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項英和陳毅就找了一個合適的機會,把戰士們都召集到一起,開了一個大會。在會上,他們把金條從腰裏取出來,攤在手中。鄭重地對戰士們說:“同誌們,這是黨的經費,黨要我們保管好這些經費,我們從來沒有亂用過一分錢。發展黨的事業,要靠這筆錢;發展我們的部隊,也要靠這筆錢。現在,雖然局麵已經略為穩定,但形勢還是不容樂觀,我們有責任告訴大家,如果我們犧牲了,屍體可以不要,但是這些經費無論如何要拿回去,這是黨的錢,決不能讓這筆經費落在敵人的手裏。”
說完這些話後,項英和陳毅建議將金條分開來由多人保管。可戰士們都放心地說:“黨的經費要由最可靠的人帶著,還是由你們來管吧。”
在這件事中,陳毅和項英針對戰士們的疑慮,和戰士們開誠布公的把情況講清楚,既說服了戰士們,又消除了一個影響內部團結的因素,用誠心換得了大家的尊重。
億萬富翁福特是一個很慷慨的人,但他卻很少捐款。
因為他總是頑固地認為,金錢的價值體現在它的使用方法上。他最擔心的就是捐款經常會落到不善於運用它們的人的手裏。
一次,佐治亞州的馬沙·貝蒂校長為了擴建學校來請求福特捐款,卻遭到了拒絕。於是,貝蒂校長對他說:那麼就請捐給我一袋花生種子吧。福特真的買了一袋花生種子送給了她。但是,沒過多久福特就忘了這件事情。
一年之後,貝蒂校長又上門了,她交給了福特600美元。原來學生們播種了當初的那一袋子花生種子,這就是一年的收獲。福特什麼都沒說,立即拿出600萬美元交給了貝蒂。因為他開始相信貝蒂校長是一個可以用好這筆錢的人。
雞毛蒜皮般的小事,組成了我們最最平常的日子。
但是,有些小事中,卻往往能體現很多不平凡的道理。身為出租車駕駛員的阿明就遇到過這樣一件事。
一天早晨,他去虹橋機場接生意,排了兩個半小時的隊,上來一位中年英國人。阿明問:您好,去哪裏?中年英國人回答:去龍柏新村。阿明當時就有些氣了。但凡開出租車的,在虹橋機場聽到龍柏新村,恐怕都要氣得吐出血來的。因為這個地方是飛機場邊上的一片公寓樓,一個拐彎,隻能賺10元錢的起步費。
英國人小心翼翼地等著回答。阿明雖然有點窩火,可也沒表現出來,隻在心裏將自己罵了一句,今天是我運氣不好。臉麵上倒是不露聲色,心裏想著,這事與客人無關,生意再小也要做的。於是就把那個英國人的行李放入後車座,請先生上車,一路送去。等到了地方,阿明結了賬,又關照一句:先生,東西不要忘記。說著,就到後車座,替先生將行李取出,然後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那個英國人突然猶疑的問阿明:你能等我一會兒嗎?我還想用車。這是個驚喜,阿明當然願意。
約莫20分鍾之後,英國人匆匆奔出來,跳上車,他對阿明說,我要去金山。金山,在上海的最南麵,從龍柏新村開過去,基本上需要橫跨大半個上海,這確實是一樁美差。
路上,阿明興致勃勃地與英國人聊天:在機場上車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要去金山呢?英國人回答說,我在上海工作,一個月要進出機場數次,每次上車說去龍柏新村,即遭駕駛員的冷眼相待,有的還罵人,我能聽懂上海話。今天坐你的車,受到禮遇,臨時決定再去金山辦事。
阿明心裏微微顫了一下,原來,好人有好報是真的!
攝影記者蘭多夫在加利福尼亞的一個小鎮旅行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叫弗蘭克林的人。這是一個流浪漢,六十多歲的年紀,但看起來像已經超過了八九十歲。他的披肩長發灰白零亂,其間夾雜著頭天晚上在紙窩棚裏睡覺時沾帶的雜草。他的衣服黑一塊紫一塊,渾身散發著酒精和尿臊味。
蘭多夫第一次遇見弗蘭克林的時候,他正站在西雅圖市中心的人行道上向路人乞討。他麵帶微笑,雙手前伸。其實,他每天都這麼站著。人們從他的身邊來來往往,要麼沒意識到他的存在,要麼幹脆躲避著他。但他的微笑卻是真誠和令人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