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章 異樣(2 / 3)

但即便這樣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而她最美的地方就是她對自己的美漫不經心的姿態。

李恬兒死死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指甲將手心掐的生疼。

即便當初看到漢娜和柳姬那對母女她也沒有這樣嫉妒不甘,因為她能看出來那個漢娜跟自己是同樣的人,半年八兩的水平。

而眼前這個女人明明動作姿態不似自己那樣嬌弱,表情也不像她那樣惹人憐愛。

她整個人看上去冷冰冰的,卻因為病態的神色,反差之下有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魅力。

顧熙盯著李恬兒那雙啐了毒的目光:“你既然不願意說便可以走了,不過如果於意和出了事,你那張臉恐怕就保不住了,我其實倒真有些好奇,你原來的到底長什麼樣子?是有多不見不得人,讓你這麼喜歡用別人的臉?”

顧熙說這話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她隻不過實事求是的說出來。

偏偏聽在李恬兒耳朵裏就是嘲笑恐嚇。

“你什麼意思?”李恬兒目光閃爍,於意和出了事情她的臉也會不保?

其實她也一直弄不清楚當初那個人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她完全換了一張臉,還一點違和都看不出來,就像那張臉天生就長在他身上一般。

憑現在的整容水平根本就不可能達到,但她雖然好奇卻不敢問。

而且比起知道這張臉的來曆她更喜歡臉本身,也就沒有深想。

而此時聽顧熙點破,再加上猛然見到這個自稱顧熙的女人跟自己一樣的容貌,她不心虛恐慌都難。

“我長什麼樣跟他有什麼關係,我倒還沒問你怎麼回事,怎麼跟我長的一模一樣,對了!”李恬兒心虛的看了李華陽一眼,突然反應過來:“你不是帶我來見聞爸的嗎?怎麼跑這裏來了,還有她是誰?怎麼在我們李家的後山上。我爸呢,這家裏現在是怎麼回事,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弄進來了!”

話說到最後她是想起之前李信那個老婆。

頓時覺得李家現在的情況很不妙,不由越發著急想見到自己父親。

李華陽看了看顧熙。

顧熙扶著石桌端起了一杯水,寬大的黑袍袖子露出撐在石桌上的纖細手指。

仔細看上去還有隱隱外漏的青筋。

李恬兒盯著那隻手看了一眼,然後低著頭目光微閃 。

果然自己沒看錯,難怪臉白的異常,看來是有病在身。

然後又看了眼一臉關心卻又不敢上前的李華陽,心裏冷笑了一聲。

按按自己還在發痛的胸口,急匆匆的朝洞口走去。

趁那女人發病,兩人都顧不上她,她自然要瞅準機會趕快離開。

她沒想到李華陽那麼強,不過一招就將自己的弄的真麼狼狽,心裏是又恨又癢。

李華陽同顧熙自然留意到她的動作,但都沒有理會

顧熙原本就沒打算將她如何,隻是恰好李恬兒回道李家,她想知道離雲的下落,雖然知道李恬兒未必了解多少,隻是她現在的狀況也無法親自去找,本就打著聊勝於無的想法問問。

而李華陽的全部心神都在顧熙身上,他看著顧熙喝口水都氣喘噓噓的樣子,不由關心道:“不是說今天沒有發病嗎?怎麼還這樣?”

顧熙搖頭:“無妨,忍忍就過去了,天兆門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李華陽黯然的搖頭:“依然進不去,都怪我沒用,如果不是當初我……”

顧熙皺眉:“你一直了解我的脾氣,我不喜歡無謂的自責,這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豈非人力可以更改?你走吧,做好分內之事便可!”

李華陽頹然的低著頭走了出去。

顧熙在她走後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旁邊的石凳上。

一張臉更是一點血色都無。

但她的神色卻依舊冰冷,眼神卻更賤狠戾。

咬牙回到石床上再次運行期九玄法決。

察覺道體內的真氣飛快的運轉遊走子在自己的經脈裏。

一陣陣的暖流將她原本冰涼的身體暖熱。

但這中愜意的感覺沒有保持多久,從她丹田伸出突然伸出一股吸力,想要將顧熙好不容易吸納的靈氣吸食殆盡。

顧熙立刻拚命的運轉法決,同丹田內的那股力量爭奪起來。

隨著發覺的高速運轉,顧熙的臉色也越來越白,白都幾近透明,幾乎能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血管。

她的生魂剛剛跟這具完全用她的精血養成的身體混合。

無論是從精神還是身體都很虛弱,哪裏經得起這樣高輕度的負荷。

最後終於臉上浮現一抹潮紅,再次噴出一口血,人也軟軟倒在床上。

花容小心翼翼的踏進山洞時 ,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亮而不晃眼的燈光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倒在石床上緊閉著雙眼,嘴角還殘留著殷紅的血漬,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生死不知。

花容滿是疑惑的靠近,當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時,不由大驚。

這不是李恬兒嗎?

但之前她躲在石頭後分明看到她捂著胸口跟喪家之犬一樣下了山。

短短不到十幾分鍾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但仔細看了片刻,她便覺得這不是李恬兒。

雖然一眼看上去長的很像,但在仔細一看卻又覺得一點都不像。

到底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也說不上來。

她盯著那女子昏迷中的容顏看了好一會。

心裏飛快的閃過無數個念頭。

直覺告訴她這美的異乎尋常的女人就是李信頻頻王後山跑的理由。

這樣死死的盯著這個女人看了一會。

突然想起了李信手機上的照片和視頻。

她陰沉著臉又湊近了一點。

這分明是李恬兒,不對,這是在天兆山上的李恬兒。

不是之前跟自己打架潑婦一樣的李恬兒。

可這兩人明明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

花容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覺得這李家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想起李信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就更是窩火。

當初求娶是是他,自己肯嫁了,他竟然這樣對待她。

花容這些日子來無數次氣的心肝疼,一個聲名狼藉的庶子,他憑什麼。

而現在看來,他將人還背著自己養了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