀,一仰脖把盅裏酒幹了,隨手抓起酒壺又倒滿一盅,對張俊英說:“張署長本連長再敬你一盅。”
把眾人逗得是大笑不止,張俊英也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和他撞了一下盅,也幹了這盅酒。
敬合去請夏小姐,還沒走到月亮門興奮勁就沒了,他聽到後花園和東後院的唧唧喳喳的聲音,即刻膽怯了,他在月亮門前徘徊起來。
敬合硬著頭皮躡手躡腳走過後花園來到東後院的月亮門,像是做賊一樣向裏麵偷摸觀望。這東後院比那兩個院還熱鬧,那兩個院子裏雖然是男人喝酒,但畢竟都有點身份都拿個酒盅喝,可這個院裏的女人們卻拿的小碗,有幾位還擼胳膊挽袖子的,猶如十字坡的母夜叉。
敬合看到春桃忙向她招手,可春桃根本就沒往這個方向看,還是巧曼眼尖看到二哥招手,忙起身走了出來。正好有個小媳婦想勸巧曼喝酒看她起身向外走隨著巧曼的身影望去,鄭敬合自然是無處可逃。
“小畫人兒!來了!”這個小媳婦喊了一聲。
這酒本是****媒介,再趕上這娶親的喜日子,這些媳婦們自然要放縱鬧騰一下。這敬合趕得也是巧,酒剛入肚正壯了色人膽。幾個小媳婦上去一把拉進了東後院,看到這場麵當妹妹的巧曼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多虧已經看慣自己二哥經常被人調戲,也沒有大驚小怪。倒是春桃看見了敬合被小媳婦們拉扯著有點不舒服,可又不敢貿然說話,不然的話還不被這幫娘們取笑死了。
“我有正事,我有正經事呀!”敬合叫喊著。
“有正經事也得先過我們這一關。”有個小媳婦說。
幾個小媳婦掐臉蛋的掐臉蛋,捏大腿的捏大腿,有個年齡大點媳婦竟然直本要害部位摸了過去,嘴裏叨咕著:“得有幾年沒見這個小子的打種的家什了,看看見長不?”把這幫媳婦笑的前仰後合。
敬合一看她真動手,高聲喊道:“夏小姐!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