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好一會,才將激動的心情調整過來。
清了清嗓子說:“王爺,你現在可要休息?要不為妻為你更衣?”
陳子遠掃了我一眼轉而走向紅的耀目的床,自顧自的脫起來,邊脫邊說:“既然隻我二人也就無需偽裝,隻望公主可在人前扮的像王妃些。”
說著紅色的喜袍已被他脫下身,隻留了青色的裏衣。
‘這樣最好。’
我嘀咕一聲,也來到床前。從衣服裏掏出一把短刀對著手指劃了一下,掀開被子將血滴在白色的布上,霎時間白布上印上幾朵梅花。
“這樣明天好交代。”一切做好我才抬眼向著陳子遠說,誰知他非但不領情反而鐵青臉瞪著我。
“不該這樣做嗎?”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刀是怎麼回事?”他語氣生硬且不善,屋裏氣溫霎時間下降了幾度。
“以防萬一。嗬嗬。隻是沒想到王爺是這麼痛快的人,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略略恭維幾句。
好話是人都愛聽的,所以陳子遠在聽完我對他一番讚美之話也就沒往下追問,掀開被子,自己上床睡覺去了。
‘有了休書也還是要陪睡的……’畢竟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想到此我也就不造作,脫了外衣鞋子爬上床睡覺去了。
同塌而眠,一夜無話。
月光透澈、一覽無遺。
紅色的燈籠懸掛在正門的兩旁,有風吹過時會被帶的左右搖擺。
巡視的人不時的會打著哈欠在紅燈和冷清月光的爭相照耀下,來來往往,他們腳踏在地麵的聲音在偌大的府院裏響著,將本就顯得寂靜的王府更添陰森。
靜的府院裏像是深山裏的處所,在這寂靜而鬼魅的王府中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從新房的屋頂上跳下,很是輕鬆的就閃過巡視的人,來到一堵高牆下縱身一躍,離開了王府。
“剛才的事,你怎麼看?”
“那位公主挺有意思的。”
靜謐的夜被交談聲打破,而打破這夜的人就是剛才從王府裏出來的兩人,這兩人一個是神武城城主__楚笑;另一個則是不知名姓的__醉仙。
“確實有意思。”
楚笑側著臉看在月光下醉仙的麵部表情說:“收歸我如何?”
原是悶不吭聲的醉仙聽楚笑說這話,猛地抬頭一臉震驚的盯著他:“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楚笑對於眼前的反應甚為滿意,邊笑邊回道:“醉仙君,我怎麼就不能來真的?”挑逗的意蘊溢於言表。
恩……楚笑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還有能挑逗清心寡欲醉仙的時候,真是人生處處充滿著驚喜啊。
想到此,楚笑心情大好,哈哈的笑了起來,把躲藏在黑夜裏的鳥驚了一下,撲著翅膀在暗夜裏嘶鳴。
醉仙盯著楚笑的臉看了一會方知他丫的在逗他玩,撇過眼朝著前方寂靜的空蕩的巷子看去。
“說真的,我是挺喜歡那丫頭的。”楚笑笑了一會感覺到身邊人根本就沒打算搭理他,緊接著又說,“有時間去找她敘敘舊,一晃幾年過去了啊!”
“神武城從屬三國之外,奉勸這位城主,攪和進去對你沒好處。那公主非同小可。”醉仙說這話的時候連看都沒身邊人,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醉仙君總會在我犯渾時,將我拉回來。吾有醉仙,不枉此生啊!”楚笑的這番話大有‘有汝如此,吾複何求?’的感覺。
他楚笑雖是一城之主但性格較為魯莽,因著魯莽性格的緣故才會和眼前這人打賭,衝動的跑去淩國刺殺淩遠差點是命喪了黃泉。
記得那時從淩國撿了條命回來還被醉仙譏笑了很長時間,同時也是教導了很長時間。
醉仙君對他來說是亦師亦友,今日多虧的是醉仙君的話敲醒他,不然的話他指不定又能做出什麼事情呢。
“的確,我處三國之外,豈能因一女子而攪了我神武城平靜的生活。神武城可是聖地啊!”楚笑像是對著醉仙說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但話是這樣說,以後的他卻也是沒能逃出這混亂之爭,連著現今勸他的人也是偏離了清心寡欲的軌道,被世俗所紛擾,甚至比他陷得更深、難以抽身。
後來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是現在的楚笑怎麼料想不到的更或者說是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