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他們鬧得人心惶惶,另一邊也開始大掀波瀾。
就在雲測誤以為楚沅和柳戚私下有來往的時候,柳戚也開始懷疑,楚沅和雲測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兩方本就互相看不順眼,現在更加想致死對方,隻不過無論哪一方都牽扯到了楚沅,他們對楚沅的態度也開始變得惡劣,殊不知這便是璽夜的深意,他始終不忘坑一把楚沅。
雲錫消失後的第三天,下屬們帶來了雲錫的屍體,雲測撲到他的屍體上,就算是親眼所見,也不敢相信自己最親近的人會死在自己前麵。
他的眼眶哭到紅腫,還從沒有這麼失態過,他緊攥著其中一個人的衣袖,憤怒地問,“這三天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屬觸及他嗜血的目光,顫顫不能自語,“剛一開始還好好的,可誰知道他會中途離開,把我們甩到一邊,我們苦苦等著他回來,結果卻撞見了楚沅公子府中的人,也就是那位夫人身邊的一個下屬,據探子們回報,他叫陸洲,就是他殺了雲錫。”
“我們中有些脾氣衝的,當眾要和他理論,誰知道他一怒之下,殺死了不少弟兄,柳戚的人看見了也不想幫,直稱惡有惡報,我們這幾個人冒死才趕了回來。”
雲測琢磨一番,不免目呲欲裂,“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人在我離開楚沅屋中的那一天,殺死了我們所有布置下去的暗衛,直到三天後,我們才補齊了那些空缺,他如此放肆地挑釁我們,原來是有楚沅撐腰,更確切的說,是有柳戚在背後操縱。”
下屬小心翼翼地補充了最後一句話,“柳戚還說,雲錫的死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和大人的賬還沒有算完。”
雲測深恨不已,麵目瞬間扭曲,“豈有此理,他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撇的一幹二淨。”
他們身後,連滾帶爬跑來另一個下屬,一路跑,一路瘋狂地喊,“大人不好了,柳戚命人攻入了府中。”
“他還有完沒完。”
雲測咬牙切齒地迎了出去,柳戚飛揚跋扈慣了,看他倒黴不光不相幫,反倒還大刺啦啦劈開了他的大門,拿著明晃晃的板斧,在他麵前晃了一晃,擺明了是往死裏挑釁他,“你以為死了一個侄子,就能抵消你我之間的債。”
“那你還要怎樣?”雲測焦頭爛額,好在他還留有一條後路,而後他就提出,“真若不服,你跟我去見大人,讓大人評評理。”
“見就見,大人是個明事理的人,絕不會像你這樣狡詐。”
柳戚原本就想逼迫他提出去見沙羅的這個主意,他主動說,正中他的下懷。
說來他已經好久沒見到沙羅了,據說沙羅重病在床,不便見客,這一趟便是兩年左右,要不是他偶爾還會想方設法來見他兩麵,他險些都要以為沙羅已經死於雲測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