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高考就已經結束了,而容景和安曼柔在這幾個月裏如膠似膝,出入皆是成雙成對,在眾多人的眼裏,他們早就已經是一對小情侶了。
哦,不,他們的身後偶爾還會尾隨一隻超大瓦的電燈泡蕭雪晴。
不怕人渣,就怕極品啊,安曼柔看著像牛皮糖似的蕭雪晴,她難以想象這世上竟然還能有如此厚臉皮的人。
她這不是在作死,而是在作活。
仔細想想,她要真的是循規蹈矩的話,她早就已經和容景八輩子沾不上邊了,而現在,從她還能時不時的粘上容景,而容景卻毫無辦法就可窺見厚臉皮還是有難耐呢。
她沒有見過容景的媽媽,也很難想想,容景的媽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眼光,才能看中蕭雪晴這種內定的兒媳婦啊。
容景隻字不提,她也沒有興趣去知道他家的家庭情況,又不是和他打算共度一生,知道那麼多幹嘛,現在還是好好的活在當下最好。
“你別忘我的禮物。”容景湊過來,意猶未盡的親了一下,緩緩說道。
安曼柔僵住了,這幾個月裏,她被占了不少便宜,不是親,就是抱,不是抱就是隻差那最後一步了……
幸好她還有她的原則要堅持,而且她也真不想毀了他,畢竟拿了人家的好處,還要毀了人家的前程,這種作風,她還是沒能學會。
不其然的,她耳邊又想起了前夫的嗤笑聲,曼柔,你怎麼還是這麼天真、單純呢,可不是每一個拿了你好處的人都會放過你的。
安曼柔抬眸看著容景,目光複雜的看著她,其實她也不是純粹的好心對不對,其實吧,算起來,對她也是有好處的啊,至少她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這是雙贏,不是她好心,安曼柔在內心說服自己。
容景早已經習慣了安曼柔時不時的走神,於是又趁機親了一口。
天知道,他忍得又多辛苦,想起光明就在前麵,他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起來,就連那顆大燈泡的尾巴他都視而不見。
總有一天,新賬老賬一起算,容景的目光沉了沉。
“成績還沒出來呢,你就這麼有信心?”安曼柔嬌笑著說道,內心卻緊張無比,當初容景提的條件,可謂是無比的苛刻,不過後來還不是經過她死磨,條件終於放寬了,不對,應該說是時間延長了。
她要求,除非他拿下全省第一名,否則不許進行最後一步。
不過那個時候容景已經拿她沒有辦法了,誰讓她把玉牌拿到手,並且已經兌換了呢,她可是有恃無恐,而且她要反悔,也是分分鍾的事。
不知道是容景的眼光好,知道她守信呢,還是因為她遵守信諾,所以才不會出爾反爾,既然答應了就得做到。
“你應該對你有信心。”容景雙手輕輕撫過她的唇,饒是安曼柔,也不由得麵紅耳赤。
怒,容景這曖昧玩得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她真怕哪一天自己真的把持不住,把他給撲了。
安曼柔是知了人事的,而容景,仿佛是天生就熟練的,如果不是因為容景的年齡閱曆在那,她恐怕還真的以為容景是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大少。
實在是技能太純熟了。
安曼柔的腦筋一時轉不過來,她真是怕了這種天才般的腦子了,說人話行不行,每次說個話都不直接,她還得轉一轉,繞一個彎才知道人家說的是什麼,而且還不一定猜對。
轉了片刻,安曼柔的臉更紅了,幸好,這會兒他們倆已經回到了安曼柔租的地方。
容景掏出鑰匙,熟門熟路的開鎖。
“請進,我的女王。”容景擁著安曼柔進了房,輕咬著她的耳垂,呼出一扣熱氣緩緩說道。
門一關,安曼柔淬不及防的被容景給推在了牆上,隨之而來的是揉虐般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