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睛掃了幾下廚房,這才轉過臉向易安兄問道:“敢問易安兄,這做菜的原料在哪?”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他許是被我的問話雷到了,許是為自己酒樓感到些許的尷尬。他一直微笑的臉稍稍變了色,微紅的臉頰襯著他自身如春風般的笑容,使得他整個人愈加顯得好看。
在我眼裏,此時的易安好看到了無人可比擬的地步,在這世人中除了這兒的醉仙君還可和他比上一比,其他的皆遜色皆為浮雲。
提到長相,我就不免多提一些,說一說這兒的另外三個人的美。
楚笑的美,是屬於過妖,是一種陰柔美,所以我一直認為他不適合當一個城主,試想一個比女子還要妖上幾分的男子,怎能擔當起這城主一職呢?
李軍的美,是過剛,是一種英雄美。從我第一眼見到這李軍起,我就感覺他像是常年征戰沙場的主,後來也確實證明我看人的準確性。
陳文的美,我隻能說他的美是介於剛和妖之間的柔美,或者說是中性美,時而輕浮似浪子;時而純情似少女。
他們三人的美,是各有特色,各具千秋,立在人群中也能說是鶴立雞群的一等一樣貌,隻是和這兒的易安、醉仙比起來,便是遜色不少,遜色就遜色在這二人從內到外散發出的自然美,美到精湛人心。
易安兄聽我問他原料在哪,先是呆了一下,繼而轉過身喚著外麵的人:“易經。”
被稱為易經的男子,在易安兄的話剛落下,就奔到他的麵前,低頭喚了聲:“老板。”
看到原先帶我上樓給我拿碗的男子,此時就在眼前,我就特為驚訝的指著他問一旁的易安:“他叫易經?這名字是你起得?”
“恩。”易安兄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我徹底淩亂了。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我心驚的。易經,易經,這、冷居樓夠跟的上潮流啊,現在若說冷居樓的易安兄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我都有些懷疑。
‘看來以後真的要好好與他聊一聊了。’我小聲嘀咕著。
易安看了我幾眼,轉而朝在他麵前低頭的易經問道:“易經,我們這還有沒有做下酒菜的材料?”
易經稍微抬了抬頭,瞄了幾眼麵前的易安,接著又低下頭說:“有的。”
“哦?在哪?”易安聽過這話以後,很是吃驚。別說他吃驚,就連我都跟著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兒還有做菜的材料?真是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歸不可思議,但是還是要相信易經這話的。
隻因易安兄這邊剛說讓他把材料拿來給我,那邊易經同學就奔去櫃台,翻箱倒櫃一通,終於從櫃台那邊翻來了一些食材,抱在懷裏,十分迅速的奔到我們這邊,把那東西遞到了我手裏。
我十分迷茫的看了看手裏的東西,把它放在灶台上,小心翼翼的拆開,拆到最後我就特想罵一句:尼瑪,黃瓜有木沒……
這果真是下酒菜,最好的下酒菜。黃瓜啊,這個涼菜真是好,堪稱是酒的女朋友啊。
‘這不是在坑我這個肚子叫了半天女俠嗎。’為此,我很是無語,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