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西夫妻對這個兒子確實是溺愛,寒石煉做出這種事來,兩人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讓他以後別再做這種危險的事了。其實寒、林兩家能發展起來或多或少都用過許多見不得人的手段,偷盜也算不上什麼,比這還要惡劣百倍的手段兩家也不是沒有用過。
兩人將寒石煉說了一陣後,就放他回去療傷了。
寒石煉這次傷得不輕,雖然他的體質特殊,但這一陣子老是受傷對他的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這一次直到第二天,他還是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不過上個學什麼的則是沒有任何問題。
幾天後那個紅寶石就到了寒石煉的手上,寒石煉正式對粒子振動刀進行最後的實質性的應用研究,現在所用的兵器最高級的也不過是波動刀,波動的頻率一般與能量、分子振動頻率相差太遠,無法形成共振,從而切開能量的作用也就不太明顯,而粒子振動刀就是對這種現象的一個改變,現在寒石煉所研究的是弱粒子振動刀,高能粒子振動刀他還沒有什麼頭緒。粒子振動刀的破壞原理就是用能量轟擊原子核,從而釋放出粒子,讓其形成一定的振動頻率,破壞分子結構,從而形成極強的穿透力,一旦將物體摧毀,能量罩也就極易消失。如果能研製成高能等離子體振動刀,就不僅可以摧毀物質,還能輕易摧毀能量罩。
北京賽區的複賽已經結束,寒石煉學校的五組人全部出線,東盟小學八組人有一組出了意外,他們遇上了一匹黑馬,據說那組人是由天陽行星係裏一個行星上最強的五個學校所組成的聯合陣容,實力當然是不容置疑,雖然可能合做差一些,但個人實力的強橫足以彌補這一缺點,因此他們擊敗東盟小學最差的那組也不是太過驚訝的事,畢竟這組人也是臨時組隊。
寒石煉現在正在緊張的複習著,平時上課總是心不在焉的他在快畢業考試時就開始急了,整天纏著齊蕾蕾,讓她幫他複習,結果又被訛詐了好多的“光明酸奶”,現在的寒石煉發揮臨考衝刺的絕世奇功,首先是狂補曆史,然後是星球地理之類的。
待在教室裏的寒石煉打著嗬欠,昨晚補了一個晚上的曆史,現在還覺得有些困,桌上書裏的內容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卻一個字也沒有看下去,快畢業了,已經沒有老師上課了,隻有老師來監督大家自習,而老師在屋裏轉來轉去,令寒石煉心裏有些怕怕,也不敢直接就趴在桌上睡一覺,隻能施展坐睡大法,眼睛好像是在看著書,其實早已經閉上。
齊蕾蕾的桌子上有一個小塑料棒,就在寒石煉流著口水,想著中午應該吃什麼的時候,齊蕾蕾抄起小塑料棒就在他的小頭上打了一下,可憐的寒石煉,教了齊蕾蕾如何打開隔板,結果弄得齊蕾蕾現在可以直接就用小棍子敲他。
寒石煉嘟著個嘴,也不能說什麼,本來就是他讓齊蕾蕾監督他的,也是他讓齊蕾蕾用塑料棒敲他的,甚至那個小塑料棒還是他給她的。
睜著醉生夢死的眼睛,寒石煉看著對他來說如同惡夢一般的政治書,不知為什麼政府非要讓學生看這種書,而且一看還要看上六年,到了高三才可以不學。雖然寒石煉覺得老師說的很有道理,但他就是不想背這些死東西,所以他的政治成績也隻是勉強及格,而他的強項,天文、數學、物理之類的卻是高人一籌,不僅全班無人能比,甚至連老師有時都要向他請教。
有齊蕾蕾在,寒石煉隻能看著書,電腦那是不能用的了。
過了漫長的時期,一聲鈴響,寒石煉如獲大赦,第一個就衝了出去。
“通”的一聲,寒石煉一腳踹開了二班的大門,衝了進去,風風火火的道:“田傳心,安如虎,你們倆怎麼還不出來,我們快去打球,再不去就沒場子了。”
田傳心在自己座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半個小時就上課了,沒多少時間啊!”
而安如虎正趴在桌子上,口角流著涎,一臉白癡樣,臉上有著傻笑,好像正夢得什麼好事,唉,chun夢無痕啊,等他醒了問他,他肯定又是什麼也沒夢到。
寒石煉不管,上前就去拉田傳心,田傳心沒有擋住寒石煉的野蠻拉力隻好屈服,站了起來,然後寒石煉就走到安如虎,從背後掏出一個大大的塑料錘,這是他給齊蕾蕾小塑料棒時,順手從家裏拿的,塑料錘裏全是氣體,錘中人沒什麼影響。
寒石煉高高跳起,掄圓了胳膊就重重的砸了下來,看得旁邊的田傳心心都跳出來了,伸手揮勁擋了一下,但這錘還是很結實的擊中了安如虎的頭,於是教室裏馬上響起一聲鬼嚎,安如虎很“自動”的跟著寒石煉來到了籃球場,隻是某人的腦袋上多了好幾個小包,不過比起安如虎頭上的大包來說還是小巫見大巫。
下課以後體育場上全是人,幸虧寒石煉已經讓齊蕾蕾來占場子了,齊蕾蕾一個人就霸占了一個場子,結果沒一個人敢來搶場子的。
“蕾蕾,真是多謝你了。”寒石煉看到齊蕾蕾盡職盡守很是欣慰。
“別忘了,中午一個雪糕。”齊蕾蕾摸著自己的小鼻子道。
“我知道了,不會忘的。”寒石煉忙點著頭道。
這個場子是給孩子們用的,但這個籃球場還是標準的,藍框是最低的標準——七公尺高,場子的大小也是依正常的,長二十八公尺,寬十五公尺,而球場周圍布有磁力線,上麵纏繞有能量,足以壓製進入場裏的人的能量,這使得比賽中的隊員隻能光憑體能與技術作戰,其他任何科技、武學的能量都會受到壓製,而且如果有人使用就會發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