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就黃瓜吧,至少還有黃瓜。再說這黃瓜配上酒堪稱絕配啊。”在心裏安慰自己一番,轉而拿起黃瓜,在眾人驚愕之下進了廚房。
將黃瓜放在清水裏洗過以後,才想起忘了問在場的這些人是否要吃了,忙的又轉頭問他們:“涼拌,行嗎?”
“隨賢弟。”陳文兄扇著他那折扇回。
‘你這人真不客氣。’我看他一眼在心裏默默的說,轉而盯著酒樓的主人看了一眼,易安兄點了下頭。
看他點頭我才繼續手裏的活,把那幾根黃瓜洗好以後放在案板上,拿起刀切成直條,然後又從廚房裏拿處精致的盤子,將黃瓜放在裏麵,倒了些調菜的材料,一切做好以後我又拿過蓋東西的蓋子,蓋在盤子上。
笑眯眯的拍手,向著另外五人聳了聳肩:“五位兄長,賢弟做的不好可不要嫌棄才是。”
“哪能啊。”李軍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周瑜賢弟啊,看你這切菜的架勢可是很瀟灑啊。”
‘瀟灑?’這詞的詞性倒真是模糊。對於切菜我真是不怎麼會,學了很久都是沒學好。
顧澤風說:“注定你這丫頭要賴著我一輩子了。”
我說:“那是。爹爹的刀工配上我的廚藝,才是絕配。”
確實是這樣的,在前世,顧家幾乎是沒請過保姆的,每次做飯都是我和顧澤風相互配合才能做的完美。
我的廚藝很好,但是刀工極差,每次切菜不是把自己的手切到就是切得特別難看,顧澤風在嚐試幾次讓我切菜以後就敗下陣來,為此每次在做飯的時候,他都要把菜切好才讓我進廚房去炒。
那時的我,以為可以一直和他這樣幸福下去,但是終究還是不敵歲月催老。
“賢弟?”李軍見我又開始發呆,便用手晃了我一下。
“哦。沒事”我衝他笑笑:“看到這黃瓜,開始想家了。”
李軍看我幾眼說:“賢弟,男兒誌在四方,四海之內皆親人也。”說完那番高亢的話又轉而說:“若不嫌棄,以後哥哥家就是你家了。”
我抬頭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他幾眼說:“弟弟,謝過哥哥。能結識你們是周瑜三世修來的福分。”此話說得甚為激昂,而我此時的心情也實為這話語一般,激動而高亢。
很久沒聽到有人說“以後這兒就是你家了。”今日聽李軍這樣說,霎時感覺自己還未曾被拋棄,感覺自己的冰冷的心好像漸漸暖了起來。
“別謝來謝去了。周瑜啊,你那菜倒是好了沒有?”風騷無盡的楚笑在沉默了N久之後,終於開口說了句話。我瞥他一眼道:“再等等。”
“邊喝邊等吧。”易安兄說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對著易經說:“等一會兒把這菜端上去。”
“是。”易經用眼睛瞥了眼蓋著蓋子的黃瓜,極為順從的回。
“那周瑜在這就先謝謝兄台了。”略微彎腰握拳行了個江湖謝禮儀。
邊說邊走,浩浩蕩蕩地一群又一同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