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如果沒有接受那人的條件,她何必費心的扒著柳天龍不放?
憑著李家的獨女的身份,她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
但又想,如果沒有那張臉,她又怎麼能勾搭上趙昀煥?沒有他當時的庇護,她早死在合歡門的地宮裏。
將這一切前因後果想清楚了,她更覺憤恨煩躁,泄憤的將床上鋪著的繡花床撕的粉碎。
她卻不知道她這一番行為動作全通過頭頂大燈上的監視器,全都落入柳天龍的眼裏。而且她真的想不到,柳天龍真的卑鄙到在自己老婆房裏裝監視器的地步。
所以薑還是老的辣,比無恥還是柳天龍更勝一籌。
而此時的柳天龍臉色陰的似乎能滴下雨來,將監視器上的畫麵倒回,死死的盯著李恬兒麵具地下那張平凡普通的臉,雙手捏的吱吱作響。
“賤人,賤人!”柳天龍的表情越發猙獰:“竟然敢這樣哄騙我,”
柳天龍看著顯示器的上李恬兒真實的模樣不由越看越是惡心,這樣一副平凡的嘴臉,竟然拿敢冒充絕色美人糊弄著嫁給自己。
想到自己之前對她說的那些甜言蜜語,他就一陣惡心。
“柳門主,稍安勿躁!何必為了這樣的女人氣的到自己?現在你已經拆穿了她的真麵目還愁出不了氣嗎?”說話的是一個長相陰柔的漂亮男子,從臉上看去不過三四十歲,但卻已經有了滿頭的白發,而且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沒有染黑,就這樣大咧咧的頂著,毫不囧破。
“何況這不過是個小蝦米,真正的仇人實力強大,你可不要因為一時間的氣憤亂了方寸打草驚蛇啊!”那男子看到柳天龍越發惱羞上怒連忙勸道。
柳天龍聞言,神色稍緩:“於兄說的是,不過也是汗顏,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勵要不是於掌門提醒我,現在我還被那個賤人騙著,不知做出什麼!”
原來這白發男人竟然是當初被那個叫小貓的惡魂魄占了身體的天兆們掌門,於禮。
可笑柳天龍剛才還為李恬兒用假臉蒙騙自己氣憤不已,卻不知此時站在眼前的人卻連靈魂都是假的。
‘柳門主何出此言?大家都是老相識了,我怎麼坐視你被奸人蒙蔽?”於禮謙虛道。
柳天龍心裏其實對於禮突然出手幫他懷疑不已,雖然天兆門的掌門一向沒有什麼惡名,但顯然也不是菩薩心腸的人物,但壞提歸懷疑,嘴上客套話也是不要錢的往出撒著。
又虛情假意的恭維了對方一會,
柳天龍才道:“隻是不知道你說的背後的奸人是誰?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這麼算計我柳天龍!”
於裏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但卻很快消失:“說起來這個人跟你還有些關係。”
柳天龍越發好奇:“跟我有關係?於兄你可別賣關子了,還是趕快告訴我好了“
“便是你曾經的女兒顧熙!”
柳天龍文眼立刻瞪圓雙眼:“顧熙?她不是已經死了,我親眼看到她的屍體被活化的!”而且她有那麼大的本事?
於禮見他質疑哼道:“你知道什麼?這裏麵的事情根本不是你這種凡夫俗子能想通的!”
於禮說完劉天龍的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下,這個於禮竟然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同時心裏又生出疑惑,他跟於禮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不是一點交情都沒有。
在記憶裏,於禮總是給人如沐春風的溫和好感,怎麼此時如此怪異。
而“於禮”卻依舊沒察覺到自己不小心露出本性,引起了多疑的柳天龍的懷疑,依舊冷哼道:“你以為死顧熙是真的死了?告訴你吧,死了的隻不過是你的女兒而已!“
柳天龍聽了這話更是糊塗了。
但他也不再輕易開口詢問,這個於禮好像脾氣不太好,他現在是有求與人,但也不想被人跟訓孫子似的嗬斥。
隻用疑惑的表情表達了他的想法而已。
那”於禮”果然繼續道:“你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為什麼她明明被姓辛的養大,卻偏要叫顧熙?”
柳天龍又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那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你女兒,真正的辛念柳早在十五歲時就意外身亡了。”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我當初做過親子鑒定的,在知道顧熙是自己的骨肉以後,那時候她都二十了,你現在告訴我,真正的女兒十五歲就死了,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