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石煉回到了家,這次他還沒進門就被保鏢給帶了父母那。
“煉兒,”看著兒子畏畏縮縮,一副做錯事怕被人說的情形,林敬如就想笑,但深知此時萬萬笑不得的她隻好強忍著發出一聲歎息,“你今晚又去哪了?”
寒石煉小頭又開始轉起來了,先去望望父親,看到父親雖陰著臉,卻沒看出有發怒的跡象,先放下了一半心,然後再轉回頭。
“不要亂看。”林敬如看著兒子舉動真想上前將他抱住,嘴裏卻是說著吒責的話。
“咳、咳咳,”寒石煉昂著個小脖子,故意清清嗓子,“我今晚與人打架了。”寒石煉乖乖的道,反正身上那麼多的血,想瞞是瞞不過的,還不如實話實說。
“打架,”寒西突然冷哼了一聲,“拿什麼打的。”
“拿手打的。”寒石煉狡猾的道,反正怎麼打都是要用手的,他這樣說也不能就說他撒謊。
“軍械庫在今晚裏丟失了幾把槍,還包括不少的彈藥,誰拿的?”
“這個爸爸應該問管庫的心哥哥才對啊!”寒石煉還想裝傻。
寒西臉一沉就要上前教訓兒子,誰知林敬如早知道丈夫要來這一手,先一步將兒子拉了過來,放在膝上打了兩下屁股,寒石煉馬上配合著發出兩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氣得他爸爸一步上前對著他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子。
哭聲突然中止,接著一聲更慘烈的叫聲響起。
“讓你還想賴。”寒西氣道。
寒石煉抬起淚汪汪的臉向母親哭訴父親欺負兒童,林敬如用溫柔的笑容來撫平心靈的傷痕,用玉手撫去寒石煉臉上的淚水,還不停的哄著兒子別哭。
“別哭了,乖乖寶貝,誰讓你不說實話,也難怪你父親生氣。”林敬如溫柔的輕拍兒子抬起的小頭。
在母親的懷裏寒石煉有恃無恐,對著父親做憤怒之狀,小嘴一撇一撇的。
“乖兒子,別鬧了,今晚做什麼去了,現在你的受的傷還沒有回複。”林敬如憐愛的道:“體力隻及以前的一半左右。”
“不行啊,”寒石煉心裏暗想,“這偷東西的事要是被父親知道,那我的小屁屁可要倒黴了,看來還是不能說。”
看著兒子亂轉的眼珠,寒西就知道他的想法,悶哼著道:“給你看一樣東西。”隨手向外一指,一組畫麵出現在空中
“家主,有人闖入了北京博物館,”一個人影輕聲道:“其中一人雖然藏起了真實武功,但隱約用的是我們寒家的心法,下麵的是這兩人的一些錄像。”寒石煉與李之一逃跑的影像出現在半空中,令寒石煉臉紅紅的,這下想抵賴也不太可能了,那兩把槍就是他從家裏給偷走的,現在在暴露在此,兩相對照,馬上就明白了。
寒石煉幹笑兩聲,沒想到家裏人還有在現場的,原來父親早就明白自己去哪了,寒石煉紅紅的蘋果小臉轉向他處,不與父親目光相對。
“你還有什麼要說?“父親斜視著兒子,令寒石煉心裏有些怕怕。
“媽媽,妳看爸爸多壞,都知道了還在折磨我們小朋友。”寒石煉馬上就向母親告狀,讓父母兩人一時間哭笑不得。
“你去那拿什麼?”纏了半天後,父親終於切入正題。
“紅寶石,我有用。”寒石煉馬上抬起頭理直氣壯的道。
看著兒子的臉寒西一愣,馬上就明白那樣東西與研究有關,寒西皺起了眉頭,雖然林敬如是他的妻子,但族規早就有規定,凡是研究這一類的事,除了負責的人與研究者,其餘的人不得知道,因此就算是妻子,隻要她與此無關也不能知道。
寒西點點頭,不再追問下去。
“我聽說你們進入到樓裏的第十三層,是去拿達之瑪伯爵的紅寶石嗎?”林敬如眼裏露出了笑意,但這次可沒有溫柔的意思,而是另一種。
“是啊,媽媽,你也知道的,我就是跟那個姓李的大盜一起的,他說他一切都擺平了,不會有問題。結果都是怪他沒打聽好,害得我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反正李之一也不在,寒石煉就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他的頭上,“幸虧我機警,不然早就被人給抓住了。”寒石煉說著說著又得意起來。
“可是我怎麼聽說,到了晚上,那些東西都是放在地下室的,你去十三層樓,什麼也找不到啊!”
寒石煉猛然呆住,身體一震,張大了小嘴,足以塞進一個鴨蛋,半天也沒有合攏,臉上肌肉僵硬,周圍柔和的燈光照在他的小臉上,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看到兒子呆成這樣,寒西不禁莞爾,而母親則直接就“撲哧”笑了出來。
“媽媽,真的還是假的。”話雖是對母親說的,但他的小頭轉向的卻是父親。
寒西點了點頭,寒石煉馬上垂下了頭,歎著氣,然後就是抬起頭,開始數落李之一,將李之一說得體無完膚,簡直就是百世笨蛋投胎,渾沒覺得被一個笨蛋帶著的人又是什麼。
寒石煉父母倒是沒說什麼,他們可不象寒石煉那樣沒有見識,李之一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東西晚上是不會放在白天所在的地方的,他如此做法隻能說是他並無意讓寒石煉真的去冒險,隻是帶他出來體驗一下做小偷的感覺,像寒石煉這種菜鳥,要是真敢前去偷紅寶石那恐怕還沒有深入呢就被人知道了。李之一的想法也確實是如此,所以才帶寒石煉去那玩玩,晚上西館那並沒有太多的防禦,防禦主要是在地下,所以他才敢帶寒石煉去,想逃也能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