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暫停了這麼久,我青月又殺回來啦~~~廢話不說啦!先上正文吧~虐啊虐啊虐啊虐…
靠在熟悉的美人靠上,我拉起蹲在地上為我脫鞋的若影:“這都一晚上了,怎的沒瞧見言真啊?躲哪兒去了這是?”
我本是隨口問的,不成想那若影卻轉過頭去紅了眼圈。我一驚,騰的立起,拉著她急道:“怎麼回事兒?她到底在哪兒?”扭捏了許久,若影才斷斷續續的將事情講清楚.
原來那林滄海見著言真帶回來的屍身,上火的很,而言真是唯一陪著我上京的人,便將這火撒在了她的身上。一怒之下便將她打發到了林家在郊外修的一處尼姑庵裏,美其名曰為我祈福。
聽她道完,那上火的明顯已變成我了。接過若影遞上來的杯子使勁灌了兩口茶,我咬著一口森森白牙與她道:“你去叫上幾個人,今晚務必將言真給我接回來。若叫我等到天明,我必將那什麼破尼姑庵給掀個片甲不留。”
若影手腳很是麻利,我話音剛落,她便消失在了門口處。因著我這火氣委實大了些,又接連灌了好幾杯涼茶,才覺著胸口沒那麼悶了!
若影果然沒讓我等到天明,半夜時分便將人給我安安穩穩的帶了回來。一身破舊憎衣小褂,外加剃的一絲不剩的光頭,如今的言真,果然不複當年的生猛與彪悍。我努力憋著笑,正斟酌著如何安慰她兩句,又能繞過她那光頭不提,免得又傷了她的心。但就在我愣神的功夫,她卻一個猛子紮過來,將頭埋在我懷裏嚎蟯大哭!
我驚了一驚,沒成想她見著居然是如此反應,我將方才自己還準備笑她一笑的小人舉止狠狠地鄙視了一通。見她無事,我也安了心,這一折騰下來已是半夜了!默默的打了幾個哈欠,與她寒暄了幾句,又輕聲細語的安慰了言真一通,這才倒頭睡下。果真是困的狠了,頭才挨著枕頭,便已人事不知了!
雖才離開了幾個月,對於我自己來說,卻是真真確確的恍如隔世一般。因是剛回來,即便有什麼事物大家也不好意思急巴巴的找到我頭上來,我自然也是樂得自在,整日裏走街串巷,過了好幾日鬥雞走狗的日子!
初春的午後,杯中的香茗還在暈暈冒著熱氣。我歪靠在城中最大的碧雨茶樓的二樓雅間裏。陽光透過半開的窗戶懶洋洋的撒在我身上,任由它將我一襲白裙給染成了淡金色。
迷迷糊糊的快要去會周公時,卻被樓下的一陣高談論闊給活活的拉了回來!本來吵吵鬧鬧的茶樓變得寂靜無聲,隻餘一聲音滿載著神秘與八卦在樓下侃侃而談:“哈哈,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林家大小姐根本就不是什麼外出歸來。”
喲,這是論到我身上來了?我將身子微微撐起一些,好能將樓下那人的話聽得更清楚一些。剛做完這動作,便聽又一人道:“這個我倒是有耳聞,說是那大小姐是死而複生來著,當時連她自己的親祖父林滄海都給嚇病了,至今是臥床不起啊!”那話音剛落,邊上便想起好事者的附和聲與唏噓聲。