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掏起冰涼的水，巫虞將其淋到女孩的發頂上，水珠滲透她的發間，順著脖頸流入衣服遮擋的胸口裏，冷得山茶瑟瑟發抖。
見此，男人眉間似染起了幾分愁緒，軟著聲安慰道，“乖，等下就不冷了。“
仔細將女孩發間的黑泥髒物洗掉，巫虞輕輕擦拭著山茶圓潤瑩白的臉蛋，徹底滿意後，親了親她的臉頰。
下一秒，撲騰一聲，山茶整個人被丟進水潭裏。
常年不見陽光，潭裏的水寒冷刺骨，凍得山茶渾身哆嗦，她又不會遊泳，涼水灌進喉嚨裏，窒息感讓她控製不住撲騰四肢，想要抓住些什麼，卻抓了個空，水花四濺。
慢慢地，她掙紮越來越弱，身體往下沉去。
就在山茶以為自己要溺水而死，腰腹被一根堅硬的東西盤住，她被拖出了水麵。
逼近的死亡感令山茶顧不得其他，她雙手抱住那東西，抖得像落湯小雞兒。
“別殺我……別殺我……”淚光閃閃，她求饒地看向靠在潭邊的巫虞。
蛇尾被她抱著，巫虞上身赤裸，聽到山茶的求饒聲，他朝她勾了勾手，“過來。”
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哄誘，更帶著不容置疑。
山茶哭著往他那邊移動，巨大的蛇尾，成為她在水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抓著它，像抓著藤蔓一樣，向前攀進。
隻不過，藤蔓後是生。
這蛇尾後是被禁錮的宿命。
巫虞很有耐心，他饒有興趣地看著山茶，少女的恐懼與顫抖是他難得的興奮劑。
她動得實在慢，在離他一米遠時，猶豫地停下了，巫虞見此，威脅似的眯了眯眼。
山洞昏暗，他的赤瞳紅得發亮，山茶瞧見他不高興，本就瑟縮的她，眼淚珠子又止不住地流。
山茶轉過身，著急地往後逃。
她後悔了。
靠近他，無疑是靠近深淵。
見她又要逃，巫虞的臉色頓時冷了下去，寬大有力的手掌一把鉗住山茶纖細的手臂。
“往哪兒跑？”
巫虞笑了笑，將顫抖的女孩拽入懷裏。
山茶又掙紮起來，男人，不，應該說是怪物，他的胸膛比這潭水還要冷。
在掙紮中，她的指甲抓傷了他的肩膀，在上麵留下一道顯目的紅色，血流出，被潭水洗掉。
“真不乖。”
巫虞神色晦暗不明。
“啊！”下一秒，他的臉色驟變，山茶的頭發被他一把抓住，他將她腦袋壓進了潭水裏。
水爭先恐後地灌進山茶的身體，山茶說不出話來，水花被打得更盛。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怪物活生生溺死時，她的臉又被提出水麵，山茶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剛喘了兩下，又被溺進了水裏。
如此反複數下，水花平息下來了，山茶停下了所有的掙紮。
“瞧瞧，真可憐。”
罪魁禍首鬆開了她的頭發，握著她的腰肢，將她抱出水麵，山茶的手臂被他搭在肩膀上，無力地往下垂落。
水順著她的手臂往下流，從指尖滴落，滴答滴答，山洞裏除了喘息聲，便是這水滴聲最清晰。
巫虞輕輕點了點女孩的啞穴，隨後不顧她眼底的憤恨哀求褪去了她的衣服，“不說話，我不愛聽你說的話。”
他將她洗幹淨，抱回了石床。
山茶被他環在身下，肌膚相親，看著頭頂上那張英俊異常的臉龐，她張了張嘴巴。
“忘記你不能說話了。”巫虞帶著笑意說道，“乖，我這就解開你的啞穴。“
“我要回家……”山茶哭道。
“這就是你的家。”巫虞勾著她的手指玩。
這張小嘴怎麼淨說些惹人惱的話？
還是安靜些好。
巫虞又封了山茶的啞穴，他將腰往下一沉。
陰惻惻的嗓音落入山茶的耳中，”我們再也不會再分開了。”
“我的小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